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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屍軍幾何狀增長,除了準聖獸級的魔獸,其它魔獸正迅速變成了無知覺無意識的屍體。我暗暗咒罵著,這麼龐大的精神操控,除了暗黑那個級別的主神,確實也別無他想
幾個混在魔獸中的小萌物們也在我指示下開始了策反工作,或許是到了極關鍵的時刻,禁制中的人物一時放鬆了控制,部分魔獸藉機逃脫了精神控制,紛紛潰逃。
我一咬牙,灰金色的神力化作了一柄鋒利的巨劍,筆直地刺向了那個黑霧繚繞的禁制。禁制劇烈地搖晃起來,像是在鼓鼓的沙袋劃了一道口子,裡面的死氣霎那間飛瀉而出。
沾染了死氣的植物瞬間被灰化,空中的紫兒不慎被侵蝕到尾部,呼痛的龍嘯長長響起,也讓我一驚,飛到她身邊,迅速用光明元素為她清除著暗黑侵蝕。
“父神的神力?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個聲音斷續問著,像是受了傷。
“暗黑,你居然要靠這麼下作的手段重新聚集能量,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我淡漠地回應著,看到紫兒疼得死去活來,好不心痛。
“你竟然知道本神?人類,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死氣躁動著,滾滾的黑煙遮蔽了漸漸暗淡的圓月,天快亮了,可被黑氣籠罩的夢魘之森卻還像是處於深夜般,除了黑暗中四處開放的魔法花火,五光十色地印照著滿目瘡痍。
“暗黑,還不死心麼?跟光明相爭,造成米坦尼不可挽回的損失,你們還要為自己的私心葬送多少生命?”我動了氣,在看到死傷無數的魔獸後,聲音不覺拔高很多。
那段桀桀地笑著,笑聲像從地獄中傳來的鬼泣,令人膽戰心驚,“這個介面應該由最偉大的神來掌控,父神沉睡著,不理世事,光明那*子仗著好名聲招搖騙世,憑什麼我就要被封印在那個鬼地方?憑什麼我就該受那些罪?本神遭的罪,會一一還給這個父神最珍愛的介面等他醒來看到最珍貴的東西一片荒蕪,他就會知道偏愛光明那個*子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語中的憤恨和不甘讓我輕輕顫了一下,近兩千年的封印讓暗黑失去了對嵐僅存的尊重,扭曲的恨意已經矇蔽了他的雙眼,我似乎對牛彈琴了。
“做錯事的,不論是人或是神,都必須付出代價暗黑,你還沒那個資格左右米坦尼的存亡”治癒了紫兒的傷,眼角餘光掃到銀幣已經衝到了附近,自家小女友的痛呼自然惹得他心疼不已,急急地尋了過來。
把紫兒交給銀幣照看,神力凝成的巨劍還在禁制上與噴發的死氣相持著,我催動著更多的神力加持其中,巨劍的劍身無限擴大著,硬生生將禁制的口子越扯越大。
我也漸漸看清了裡面的情形,眉頭緊鎖。昆西預言的,赫然在目。
通身雪白的騏雪獅周圍裹著厚厚的黑色死氣,十來米長的身子有進一步漲大的驅使,地上密密麻麻地堆滿了魔獸的屍體,頭頂上的漩渦正在與它身上的死氣遙相呼應。
奪了騏雪獅的身子麼?我出言嘲諷著:“堂堂主神還要靠奪舍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暗黑,你越混越栽了啊”
騏雪獅朝半空中的我齜著牙,尖尖的獠牙反著白光,在黑氣中顯得無比詭異,“閉嘴”
“就你這點手段,能做什麼?別說應付光明的爪牙,就連區區人類城市都無法攻克你當魔獸是你圈養的貓貓狗狗,可以隨意驅使?”
語帶惡毒,我手上的打擊越發狠烈,卷著白炎的高溫,不僅死氣飛速地消失著,連空氣都被灼出了扭曲的幻象。騏雪獅還是四腳著地站在那裡,像是被困住了般,我定睛細看,發現它的四個爪子下面都有極美的玄冥花圖案,一閃一閃地泛著黑芒。
我小心地接近著,突然從禁制的角落衝出了一群穿著黑色魔法師袍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為首的正是前幾天有過心神交流的內森。
“內森,給本神滅了這女人”自己動不了,嘴上的功力倒是不減。
微微勾起嘴角,我嘲弄著:“就憑暗黑公會的不入流實力,能攔得住我麼?找了自己的信徒當替死鬼啊?暗黑,我對你還真是越發失望了啊”
被我嘲諷得火冒三丈,騏雪獅純白的皮毛巍巍發顫,雙目圓睜,“你們還等什麼?給本神動手”
或低沉或尖利的吟唱聲緩緩響起,我瞪了眼內森,做出了防禦的架勢,卻傳音問道:“他沒發現?”
“主母,您的障眼法確實厲害,他沒有任何懷疑。連我是如何從龍族秘境脫困的,也無半分質疑。我們猜測的沒錯,這不是本體,是他的分神。”內森嘴上似模似樣地念叨著魔咒,焦急地向我彙報著自己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