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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噘起小嘴兒,在他懷裡直撒嬌,那軟細的嗓音還真讓人酥到心坎裡。
“放心,再忙,我不是也撥空陪你了嗎?”練毅薄冷的唇角微微一揚。
“不夠,人家要你天天陪人家嘛!”她將自己的嬌軀直貼向他。
“你真貪心呀!”他眯起一雙狹眸,黑瞳底輕閃過幾許迷人幽光。
“人家哪是貪心?我只是想盡早嫁進敬遠府而已,毅……你什麼時候才要正式迎娶人家?”說著,她居然趁夜色朦朧,大膽地解開胸前盤扣。
這一幕沒有震住練毅,卻是嚇壞了在一旁偷看的於蕎飛!
她掩唇驚呼了聲,原以為自己不會被發現,哪知道練毅卻倏然回首喊道:“誰?”
於蕎飛嚇了一跳,拼了命地直往後跑。她一手撫著胸口,就怕會被他追上。
但是,他是個有功夫的人,而且自己更不可能在他面前施展法術,所以無論她怎麼賣力奔跑,終究還是被他給追上了。
她不識路地亂闖,最終跑到一條死路時。
“站住!”
“呃——”她頓住了腳步,心痛加上前頭無路,竟然絕望地哭了出來。
“是你?”練毅直瞪著她,冷颼颼地聲音倏然響起,“你太過分了!不但死皮賴臉地跟著我,還偷聽我和婉婉之間的談話,居心何在?”他的口氣已近乎要到噴火的邊緣了。
“我……對不起。”撞見那一幕,於蕎飛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更沒心思解釋自己的動機。
天,為什麼他們還沒成親就如此親密,而劉婉婉居然還在前院做出那種事來?
“對不起?”他眉一蹙,頓時想到什麼似的逼問她,“說!你到底想要什麼?居然用盡心思跟蹤我?你有多少幫手?”
“幫手?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她可是大吃一驚。
“真的沒有?”他一臉鄙夷,壓根就不相信。
於蕎飛拼命搖頭,“求你別亂猜測,我跟著你是因為我……我……呃……我自己的事,怎麼會和別人有關?”
她找不出話塘塞,只好又把話題轉回來。想告訴他那段過往,可誰會想到自己會和一隻魚精說話?
“好,那我反問你,你是怎麼過來的?”練毅懷疑地眯起眸子。
“我是跟著你過來的。”咬咬下唇,她驚慌地說。
“怎麼跟?”他雙臂環胸,帶著一絲等著看她如何編制戲碼的冷笑睨著她。
“我是——”她茫然了。
她終於明白為何他嘴邊的笑容這麼詭異了,原來是這件事露出破綻……她要怎麼解釋才好?
“怎麼不說話了?”練毅雖然笑得優雅慵懶,可眼中卻有著一抹精銳,“快說呀!”
於蕎飛完全亂了,也絕不能講呀!
“還說沒幫手?除非你會變、會飛。”他一個劍步走近她,用力抓住她的胳臂。
“是真的沒胡呀!”她抿緊唇瞪著他,眼底盡是淚霧。
“好,那我就將所有與你有接觸的人全部抓起來,包括阿季!”他厲眼狠狠一凝。
“什麼?你可不能亂來,怎麼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亂抓人呢?”於蕎飛雖知自己老跟著他是不對的行為,可這這麼隨意栽贓實在可惡。
“你不坦誠,我就抓人!”勾起嘴角,他得意地笑了。
“你好過分——”
“過分的是你!”練毅改抓住她的下巴,手勁之大,可聽見她下巴發出喀喀的聲響。
她好疼……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說是不說?”見她淌下了淚,他仍不手下留情。
就在這時候,劉婉婉也走了過來,當她瞧見和練毅說話的是個女人,整張臉瞬間變了顏色,眼底也出現了仇恨的暗影。
“你是誰?怎麼跑來我們尚書府,難道……你是個偷兒?”她語氣不善地直接將話說出口,而後又轉向練毅,“這種偷兒你還跟她說話做什麼?”
劉婉婉一把勾住練毅的胳臂,用極其挑釁的目光看向於蕎飛那張纖麗的容顏,對她可是充滿了敵意。
對於這麼一個妍美亮麗的女人,她無法不提防。
“我不是偷兒——”於蕎飛淚水忍不住地佔滿眼眶,看見劉婉婉緊緊抓住練毅的手臂時,她的心中更覺委屈了。
她是出於一片善意才想接近他、幫助他,可他卻要這麼怪她,彷彿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這還不打緊,他那雙怨毒的眼更讓她心碎,那好像認定她便是劉婉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