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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慢慢的仰躺上去,睜著眼睛看著虛空裡的天花板,想著很多事情。
有的時候會覺得渾身上下有股發不出去的力,總想捏碎什麼東西。
今天看見站在邱循身旁一臉拘謹樣子的莫寧,他終於知道這股力量該怎麼發出去——當時他就該走過去,捏碎她。
他錯估了自己的影響力。或者,在他還不習慣這樣突然的分離時,她身邊已經排排站了許多人。比如那個叫邱循的——如果她真的已經有了別人,哪怕只是曖昧……
那麼,他這樣千里迢迢從G市趕到北京來的行為……是不是太可笑了點?
莫寧接到顧準電話的時候還沒醉,酒量太好的人如果懂得騙自己就很容易醉,可惜莫寧不懂。
邱循已經醉得趴倒在桌上了。她撐著腦袋看他難得凌亂的髮尾,想著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忍不住有些同情他。如果換作是她,一個莫名其妙離開自己和另一個男人結婚的女人,近四年的空窗,她也不會再度接受孫寧。原因很簡單,她保證不了此時的她還是四年前的她。
女人到了絕境,就容易把目光放到男人身上,企圖在他們那裡找到退路。就是在這個時候,手機唱響,她看了眼號碼,陌生。當編導以來,常接到各種陌生電話,為了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清醒些,她清了清嗓子,道:“您好,我是莫寧。哪位?”
“顧準。”
“咔呲”——如果這可以用來形容某種很堅韌的金屬性質的繩索斷裂,莫寧用這個擬聲詞形容自己腦子裡斷裂的感受。她覺得這是幻覺,又怕這是真的,於是許久都沒說話。
彼端的顧準似是感受到了她的遲疑,又字句清晰的補了一句:“我是顧準,你現在在哪兒?”
莫寧覺得自己胸口有團東西炸開了,竟然有些疼,她伸手按住,酒精湧向大腦,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報了自己所在的餐館。
十分鐘後,莫寧愣愣的看著餐館門口,顧準迎風而來。
五二戰
莫寧雖然沒醉,腦子卻是混沌的。這突然的場景讓她抽不出思維去想,顧準為什麼會來,自己又要怎麼做。於是她只是撐著腦袋繼續愣愣的看著他。
看著他皺緊了眉走到自己面前,看著他帶著寒意的目光在邱循和自己身上掃蕩,看著他把自己拉起來……其實她沒想過要掙扎,可顧準那力道,大得好像警察抓犯人時謹防犯人逃跑時一樣。
他風衣的紋理硌痛了只穿著一件絲織薄衣的莫寧,顧準捏過她的臉,聞見濃烈的酒味。他的眼眸更深,眉皺得更緊,一點也不溫柔的問:“還清醒嗎?”
莫寧其實還清醒著,只是身體有些不受控的感覺。但她不想承認自己清醒,於是半真半假的說:“我無比清醒,我還要喝酒。”
顧準打橫抱起了她。莫寧頗有些矯情的反抗“放開我放開我”,心裡卻早為這動作振奮。
至於邱循,自然是被可憐的落在原處。
顧準深刻的覺得,他大概真是有太多的力氣揮發不出去,不然怎麼就能把一個不時在他身上亂抓亂捶的女人一氣呵成抱回家?到家門口時,莫寧已經不再鬧,而是醉意濃濃的玩他的風衣領子,她的手不時掠過他的下巴和脖子,那裡的面板會因為她不小心的觸碰而戰慄。
因為要開門,他把她放下來,氣息已經嚴重不穩。偏偏莫寧還一直咕咕噥噥的邊說著什麼邊對他動手動腳……這讓他的手忍不住顫抖,以至於從口袋裡掏鑰匙這麼個簡單的動作他都進行了很久,等到他終於把鑰匙對準鎖孔時,莫寧突然出其不意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腳輕吻他的耳畔,就在他的耳邊絮語:“還要抱。”
顧準看不到她此刻狡黠的笑意,他只看到剛才還在手裡的那把鑰匙不知怎麼的,掉在了地上,發出突兀的“咔嚓”的聲音。
等不及了。
即便把她從酒吧裡抱回家這個動作需要耗費一定的力氣,顧准此時還是有從心底發出的彷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他伸手按住她的腰,她的手還沒從他脖子上下來,整個人就已經被拉回了他眼前,她看見他臉上的風雨欲來,看見他眼裡的深度渴望。
這種情景讓莫寧從心底裡感到激奮,彷彿還不夠似的,她又嫵媚的笑了笑,臉靠近他,朝他吐了吐舌頭——頑皮至極。
顧準狠狠的吻住了她。
她的腦袋磕向了防盜門,有鈍痛的感覺,那痛卻遠比不上顧準風暴一般的吻,所以,她很快忘了那痛覺,承受著他逐漸加深的攻勢。
兩人的呼吸俱是厚重,莫寧藉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