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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退讓為休止符,在零九年初徹底拉下了帷幕。
在花朵朵家過完春節之後,金玉考慮到自己未來的發展,不得不遺憾的告訴好友:“我準備近期離開傷心地,搬回t市去。”
她打定主意要追隨父親的腳步去從事玉雕工作,甚至還希望透過努力買回撒天喬輸掉的鋪面,繼續開珠寶店
花朵朵震驚了,搖晃著金玉的胳膊不停抱怨:“為什麼啊?!你捨得拋棄我啊?!你一個人在那邊得多寂寞啊!留在這裡也一樣可以當玉雕師,也一樣能開玉石店嘛,c市也遍街都是玉器店啦。”
“c市頂多只能做翡翠首飾的零售,玉雕的話,沒那氛圍也沒好的市場,”金玉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很清楚自己這種內向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做營銷類的工作,“我想很久了,要幹這行只有回t市一條路可走。”
要做玉雕還得自己收原料,可翡翠原石交易只在g市、t市以及與t市毗鄰的緬國盛行。嚴格來說g市的玉雕行業也發展得非常繁榮,可那地方金玉更沒任何親戚,熟人,相較之下,t市算是挺不錯的選擇。
見金玉心意已決,花朵朵也只能接受現實,然後臭著臉吆喝她吃了無數次餞行飯,一再叮嚀:“不能忘了我,一定要隨時聯絡,吃虧受氣了要趕緊打電話求助,自己一個人要防色狼,要……*#*&;……”
“知道啦,睡覺去吧,都午夜十二點了呢!我又不是明天就走,還有好多事情沒處理呢!洗洗歇了,改天再繼續說。”金玉笑著把花朵朵推向了浴室。
要處理的事情,其實就是解決那已經被陳杰“玷汙”了的房子和車子,金玉決定直接買掉,就算幾乎沒怎麼用過,賣了能回收流動資金,還眼不見心不煩。
她打算輕裝上陣,只留下媽媽的老房子繼續借給花朵朵暫住,裡面的東西也都原樣放著,反正兩地相距不遠還有飛機直通,將來可以隨時回來和好友聚會。
陽春三月天氣漸暖,受地震影響跨價不少的房市也開始逐漸回暖,愚人節前夕,金玉把房子賣了個好價錢,車子則賤價轉給江小滿,得了近三百萬現金,然後就這麼懷揣銀行卡,拎著小旅行包回了t市。
上午十點,馮睿揚開著他的深藍色比亞迪轎車準時來到機場接機,站在候機廳裡抬眼看向金玉,只見那妙齡女子穿著一身藍灰色的休閒裝翩翩而至,幹練而精神氣十足,面色比去年末那陣子好多了。
“事情都解決了?”馮睿揚接過金玉手裡的小旅行袋,一路走著一路這麼詢問。
“嗯,都解決了。”金玉淺笑著點點頭。
聽到這話馮睿揚似乎挺高興,樂呵呵的說:“逝者已逝,節哀順變。”
金玉愣了一下,原以為他是在說自己爸爸,可轉念一想才明白師兄是在說自己婚姻逝者已逝,不由呢喃道:“前塵往事隨風而逝?或者說,就當那人死掉了,嗯,挺有道理。”
“沒錯,就當他死了,橫死。走,咱們先去吃飯洗塵、洗晦氣!”馮睿揚拎著旅行包將其放進車後座,然後在發動汽車時又問金玉,“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接下來準備安心學習一陣子,琢玉練練手,之後再考慮是不是去找一份玉雕師的工作,或者像師兄這樣自己單幹,”說到這裡,金玉有些赧然,低語道,“之前學得不夠紮實又丟了太久,有點忐忑呢。”
“怕什麼,大不了就重頭再來。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好好拼搏一場,”馮睿揚豪氣萬千的說著,“這年頭多的是三、四十歲新入行的人,那些溫州炒家可是幾百上千萬的砸進去,你從小就跟著師父玩翡翠,難道還比不過那些門外漢?”
金玉點頭表示受教,猶豫片刻後又補充了一句:“師兄要有空的話,能不能指點我一下?”想著之前自己對馮睿揚態度算不上好,如今卻要求著對方,她這話說得萬分艱難。
他卻滿不在乎的回答道:“幹嘛這麼客氣?做不成戀人也是兄妹。我是你哥,不罩你還能罩誰?正好,下午有人約我去德沁商號看石頭,說是有新貨,你要不累的話就跟我一塊兒過去,正好練練。”
賭石,撒天喬曾經手把手的教過金玉,可所謂的經驗總結也離不開“猜測”二字,所謂“神仙難斷寸玉”,石頭裡面的內容千變萬化,誰都不可能看得清楚明白,風險挺高。
她有些迷茫、有些膽怯,最終還是點點頭下定決心去試一試,萬事開頭難,怎麼也得真正跨出這一步,不然,又如何重頭再來?
馮睿揚倒很期待下午的賭石之旅,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兩個情場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