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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朗回到基地之後把自己關屋裡關了兩天,回憶思考,第一次用心急切的在寫總結報告,就連送上門來要賣身的都不要,只不過倒是扣下了沒讓走,一通的海侃,點滴回憶,細細分析。等他說爽了,陸臻掏掏如今唯一還好著的那隻耳朵,眼看著飛快的一句話就這麼過去了,陸臻眨了眨眼睛:“啊?”

夏明朗危險的眯起眼。

18。 心念電轉 b

陸臻頓感危機四起,馬上陪著笑要開溜,被夏明朗一把抓了過來,壓低了嗓子貼在他耳根小聲說了一句什麼。陸臻只覺得一陣溫熱的氣息拂過,可是聲音太輕,嗡嗡的,總是隔開了一層,一點沒聽清,只能苦了臉,默聲不語。夏明朗磨了磨牙,揪著他的領子就往外走,陸臻一路彆扭,好話說盡,到底還是被他拎到了基地醫院。

作為一個大隊級的建制,麒麟基地的人數其實偏少,滿打滿算不過一個團的人,所以基地醫院裡人員也不多,主要都集中在骨科和運動傷害上,平時再給大家看個頭疼腦熱什麼的,反正如果有大病,都得往軍區跑。

陸臻讓夏明朗按著脖子押進門診室,搜出軍官證換了個人的病歷卡,然後一路押上了耳鼻喉科。

陸臻扒著樓梯扶攔不撒手,苦苦哀求:“隊長,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都送我到這兒了,真的,我……”

夏明朗冷笑一聲,手指卡住陸臻的手腕一擰,陸臻慘叫了一聲鬆開手,無可奈何的被提走,心中叫苦連天,只盼著等會兒別太丟人。

五官科值班的是個40多歲長相文雅的阿姨,一抬眼看到夏明朗拎貓的架式,一下就笑彎了眼睛:“你們這些當兵的啊,真是……看個病像是要你命一樣。”

夏明朗把陸臻按到椅子上,衝著美女醫師陽光一笑:“這小子耳鳴,幫忙給看看。”

陸臻連忙分辨:“不耳鳴了,就是聽不大清。”

醫生偏過頭去想看,手指剛剛碰到陸臻耳廓上,他條件反射的就想往旁邊讓,醫生愣了一下,微笑:“這位同志,你這樣我怎麼給你看病啊?”

陸臻眨巴著眼,從耳朵尖上開始飈血。

夏明朗隨手拖了張凳子坐到陸臻旁邊,雙手環抱扳著陸臻的脖子就把人鎖到了懷裡,冷哼著:“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好好瞧病,還想哄我走。”

陸臻緊張得一塌糊塗,因為脖子被鎖死了不能動,只能用餘光瞄,眼看著醫生手裡拿著小手電,頭上戴了反光鏡,一步步走過來,那感覺真像是上刑場似的。

夏明朗感覺到陸臻全身僵硬,索性把他眼睛一併擋住,溫聲道:“放鬆點。”

陸臻深吸了一口氣,牢牢把眼睛閉上,心裡默唸:死就死吧!

醫生畢竟是專業的,發現病人的情緒有牴觸,便放棄了用手,直接拿小攝子撥拉,鈍頭的攝子夾著耳朵有點疼,可畢竟要比手指好忍耐多了,陸臻聽著夏明朗穩定的心跳聲,身體慢慢放鬆。

半晌,醫生檢查完神色淡定:“嗯,是耳道里有異物,之前受過傷吧!”

陸臻聽到夏明朗在問:“沒什麼問題吧?”聲音低低的流淌在耳邊,陸臻又想了他的那個似水流金的細質沙礫的比喻。

“沒事,拿出來就好了。”

陸臻分神感覺到有個什麼東西在靠近他,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滴冰涼粘膩的液體已經流進了他耳道里,陸臻‘啊’得一聲叫出來,整個人都被劈開了。

冷,膩,固執的,陸臻清晰的感覺到那滴液體漫過他耳中的每一點細紋,緩慢的往深處流,好像要流到腦子裡,連汗毛彎曲的角度都清晰可感。轟然如鑼鼓喧天的噪響,侵蝕他全部的神志,整個人像是通了電一樣,瘋狂的電流在體內亂竄直衝大腦,眼淚不可抑制的流出來,眼前模糊一片,金光亂閃,半邊身體全是麻的,從身體內部竄出來的癢,連動都動不了。

等他終於聽清自己發出的是什麼聲音,馬上以一種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心情惡狠狠的咬住嘴唇。

夏明朗目瞪口呆的瞧著他,抬頭看看醫生,後者也是一臉尷尬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夏明朗愣了半天,不自覺把懷裡抖得像什麼似的可憐傢伙抱抱緊,好讓他不要滑下去,眨巴眨巴眼睛,壓低了嗓子用口形問道:“怎麼會這樣?”

醫生尷尬而無奈:“有些人是比較敏感的,不過……”言下之意,這位,也著實太敏感了一些。

陸臻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不發抖,猛然用力推開夏明朗就想走人,夏明朗連忙拉住他,哄道:“沒事,沒事,醫生都說了,這是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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