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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可愛女孩,看起來像是附近大學晚上來打工的工讀生,殷邪說他姑姑經常浪跡天涯去旅行,因此店裡幾乎難以見到她人影。
點了冰咖啡,她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子裡,耳裡聽到的是電影“齊瓦哥醫生”的主題曲,淺色的凸花桌布有溫馨的感覺,而窗外夜色漸濃,華燈初上,霓虹在夜色裡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華,奇怪,才一天不見殷邪而已,她居然異常的想念起他來。
他好嗎?在碑前與“她”說了什麼?他們過往的親愛,今天在他腦海中必然歷歷在目吧……天啊,她好象個多疑的小妻子!
砂衣子笑了笑自己,決定把這件事給忘掉,如果殷邪不說,那代表他覺得沒有提起的必要,自己又何必想得太多?
一陣風鈴響後,隨推門聲而進的是一大群嘻嘻哈哈的男孩,他們立刻佔據了最大的一張六人桌,最後還嫌不夠,索性自己動手拼桌,揍成了十人桌。
砂衣子之所以會注意到他們,是因為他們穿著跟她有一樣校徽的制服,同屬聖柏亞中學。
“老大,你今天生日,非唱幾首你自己創作的歌來熱鬧熱鬧不可!”一波起鬨聲在就定位後隨之而來。
“別鬧了,會吵到別人。”推辭中的男聲有著中低嗓,相當乾淨好聽。
“喂!阿穎!”起鬨者朝吧檯裡的女孩揮手,笑嘻嘻的問:“你介意我們在店裡唱歌嗎?”
吧檯裡的女孩溫溫婉婉的笑了,“我不介意,可是你們總要問過那位客人吧!她說可以就可以。”
砂衣子一下子就意識到吧檯女孩指的客人是她,在她進來之前,店裡還沒有半個人。
起鬨者朝砂衣子張望了兩眼,很篤定的眉開眼笑,“哈,這位客人鐵定不介意,大家都是同學嘛!”
砂衣子對那位發言者不置可否,她怡然自得的坐在自己的座位裡,如果他們想唱歌的話,她不反對熱鬧點,及時行樂是善待自己的好方法。一個黑點朝她移近,顯然他們之中有人向她走來了,她禮貌性的微微抬頭。“嗨!藤真砂衣子。”戴頤主動在她對面坐下,一張極富朝氣的笑臉顯得很高興。
他當然開心嘍!自從畢業旅行認識藤真砂衣子之後,他就一直想約她,卻苦無藉口,如今能在這裡與她不期而遇,真是老天送給他最好的生日禮物。
對上他的眼睛,“你好,戴頤。”是他,殷邪曾要她承諾不會再有第二次交談的男孩。
這不算違反承諾吧?她記得那日自己對殷邪的要求並沒有予以正面或肯定的答案。
“一個人?”看她樣子不像在等人,這無疑是個好機會,他得好好把握住,吃飯、看電影、消夜……雖然他身邊不缺女友,但是已經很久沒有女孩子可以讓自己心動了,而藤真砂衣子眉宇間的淡淡堅毅和從容姿態就像個謎,神秘得令他想奮力一解。
“你朋友很多。”那一大群人正好奇的對她張望著,顯然戴頤人緣不錯。
戴頤揚揚眉,很驕傲的笑了,為了她的稱讚而雀躍,“都是吉他社的同伴,不過我就快畢業了,社長的寶座也得拱手讓人。”
她瞭解的點點頭,“這是不變的定律。”誠如她離開日本,一手帶出來的劍道社也屬於了別人。
“老大,帶她過來嘛!”口哨聲漫起,叉有人在起鬨了。
戴頤拼命用手勢制止他們不三不四的呼叫,有些緊張的清清喉嚨,“你過去和我們一起玩好嗎?今天是我生日,待會還會切蛋糕,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分享我的喜悅。”
吧檯裡的女孩也被他們拉著出來一起笑鬧了,整間COffeeShOp霎時充滿歡樂的笑聲。
她不加入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如果她執意單獨坐,就像個怪叔叔一樣的看著他們玩,那想必他們也玩不起來吧!
於是砂衣子起身了,“生日快樂,很抱歉,沒有準備禮物。”
喜形於色的戴頤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就是最好的禮物!”只要積極點,他好象有希望了。
七點的學生餐廳一徑是匆忙吃一吃就回教室的人多,坐下來好好享受這段時光的人少。
砂衣子站在櫃檯前,她正對服務生點了一份歐式早餐,一個頎長的身影在等候的短暫時間裡對她靠了過來。
“一份與她一樣的早餐,謝謝。”殷邪微笑著對服務生說,接著轉頭對她勾勒一抹俊美迷人的笑容,“早,親愛的。”
他眼裹明顯只有她,根本看不見在場那百多雙對他急欲噴火的美眸。
“早。”砂衣子几几乎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