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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原因。
“你為什麼都不吃,不合胃口嗎?”他看著她幾乎沒動半口的局飯,很關心地問。
圓月搖搖頭,低頭認命的扒她的洋芋培根局飯。
任何人到這種地步都會了無胃口的,她與他難道真是前世的孽緣,今生要來償還?
哪有人的緣分這樣深?從國小、國中到高中不夠,現在間隔十年,居然又與他碰頭了。
當年如果他家有錢給他讀幼稚園,他們連幼稚園也會同班,因為小鎮也只有一家幼稚園。
當她好不容易吃完二分之一的局飯,還是因為很倒胃而吩咐侍者撤下了。
“你以前比較會吃,現在則食量小得像麻雀。”莫冠馳注視著她,順手點起一根菸,嘴角勾起一抹瀟灑的笑意,“這也算一種現在臺北人的文明病嗎?”
記得高中時圓月從不像班上那些無聊女生一樣,一天到晚嚷著減肥,她總是把一個不大不小但非常豐富的便當都吃完,還會吃一份家裡給她準備的飯後水果幫助消化。
不過大概是她家裡開武道館的關係,她也從沒有胖過,總是維持勻稱的好身材,運動細胞還是全班女生裡最強的。
現在的她比過去白皙了些,也更纖細修長了些,低腰牛仔褲穿在她小小的腰肢上顯得十分迷人。
幸而她沒有像時下那些女強人時興剪超短的短髮,仍然留著一頭柔順長髮,沒有染色,又黑又亮。
“坦白說,是你讓我毫無心理準備,我才會吃這麼少。”圓月直率的說了出來。
決定不再先禮後兵,這次她要先小人、後君子,否則她肯定會重蹈十年前那甩脫不掉的無奈,被他一路糾纏。
奇怪了,不是都說智慧會隨時間增長嗎?怎麼經過了十年,他的智慧還是毫無起色?
莫冠馳微笑起來,很有興味的看著她。
“圓月,你該知道,就算沒有這次意外的重逢,我遲早會去找你,原本我想等成就更大些才去找你,沒想到我們會在臺北意外重逢。”他的笑意加深了,“我們很有緣分。”
她瞪著他,過分、過分、太過分了!
以前他還不敢直接叫她的名字,起碼連名帶姓的叫,現在他居然直接喊名字!
“莫冠馳,不要再把以前跟現在相提並論,我說過,我們已經長大了,不比過去,再這麼童言童語的……”
“等等。”莫冠馳假意思量,“我記得我們分別時都已經是青少年時期了,你認為那時說的話叫童言童語?”
圓月憋著氣,忍耐的說:“我的意思是,那時的玩笑話不可以當真,我也從來沒有當真。”
“那麼我重新追求你,這總可以了吧?”他用溫柔的眸光看著她。“你可以把以前那個家境清寒,除了打球外一無是處的莫冠馳忘記,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諸葛財團的總經理,身價上億,一個成熟有魅力的二十九歲男子……”
“胡扯,我們同年,你明明二十八歲。”她不由得出口糾正他,雖然這不是重點啦。
“錯。”他涼涼地糾正她,“我晚讀一年,國小三年級時,我被一個喝酒醉的白目仔開車撞到,整整復健了一年才健步如飛。”
“好吧,就算你二十九歲、身價上億又有魅力,加上你是諸葛大財團的總經理,這也不代表我們有什麼發展的可能,你……”
“你何不聽聽我的奮鬥史?”莫冠馳打斷了她,不想她繼續用長篇大論來拒絕他。
奮鬥史?
圓月蹙蹙眉心。
確實,他從一個鄉下的清貧農戶子弟,到現在一躍成為眾所矚目的上市公司總經理,這傢伙是怎麼飛黃騰達的?
“退伍那年,我既沒有高學歷,又沒有一技之長,在小鎮也沒有適合的工作,我老爸的小農地更因為還不起欠銀行的錢被拍賣了,使我連種田這惟一的志願都飛了。”
“然後呢?”她問,忘了繼續說服他對自己死心。
或許——她是說只是或許——或許潛意識中她有點關心他的下落,畢竟這人整整痴纏了她六年之久,而且她死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初吻是被他好狗運奪走的。
“然後好運突然降臨在我身上了。”莫冠馳彈彈菸灰,表情卻淡淡的,不置可否。“我在美國開餐館的堂叔需要一個可靠的人手,他願意出機票錢,叫我過去幫忙,有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立刻答應了。”
“你去了美國?”她實在驚訝。
一直織著留學夢的她,十年來安安分分的待在臺灣,而過去從未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