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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一條資訊。
腦子快速旋轉,半分鐘後我篤定,許文之前在廁所洗澡的時候一定撥過她的號碼,可她沒有接到,看看來電時間,那時我和許文正在床上翻滾。
冷靜幾秒之後,我果斷地刪了那條資訊將電話放回原位,看來,我的情敵又增加了一個,一死一活,陰陽不缺。
82。心機
客廳和臥室的中間隔著一個小房間,許文曾告訴我那是他的書房,現在堆放一些雜物。
好奇害死貓,在這個註定不尋常的夜晚,我已經無心安睡。
輕輕地扭開門把手,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屋內伸手不見五指。
轉過身,把門關上之後牆上胡亂摸了一通,終於摸到了一個開關。
“啪”小小的屋子瞬間被點亮,左邊是一面很大的書櫃,裡面放滿了書,正面是一個寫字檯,上面壓著一塊與桌子大小相等的玻璃,走近兩步,我看見玻璃下的綠色絨布上擺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輕,很有朝氣,頭髮燙成了某個年代流行的捲髮,長長的喇叭牛仔褲上面是一件格子襯衣,衣尾塞在褲子裡,纖瘦的腰上繫了根黑色的皮帶。
男人左手叉著腰,右手摟著一個姑娘,姑娘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是一雙平跟涼鞋,兩條粗粗的麻花辮搭在胸前,那時還沒有流行剪刀手的造型,她的雙手背在身後,笑容甜美。
我想,我終於見到了城堡的主人,只是為什麼感覺她那麼眼熟。
待我趴下身體,仔細端詳之後,頓悟了一些事,因為照片上的那個人有著跟我相似的雙眼,回想起他見我第一眼時的微愣,原來那不是一見鍾情,還有他說“我愛你”時的專注,不過是對另一個人的表白,以及他吻向我睫毛時的深情,也不是他的怪癖,他的愛是侷限的,因為我能打動他的只有這一雙和某人相似的眼睛。
沒想到這個夜晚,不費力氣就蒐集到這麼多關鍵的情報,自己不去當個偵探什麼的真是浪費人才。
退出房門,關上燈,屋子又恢復黑暗。
許文還在酣睡,我回到他的身邊,蓋上被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週四晚上,許文給我打電話,我故作輕鬆地說:“一想到明天就能見面了,我就好開心。”
他在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說:“週六有朋友要來合城,我得招待一下,這周不一定能回去。”
其實,我早就料到他這個禮拜不會來,因為有個狐狸精正千方百計地**著他。
掛了電話,我越想越氣,暗自決定決不能讓她得逞。
“老公,我眼鏡好疼,好像發炎了,怎麼辦。。。我好害怕,會不會毀容了。”週五早上十點,我給他發了條資訊。
沒一會,他果然打來電話,語氣焦急地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起來,眼鏡就腫的像個桃子。
他讓我趕緊去醫院,我說,最害怕醫院,死也不去。
他說盡好話,可我依然堅持說,沒事,吃點消炎藥或許會好,可語氣明顯帶著哭腔。
“真拿你沒辦法,我下班回來,帶你去醫院。”
哼。。。掛上電話,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既然他在乎我的眼睛,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它。
讓古堡主人跟那個小狐狸精決鬥,不用說,我也知道誰會贏。
我寧願死人獲勝,也決不能便宜了那個小婊/子,跟我搶男人,你還太嫩了。
半夜12點之前,許文按響了我的門鈴,比以往早了一個小時,可以想象他是以怎樣的速度衝回來的。
我手裡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冰袋按在左眼上,頭髮凌亂地開啟門。
“快讓我看看,好一點沒!”他一進門連包都沒有放下,就焦急地朝我的臉撲過來。
“我下午吃了兩顆消炎藥,又用冰敷了好久,好像消腫了,但還有點疼。”我躲過身體,撅著嘴,不願意把手拿開。
“乖,讓我看看。”他溫柔地扳過我的身體,心疼地看著我。
慢慢地拿開冰袋,閉著左眼。
“是不腫了,睜開我看看。”他仔細地看了半天,臉色不再那麼焦急。
我緩慢地睜開眼睛,低著頭不看他,他抬起我的下巴又湊過來看了很久。
“沒事了沒事了,眼不腫了,只是還有點紅,你別碰它。”
我委屈地點了點頭,說,知道你要回來,它就好了。
許文聽我這麼一說,一把擁我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