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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山砍柴。記住不要浪費時間,按原定計劃前進。”
“是!”宋立亞迅速而利落的回答,可以想象這傢伙應該馬上就腳不沾地的去忙碌了。
“怎麼辦?”陸臻把最新的資料傳送完:“情況比想象中嚴重。”
剛一落地他就發現了不對,何止是銀裝素裹,根本就到了水晶宮,手指粗的電線上包了大腿粗的冰,電線杆,塔架等電力裝置已經損壞到幾乎無法挽救的地步,他們這一路幾乎就是在做標註,劃明方位座標,損壞程度:近乎全毀。
這真是連石墨炸彈都無法達到的大規模惡性損毀,自然……有時候比戰爭還殘酷。
然而這樣惡劣的情況是他們在到達之前沒有想象到的,陸臻前期收集到的資料顯示,災情主要集中在湖南的交通線和廣州火車站,而相對於水深火熱的湖南而言,貴州幾乎是沉默的,大部分的圖片和文字都表明這個地方正在平穩而有效的抵抗著風雪,想不到這種沉默竟是源自於,想說話的人,沒機會出聲。
“再等一個小時,看情況,是否要改變最初的任務目標。”夏明朗沉吟道,他永遠都是謹慎的。
“是!”
陸臻和阿泰迅速的收好裝備,背上揹包,他們是聯絡組,但是負責的偵察區段並不比普通的組別要少,兵是兵官是官,官兵有別,所以至少在麒麟,當官就是表明你要比別人做更多的事。
冬季,白天時間短,到第四次通訊聯絡時天已經全黑了,而形勢也變得越發嚴峻起來,除了宋立亞又有其他好幾組人馬遇到了那種孤島型的村莊,而其中碰到問題最嚴重的是鄭楷,他那邊有個小姑娘莫名的高燒不退,生命垂危。整個大隊都知道楷哥面黑心軟,讓他丟下一個氣息奄奄的小女孩兒繼續上路,那簡直會要他的命。
“隊長……嚴座最新指示!”阿泰忽然大聲道。
“說!”
“嚴頭說:明朗啊,有時候我們訓練,也不過是為了在需要的時候能多救點人。”阿泰拿腔拿調把嚴正的腔調學了個十成十,夏明朗黑著臉飛起一腳踹過去,阿泰順勢側滾翻,在雪地裡打了個滾又跳起來。主動活躍氣氛卻遭慘敗,阿泰委屈的衝陸臻苦笑一聲,陸臻對他做一個鬼臉,以示安撫。
“通知各小組注意,修正任務計劃。”夏明朗終於下定了決心。
“是!”陸臻大聲應道,順便開始廢話嘀咕:“就是嘛,要操兵什麼時候不能操,大不了完事了我們跟你去東三省溜一圈。”
“嗯,不錯,好主意,陸臻少校很有覺悟,”夏明朗佔用公共頻道,聲音沉穩說得不緊不慢,耳機中一片哀鴻聲:臻子……你這個……
“安靜,保持頻道清潔!”夏明朗忽然聲音一提,耳機裡馬上只剩下了噝噝的電流聲:“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下面釋出最新的任務內容:放棄防紅外作業,放棄所有軍事假想,你們可以利用一切資源,現在的任務重點是:更快的速度,更大的範圍,更準確的座標及更翔實的當地情況。同時注意安撫民心,救治重病傷員,並有效的組織人員自救。”
各小組依次明確任務指令,頻道里一時紛亂,可是很快又安靜下來。
“鄭楷,”夏明朗調出單線:“做完你能做的一切,儘快離開。”
耳機裡一陣噝噝拉扯似的雜音,像是電流聲,又像是風在嘶叫,過了幾秒鐘,才聽到鄭楷啞著嗓子說了一聲:“明白!”那聲音像是被風撕破了,又被冰凍上,硬邦邦,有稜有角的,滲著血絲。
陸臻一邊收拾儀器,一邊口氣不免有點衝的在抱怨:“大隊說再多收集一點資料,他會把情況上報給軍區。就是不知道要繞幾百個圈才能到貴州省政府的桌子上了,也不知道那幫大爺們是不是會重視!真是見鬼,明明查到的訊息是貴州一切都還好,現在居然……”
“這些程式必不可少,軍隊不能直接干涉地方政府。”
“XXXXX……”陸臻用口型罵天罵地的發洩。
“陸臻同志!”夏明朗失笑:“作為一個軍人,最好不要抱有任何的政治偏見,我們應該是中立的,只以和平與安定為已任。”
“明白!”陸臻無奈的背上裝備繼續出發:“我怎麼發現您現在開始喜歡用永恆的真理來反駁別人了。”
“因為真理比較有說服力。”夏明朗笑得很是欠扁,靈活的在前方開路。
夜色已深,但腳步不停,第一夜,體力充足,只有四個小時的睡眠計劃,而且現在已經放棄了所有的軍事假想,不用輪流警戒。三個人可以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