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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言所在的這座寺廟真的很大,跟著顧白在小道上走了許久,忽然之間便忽然開朗,眼前就又是一片青黑色的殿宇群。
走上臺階,跟著小沙彌繼續向前,終於來到了一處道場。
道場上豎掛著幾張白布,洋洋灑灑的大字龍飛鳳舞,楚景言不懂書法,但饒是他這種門外漢,都覺得這些字,透著股大氣。
那種書寫者與生俱來,不需要任何偽裝的大氣。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提著毛筆,面色沉凝,靜靜書寫,陳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細細品著雨後清茶。
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
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於無極。
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得乃足,復歸於樸。
日本人對中國文化的瞭解無人能及,《道德經》裡的這幾句話,在這個男人筆下,完全演繹出了自己的意思。
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顯然沉浸在其中,筆墨灑在了衣袖上卻渾然不知,止筆之後,眉頭緊鎖,好像是對今天的發揮並不十分滿意。
回身把毛筆擱到了桌上,男人對陳朔道:“陳會長,獻醜了。”
這人就是德川慶朝。
楚景言把西裝的扣子扣上一粒,然後鞠躬示意。
陳朔放下茶杯,站了起來,揮手讓楚景言過來,微笑道:“德川先生,你一直都說想見見我的弟子,現在他人就在這,好好點化一下他,這小子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
德川慶朝看了眼楚景言,緩緩說道:“你喜歡什麼?”
用的是中文,聽起來有些難聽,但絕對能聽懂。
楚景言一愣,沒弄懂這個老頭話裡的意思,想了想之後回答道:“沒什麼特別喜歡的。”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自己喜歡的事物。”德川慶朝看著楚景言說道,“或是書法,或是攝影,又或者是料理,每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人生未免太無聊了點。”
楚景言沒有說話。
德川慶朝和陳朔並肩走出了到場,回到屋內後,德川慶朝對陳朔說道:“福田晴了這個人難成大器,住吉會越來越走下坡路了。”
楚景言呆在一旁,靜靜聽著。
“住吉會的荒川龍也給了我一個承諾,所以我才支援他。”陳朔說道,“只是現在看起來,住吉會的這幾個組長頭目,沒一個扶得上牆,再過幾年,我想稻川組就要後來居上了。”
德川慶朝抿了口清茶,看了眼楚景言後說道:“關於兩個碼頭的事,我已經告知西野,他會去處理,而你的這個弟子,恕我直言,他太年輕了。有些事情,終歸是有年紀的人來做比較合適。”
“福田晴了不如他。”陳朔看著德川慶朝說道。
“荒川龍也也不如他。”
“所以我放心讓他來做。”
德川慶朝端著茶碗,聽著陳朔的話,良久之後回頭說道:“迦椰,出來見人。”
德川慶朝身後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跪坐在那,向在座的人行禮。
然後再次向德川拜禮:“老師。”
“你的弟子,我不清楚。”德川慶朝說道,“但我的弟子,絕對是我能拿出來的最大的誠意,陳會長既然喜歡賭,那我這個從來不賭的人就附庸風雅一回,那裡的事,交給他們吧。”
楚景言望向那個女人。
女人謙卑的低著頭,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有一個側臉輪廓。
楚景言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之前那位做桂花糕的女子要說德川慶朝這個老頭有很嚴重的文藝病。
想來在挑弟子時,這老頭是把容貌排在了第一位。
他的這位弟子長得好看。
十分好看。
“我是出口迦椰,請您多多指教。”女人終於抬起了頭,看向楚景言。
冰肌玉骨,**蝕骨。
前面的說的是女人頸間裸露出的肌膚和鎖骨。
後面說的是女人的聲音和語調。
尤物。
真是尤物。
楚景言微微彎腰:“我是楚景言,和你公事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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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麻煩和解決麻煩
楚景言在東京,金泰妍在首爾。
沒了楚景言的日子和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或者有通告,或者有舞臺,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