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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看著楚景言眼神中時不時閃過的那種戲虐的目光。張玉成頓時感覺坐如針氈。
於是他加快了語速,最後放下檔案,微笑著說道:“小言,就像我剛才說的,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取走你應得的財產。”
“全部?”楚景言以手撐額,語氣有些懶散的問道。
張玉成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全部的話那可能會有些麻煩,畢竟數額實在太大,如果你真的想,那麼得先和銀行預約。”
“開個玩笑。”楚景言擺了擺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也有可能是不想去正眼瞧眼前這個偽君子,他眼簾微垂著,看上去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張玉成靜靜等著楚景言說話,這麼多年以來能讓他等候的人越來越少,而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這位民震西海岸的華人律師,就像個謙卑的僕人一般等待著自己的主子說話。
楚景言抬頭看了眼張玉成,輕聲說道:“張律師,在我來之前,有誰給你打過電話?”
張玉成一愣,隨即說道:“沒有。”
好像是早就知道張玉成會這麼說後,楚景言淡淡的笑著:“那就好,我得承認能這麼順利的得到我父母留給我的這些東西,張律師居功至偉,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
張玉成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能從一個人說話的蛛絲馬跡之中得到對自己有利的資訊,這是一個頂級律師必備的技能。
所以在楚景言說這些話時,張玉成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的瞳孔縮放,他的說話語氣和語速。
雖然一無所獲看似平常,但就是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兒。
楚景言和張玉成握了握手,把嘴巴附到了他的耳朵旁,輕聲說道:“那人姓白我已經知道了,謝謝張律師的指引,還有,以後不用玩這些暗的,您可以針對您身後的那人這麼說。”
“這是我最後一次當狗了,也請把這句話一定帶到。”
話說完了,楚景言恢復了笑容滿面,然後轉身離開。
張玉成怔怔的站在原地,疑惑不解,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自認為楚景言不可能看出那些特意留下的線索是他精心準備的,那麼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法庭上戰無不勝的律師陷入了沉思,隨即傳來一陣沉悶的嘆氣。
他竟然想不出原因。
楚景言離開了張玉成的事務所,和關憶北碰面之後。兩人坐在一家餐廳內做了一下午,桌上的咖啡換了三壺,每人去了兩趟衛生間。等從餐廳內出來,他們心中都已經有了一些打算。
關憶北對楚景言說道:“東方國際的大名我也有所耳聞,最近確實有不少傳言出來,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既然是清榮親口說的,那一定是真的了。”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哪裡來的,不過既然你願意賭博。那我也才玩一把。”
關憶北吸了口煙,看著楚景言說道:“從清榮朋友的角度出發,給你一句忠告。在洛杉磯沒人敢動我,即使輸了我也只是會被家裡臭罵一頓,你有沒有想過你輸了怎麼辦?”
“沒想過,因為沒輸過。”楚景言微笑道。
關憶北低頭吸了口煙。然後坐進了車子緩緩離開。
那位上了些許年紀的司機穩穩的開著車。忽然開了口說道:“小北,這事情你有沒有跟你爺爺提過?”
“爺爺說他是個值得投資的人。”關憶北笑了笑說道,“田叔,你覺得呢。”
“做生意我可不懂。”被關憶北稱作田叔的老司機沙啞著嗓子說道,“不過年輕那會你爺爺帶著我們這群老不死的在洛杉磯打拼時候,我覺得那個年輕人和你爺爺年輕時候有相似的地方。”
“哦?”關憶北來了興趣問道,“哪裡像?”
“哪裡像?”田叔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的說道:“或許。。。。。。他很有當一個領袖的潛質。”
“領袖?”
“小北。你從出生就註定會是關家的領袖。”田叔說道,“那人也一樣。雖然沒有得天獨厚的資本,但是他。。。。確實是。”
楚景言沒有立刻離開洛杉磯,他在這裡已經呆了太多的時間,但平安夜的事情還沒有平息,即使關家和那個趙炳坤做事滴水不漏,但楚景言不希望自己在首爾緊要關頭時,洛杉磯警方會忽然找上門來。
他在這裡靜靜等著,等到雪已經開始融化,一切好像塵埃落定。
又是一個人的春節,對於楚景言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當然得每天都給鄭秀妍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