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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一下?”
“算年薪的人說明那就是個打工的好不?申請資格都沒有!”餘蒙自嘲似的一笑,“必須是有傑出成就的人,或者是超級富豪,一名會員提名三名附議之後才有申請資格,申請之後還需經過稽核,具體怎麼審的不知道,反正。怎麼,你瞄上那地方了?”
“嗯,”周純點頭應了,“據說,那地方追求的是雍容、神秘、浪漫的東方情調,挺符合我們的產品定位,是個不錯的營銷渠道。”
話音一落,餘蒙腦海裡就出現了一幅畫面,他的頂頭上司穿著白襯衣黑背心,單手端著裝滿翡翠首飾的托盤,然後笑容滿面的向各國領事、國外王室成員、藝術家、名媛明星、政界與商界精英現場推銷金之玉業的產品。
他忍不住惡寒了一把,聳肩遺憾道:“我想,那裡應該不會歡迎急功近利的貨郎。”
貨郎?周純掛了電話先是眉頭一皺,而後突然問金玉:“你覺得許一鳴是個什麼樣的人?第一印象。”
“唔,商人?”金玉想了想然後又補充道,“不是很講究的那種,或許文化底蘊稍差一點?”很明顯的,他選東西提出的要求是“最貴最好”而不是“最合適”。
“暴發戶,”周純瞬間就醒悟了,“我是不是看起來比他更像土老肥啊?”
金玉沒回答他這疑問,只捂著嘴吭哧一笑。許一鳴只要不說話看起來還是不錯的,周純則可能是風吹日曬的時候比較多,臉看起來更糙一點舉止也大大咧咧的,用土老肥形容或許誇張了些,但他確實算不上有文化人的氣質。
“許一鳴邀請我們絕對是因為這貨就是個純暴發戶,他想找個更土鱉的人給自己墊腳,”周純黑著臉推測著對方的意圖,“最重要的是,這傢伙可能想要用你當橋樑接近某個從前有些排斥他的高雅小圈子。”
“呃?”金玉有些疑惑的看著周純,明明是一起和許一鳴聊天的吧,為什麼她就沒聽出對方說的內容裡有出現這種潛臺詞?
“許一鳴說‘他們比較歡迎’什麼人,而不是‘我們哪兒歡迎’,還有後面說的‘那裡’,使用這種詞語說明他潛意識裡對那個地方沒有認同感,”周純沒指望金玉能瞬間變精明,但依舊很耐心的為她分析,“身為商人,他不認同卻依舊是會員甚至還想介紹幾乎只算是陌生朋友的我們進去,那必定是有利可圖。”
不是圖錢就是圖名利,他在做出邀請時明顯更欣賞金玉,那肯定就是看好這位史上最年輕的玉雕藝術家。
“也不能把人想得太……那個,齷齪吧?”金玉不太贊同周純的猜測,“或許他只是借這機會希望進一步發展關係,從客戶變成朋友?”
“哈,或許吧,”周純看似贊同她的觀點,語調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說完斜眼一瞥卻發現金玉在不滿地嘟嘴,他趕緊亡羊補牢,“確實有道理,嗯,在你還沒真正成為文藝界大腕兒前先感情投資。”
“口是心非。”金玉帶著笑輕輕“哼”了一聲,然後說起了另外個話題,“這不是要到春節了麼,今年也回你家吧?”
“這不廢話麼,咱們結婚後忙得要死還沒會去過,爸媽都等著你敬媳婦茶。”周純前兩日就打電話回家說了過節要回去,他都沒告訴金玉自己爹媽在電話那端熱情得讓人想哭——他們已經急著想抱孫子了。
想到這裡,老周隱晦著悄悄一瞟金玉那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真要命,這身材太棒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回家那一關不好過,家裡老人肯定想給金玉催肥。
可惜,她這才上了半學期的課,後面還有三年半!這數字太可怕了,周純想著都覺得頭皮發緊,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要求金玉休學去生崽。
多看兩眼之後,周純又發現金玉神色有些不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經過幾番試探之後他終於讓老婆說了實話:“以前都是和師兄一起過春節的,他現在孤家寡人……太可憐了。”
不是吧,帶老婆拜見公婆還要帶上前情敵?周純頓時傻眼了,思索片刻後才咬牙回答:“帶他一起回去吧,就當是你親哥了。”
對於老周的信任和支援,金玉很是感動,她幾乎是用一種非常欣喜的語氣打電話邀請馮師兄,沒曾想,卻被他拒絕了。
“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去不了。”馮睿揚沒說他究竟為什麼沒空就掛了電話,金玉望著自己嘟嘟著想的手機慢慢蹙起了眉頭。
她和馮睿揚幾乎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嚴格來說金玉對師兄的熟悉、瞭解更多於自己丈夫,很明顯,他聲音中流露出了些許焦慮、頹然的感覺,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