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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想一些亡羊補牢的挽救辦法,這是多年的經驗累積。”
丫鬟當下用敬佩至極的眼光看著可人,“多謝可人姑娘,馨兒真不知該如何報答姑娘才好。”
“你叫馨兒呀?真好聽的名字。”可人很高興自己又認識了一個朋友,“不用客氣,你快點去送蓮子湯吧!送完了再拿衣裳給我。”
“可人姑娘——”
“什麼事?”可人正想找地方躲起來,免得被客風看到她一身的溼衣裳。
“蓮子湯是院主吩咐廚房燉給可人姑娘吃的。”馨兒咧嘴笑道。
“是嗎?那更好辦了,你就不用再到廚房取湯了。”可人替她鬆了口氣。
“嗯!”馨兒用力的點點頭。
“快去拿衣服吧!對了,一路上別被人看見了。”可人拍拍她的背道,自己也思量著要躲在什麼地方才不會被發現。
站在樹後的管浩月不禁撫著鬍子點頭微笑,這“溫馨”的一幕他可是從頭看到尾——
遠離城中鎮日作響的鞭炮聲,濉江畔顯得分外的幽靜。
可人漫步堤邊,冷冽的空氣讓她撥出的氣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但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這樣子正適合讓她頭腦清楚的思考一些事情,她想起了觀觀說過的話。
如果她讓心情開朗一些,不要再那麼的畏縮自卑,那麼她就會更加有自信,也不會瞧不起自己了。
她再次想起了客風這些天對她的溫柔體貼,她的自卑自憐情緒一點一滴的被他的柔情化解掉了。
客風讓她覺得自己是重要的,讓她不再那麼自怨自艾。這些日子以來,可人發現當她擺脫掉心裹沉重的包袱後,她也可以過得自在喜悅,再也不怨嘆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想著想著,唇邊不禁泛起一抹了悟的笑,渾然忘卻了身畔陣陣的寒意。
跟隨地身後而來的客風卻好捨不得,唯恐地凍著了,連忙脫下了自己的狐毛大氅披在她身上。
“楚大哥?”可人驚呼,喜悅地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到酒坊找你,伯父說你一定是到這兒來了,所以我就到這裡來找你。”他輕聲呵責道:“怎麼不穿暖些?你的衣裳這樣單薄,很容易著涼的。”
面對他的關心,可人義是意外又是窩心,甜甜的笑道:“我要出門的時候天候並沒有這麼冷,實在是謝謝你,不過你把大氅給了我,你不冷嗎?”
她珍惜的拉緊狐毛大氅,感覺到其上還留著他的體溫,並且漾著淡淡的男人氣息,可人不禁瞼紅心跳起來。
“我們練功之人不會怕冷,倒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自己的身體?萬一受了風寒可怎麼辦?”他眉頭緊蹙地道:“像你上次在別院裡玩水玩到弄溼了衣裳,也是很容易著涼的。答應我,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客風渾然不覺自己嘮嘮叨叨的像個老母親,可人看他這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心頭竄過一陣暖流,也顧不得要取笑他的嘮叨勁兒了。
“我答應你,下次要出門—定會帶件外衣。”她輕輕地道。
“這才對。”他自然的抓起她冰冷的小手,企圖用他掌中的溫熱暖和她,“瞧你手冰得跟什麼似的,快點和我回去吧!”
可人愣愣的讓他牽著她的手走,覺得全身都熱了起來,江畔的寒風已化做襲人的春風,柔柔地裹住了他倆。
天,這實在是太美了,這一切該不會是她在作夢吧?如果這是夢,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蔡文南咧開大嘴傻笑著,連客人要結賬了都沒發覺。
“掌櫃的,你今天是怎麼了?”店小二拉拉他,“客人要走了吔!”
“啊?!”他這才回神,急急道:“哪一桌?”
“唯一的那一桌。”
那位客人已經站到腳痠,不耐煩的道:“多少錢呀?”
“呃……我看看,一共是三兩銀子。”蔡文商收好錢後,不忘對客人道:“抱歉,剛才讓你久等了,謝謝,下次再來。”
等客人走後,店小二好奇地趴在櫃檯前瞅著老闆,“掌櫃的,你今天怪怪的喔!”
“怪你的頭啦!客人都走了,還不快去收拾碗盤?”蔡文商敲了他一記爆慄,“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
“我不小了,我過完年都二十了。”
“我今年五十,你要跟我比老嗎?啐!”蔡文商打發他,“去去去,別礙著我思考 。”
“思考?思考是什麼玩意兒?講得文縐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