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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瓣花塞到嘴裡嚼,月季的味道酸辛而澀,卻有濃郁的香氣,是很特別的體驗,像某種難以言明的心事。
心悅君兮,君不知。
當夏明朗把最後一個引數算出來存檔備份的時候,忍不住在電腦桌前跳了幾下,他孃的,這些日子他捧著一個電腦終端在各種密閉空間裡窩了好幾天,全身的骨頭縫都長合到了一起,動的時候能聽到咔咔的響。
顯示屏上畫出一條光碟拷錄的進度帶,夏明朗抽出煙盒裡最後一根菸站到窗邊去抽,對面的花壇裡躺了個人,手裡頭抱著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在發短訊息,映著一張臉鬼氣森森的。夏明朗不用細看也知道那是陸臻,整個基地裡從頭往下數,只有一個半文人,嚴隊算半個,陸臻是個整的。
不過嚴隊的人文情結偏豪放派,講究的是大江東去浪淘盡,不像陸臻,沒事愛整個醉臥花蔭夜黃昏什麼的。
夏明朗看了一會兒,嘴角浮出一絲詭笑,無聊啊無聊……這狗屁演習真是整得他筋酸骨軟,大腦過度興奮,嘴裡淡出個鳥來,看來有空得去問問嚴隊,一年340天坐在辦公室裡是什麼滋味?估計那滋味也不好受,要不然怎麼一聽說有大兵團演習眼睛裡就能放光呢?
夏明朗把拷好的光碟用密封條封好鎖進檔案櫃裡,心裡思忖著他可千萬不能老,他還沒三十呢,怎麼都沒玩夠。
陸臻按完一條短訊息,抬頭看到對面辦公樓裡那盞燈已經熄了,隨手把手機扔在身旁的草地上,合上了眼。
夏明朗繞了個圈,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他身後去,夏大人摸哨的功夫整個基地裡能拔頭籌,連個蒼蠅都驚不起,更別說現在已經累得像灘泥似的陸小臻。夏明朗正在思考著,他應該是直接撲上去,還是佯裝咳嗽一聲,還是,總之要怎樣才能更好的消遣這個在自己全身骨頭最癢,腦子最神經的時候,恰到好處的出現撞到他門上來的倒黴蛋,卻猛然看到寂靜的黑夜裡白光一閃,陸臻的手機又亮了。
天地良心,向黨和人民保證,夏明朗沒有故意偷看隊員的私人信件,實在是擋不住他視力好,眼風一掃之下,整句話都印到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