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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直接甩在了地上,發出“噼啪”一聲,無人理會。
因為顧準的手隔開了牆和莫寧身體的直接接觸,她沒有感到冷,可是就這麼站著,她卻覺得虛浮,天和地都在旋轉,她根本站不穩,只得把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到勾著顧準的那雙手上,她牢牢的勾著他,在他的強勢攻佔下只覺得自己越來越飄……
像是享受不夠似的,顧準微一使力,把莫寧的腰拉向了自己,兩人之間細密的貼合,莫寧忍不住低聲吐出了一個語義不明的位元組。
就在這時,顧準突然緩緩退離她,在她肩側喘勻氣,又彎身一把抱起她,走了兩步,把她放回了床上。他甚至彎腰拾起了那床遺落的被子,又重新為她蓋上。末了,他還吻了吻莫寧的臉,道:“晚安。”
莫寧疑惑萬千,卻沒有問什麼。也道:“晚安。”
三十戰
週一上班的時候,一件突發的事情嚴重影響了莫寧的心情,付夕顏在她一踏進報社就扔了份報紙在她桌上,一巴掌拍過桌面,引來了所有趕早班的同事。付夕顏見圍觀者數目已經夠多,也就不賣關子,大聲朝莫寧道:“你明知道王氏是我的稿子,你叫你的實習生去寫是什麼意思?”
莫寧未及反應過來她此舉的含義,李涵已經快步走到莫寧面前,臉上盡是歉意,她說:“付老師,這件事莫老師並不知道。”
付夕顏咄咄逼人:“你是她的實習生,寫的所有稿子都要經過她的眼,現在你說她不知道?”
李涵還是和付夕顏解釋:“是這樣的付老師,昨天採訪任務來得急,主任讓我找了您,您不在……”
“串線是當記者的大忌,你是實習生,這點你不知道不怪你,關鍵是,帶你的老師可是我們報社的王牌記者。”付夕顏冷嘲熱諷過後,眼神犀利了許多,轉向莫寧的時候越來越不友好。
莫寧無聲的坐在了椅子上。拿過付夕顏剛剛甩在她桌上的報紙,她邊垂眸掃新聞,邊問:“李涵,你把事情說清楚。”
李涵正在整理思路,付夕顏已經插話過來:“事情很簡單,王氏的稿子一直是我在做,你讓你的實習生串我的稿是想怎麼樣?”
莫寧不鹹不淡:“李涵,你說。”
付夕顏:“你!”
“我不想在一大清早就和你吵,不管你信不信,你說的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你這樣激動,我沒辦法相信你現在的話,如果你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請冷靜點。”莫寧說話擲地有聲,一時間圍觀的群眾都自覺無趣,又“哄哄”的散了開去。
付夕顏不說話了,表情卻仍然是氣勢洶洶。
李涵認真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莫寧很快得出結論,她抬頭看付夕顏的眼神並不犀利,卻有種強大的氣場,她說:“看來主任是關鍵,等主任來了問一下她不就知道具體情況了?”
付夕顏:“這與主任無關,即便是她下的任務,跑的是我的線,也該和我說一句吧。這麼先斬後奏……”
“對不起。”莫寧起身說。
付夕顏一下被噎住,實在沒想到莫寧的這個道歉來得這麼幹脆。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是恨恨的轉身離開。莫寧重新坐了下去,她從沒覺得自己和付夕顏的關係好,但她倒也沒想過會和她鬧得這麼僵。
她隱約還覺得,這事並沒完。
付夕顏一走,李涵就站在原地扯衣角,過了半天,她低著頭說:“莫老師,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
“事先沒和您說,讓您背了個黑鍋,對不起。”
“還有什麼沒和我說的嗎?”莫寧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為的就是讓李涵輕鬆點。
李涵卻答:“有。”
莫寧被這答案訝住了。
幾分鐘後,看完李涵轉發的郵件之後,莫寧已經訝得連嘴巴都閉不上了。李涵在網上告訴莫寧,這是她週五晚上收到的,發信人是個隨便註冊的名字。信件是用txt格式發的,複製到文件裡有足足五十三頁,滿滿當當的都是對河源公司不公平制度的控訴。除此之外,信件裡還附帶了一個壓縮檔案,解壓後,有掃描過的解聘書、勒令辭職書、幾十個員工的集體手印等……甚至有一封手寫的家屬證明書,證明死者的死與河源公司有直接關係。
莫寧仰躺向身後的靠背椅,按著下巴想著這之中的可能性。如果河源公司真的有制度缺陷間接導致員工自殺的話,那麼,這絕對應該披露。就衝河源公司這樣隱瞞事實並且拒付賠償金的行為,報道是必須的。
只是,這些證據顯然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