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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證據啊,怎麼算她作弊?”
“沒有證據就說是作弊,我們的話也沒有底氣。”
“她的確是有礙考場秩序,不至於說是作弊。”
“……”
王主任一行人低聲的討論著。
劉教授在一邊,看著歌行笑了笑:“你很聰明。”
歌行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這老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不認識你,你就把試卷塞進去,企圖矇混過關,這主意真好。”劉教授現在已經消退了怒意,這些學生讓他想起他的不羈的學生時代。
“那,那你怎麼發現我的……”歌行不解的問。
“你沒寫名字。”劉教授無奈的說,“兩個班,五十多個學生,只有一張考卷上沒有名字。”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歌行……”王主任走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話。
“啊?”
“我們研究決定,罰你做義務勞動,將霍華德學院的雕像都擦乾淨。”王主任露出了笑容說道,“擦乾淨哦,你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個處罰,你有什麼不滿嗎?”
歌行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王主任拍拍歌行的肩膀:“你是世外桃源來的嗎?你是吃蜂蜜長大的嗎?”
歌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睡在繩子上的。”
一行人都笑了,劉教授拍拍歌行的頭說:“你在坐回位置上的時候,我就注意你的名字,一直到考試結束,你也沒有寫。”
李承義十分無奈的望了望歌行,搖了搖頭,對劉教授、王主任一行人道了謝。
承義走在歌行身後,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往公寓走去。舒瑤站在自己的練琴室,看見他們的身影一點點走遠,心裡沒來由的酸起來。
李承義,這個女孩,真的只是你的遠方親戚嗎?為什麼你會一次又一次的幫她?
舒瑤沒來由的想起了小時候:
大大的籃球場,小小的承義運球往籃筐跑去,突然腳下一滑,摔了一跤。
“承義……”小小的舒瑤走過去,連忙扶起他,小時候的舒瑤比承義的個子高一些,更像個姐姐。
“沒事的,不疼。”承義笑著說道。
“當心點,都蹭破皮了。”舒瑤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流點血沒什麼的……”承義抹去舒瑤的眼淚,“爺爺說男子漢流點血,不怕!我以後還要保護你的,這有什麼!”
回憶像個說書的人……
舒瑤看著已經消失的兩個人,眼眶中,漫上了淚水。
李承義,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回憶了嗎?那個說著要保護我的人,如今卻在保護著另一個女孩。
舒瑤的窗外只剩下了風景,她翻開琴蓋,動人的琴聲從她的指尖瀰漫開來……
這份感情,是放手順其自然,還是該爭一爭?
霍華德學院的學生,終於結束了最後一門考試,在歡呼雀躍聲中迎來了長達一個月的寒假。
校門外停滿了車子,以及熙熙攘攘揹著、拖著行李回家過年的學生,好不熱鬧。
和校門口的熱鬧場景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歌行此刻的心境。
她一手拎著水桶,一手抓著一塊抹布,往學校最大的那個雕塑——一個很長很長名字的名人頭像走去,這幾天她一直在擦著灑落在校園各處的雕像,唐森每天都會幫她,這大大的減少了她的工作量,如今就剩下最後一座雕像了,歌行謝絕了唐森要幫忙的意思,自己在寒風中來到了這裡。
爬上了雕像旁邊的基石,看著校園中越來越少的學生,冷颼颼的風吹過她的手,心中無限淒涼。
“那隻死魚,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放假人就沒了,多虧了唐森幫自己,不然得擦到哪年哪月啊。”歌行一邊感慨,一邊使勁的擦著雕像。
“你說你也是,幹嘛弄個白色的,這麼容易髒,大冬天的,下場雪,就看不見你了。”歌行擦擦這個雕像的鼻子,對他說道。
校園終於冷清起來,冬天的白晝特別的短,不一會兒,太陽就發出了那種苟延殘喘的紅色,灑在校園各處,歌行爬上爬下的不停的擦著,最裡面嘀嘀咕咕的說著。
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從校門外駛進來,路過這座雕像的時候,後排的一個男人透過玻璃,發現這個有趣的場景,眼光不由的停留在這裡,嘴角露出罕見的微笑,像在欣賞一幅畫。
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帶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