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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後要趕快投入就業市場,減輕家計,就算在軍中,也有軍餉可領,他可以多少積存一點錢。
可是放榜了,他如願沒有考上任何學校,他阿爸卻氣得拿掃把要打斷他的腿,說他對不起莫家的列祖列宗,他很難過,真的很難過……聞言,圓月瞪著他,一時語塞。
好小子,趁火打劫,她好心好意安慰他,他卻又來吃她的豆腐,重提這無聊的怪話。
“莫冠馳,我們是好同學、哥兒們,別說這些了;男兒志在四方,我相信你就算沒有讀大學,也能另有一番作為。”
她又拍拍他的肩,四兩撥千斤,將尷尬的話題一語帶過。
“凌圓月,我不要跟你當哥兒們。”
他突然把她的手拉下來,熱熱的氣息吹拂著她額前的劉海,圓月莫名覺得心跳加速。
然後她傻傻的、呆呆的,看著那兩片唇靠近、再靠近,最後貼住了她的唇,緊緊的吸吮。
幾乎有一世紀那麼久,她才反應過來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用力推開他,揮拳揍向他的下巴。
“混賬!你居然吻我,你居然敢吻我!你這個大色狼!”她氣得發抖,破口大罵,什麼優雅的淑女風範都不顧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在十八歲這一年被莫冠馳給奪走,她純潔的初吻是要留給未來另一半的,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掠奪走,這個土匪、強盜!
“凌圓月,你聽我說……”莫冠馳急切的拉住她,他對她是情不自禁,他真的不是色狼。
“我不要聽,我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她甩開他的手,飛快的奔走了。
她覺得自己今天真是笨極了,明知道平時他就對她不懷好意,她怎麼會呆得羊入虎口呢?
臺中火車站。
圓月要去臺北讀書是凌家的大事,今天來送她的多達三十幾人,讓原本就很擁擠的臺中火車站更顯擁擠。
圓月提著簡單的隨身行李,其餘的都讓貨執行託運了。
四年的時間要待在臺北,她帶去的家當可真不少,光是那條心愛的棉被就夠重的了,更別說還有她春夏秋冬的四季衣物。
“凡事忍讓、不強出頭、不理閒事、對人要寬、對己要嚴,知道嗎?”凌道南交代女兒。
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