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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衣,探索她的甜美。
當他發現睡衣內竟再無任何遮蔽時,訝異的抬頭覷了她一眼。
原來他可愛嚴謹的小秘書,居然有不穿內衣睡覺的習慣呢!
“放開我。”她七手八腳的推開他,困窘的想將自己包起來。
可他卻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兩側。
“我不會放開的,芳芳。”他交自己的掌心按在她的之上,十指交扣,“這輩子,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或許是被他認真的眼神給震懾,也或許是她同樣愛他愛得無可救藥,總之,她軟化了,任由他在她身上掀起慾望的風暴。
他將臉貼緊她發紅發燙的頰,在她耳邊輕聲低喃著只有他們才懂的情話。
她暈暈茫茫,浮浮沉沉,理智如飄蕩在汪洋中的小船,輕易被情慾的浪潮吞噬。
當他以唇舌虔誠膜拜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最終只能無助喘息嬌吟,將自己都交給他。
結合的那瞬間,她感覺到雙腿無法抑制的顫抖著,當他的慾望深入她體內,她輕泣出聲。
並非因為疼痛,而是某種更復雜的思緒。
她知道,自己這回交出去的,不只是人而已,也包括了那顆過去她無論如何為他付出,都仍小心翼翼收藏著的真心。
她伸出雙手摟住他,彷彿想將他困在自己體內,再也不離去。
“芳芳……”他一邊訴說著安撫的話語,一邊吻去她成串的淚珠,最後,湊近她的唇,將她如歌似的申吟吞入肚中。
他們紀纏的影子映在牆上,極盡纏綿,激情持續了很久很久……
那晚過後,楊堯修又匆匆離去了。
他依然沒有告訴她歸期,但這回她的心踏實許多。
她斷斷續續在報章雜誌上看到關於他的訊息,包括他在媒體前透露自己將放棄楊氏的一切,好專心作畫。
乾媽也說,這陣子他忙著辦理交接的事,似乎打算將公司丟給楊堯深。
冬天過去了,春天招招搖搖的帶著色彩妝點萬物,而她客廳中那株蘭花依舊盛開,她專心替盆栽澆水,不再老瞧著日曆瞧到發愣。
“羅小姐,下面有位李先生想見您,你自稱是像藝畫廊的人。”樓下的警衛打電話來向她通報。
李先生?
羅如芳有些意外,卻還是道:“請他進來吧!”
她放下澆花器,稍稍對著鏡子整理了儀容,便開啟門等客人上來。
雖然跟李先生有過聯絡,不過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不知他來找她有什麼事?
電梯門開啟,一個年約三十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手中還捧著一幅畫。
“想必你就是李先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