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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是可靠的,所以蘇雨的不安分外沒有道理。
直到有一天晚上,裴文再次受了傷回來,蘇雨才知道自己不安的根源。
他的不安,來自杜若寒的不肯放棄。
顯然,無論是蘇雨還是裴文,都低估了杜若寒的執著,不,這不是執著,而是偏執,蘇雨甚至覺得杜若寒的這種偏執幾乎已經無限向某種精神類疾病接近了。
「不用擔心,不過是被野貓咬了一口。」
裴文解釋的時候沒有提杜若寒,但是謊言說得太明顯那就不是謊言了。蘇雨又不笨,哪裡還不知道除了杜若寒,誰敢這麼對裴文。而裴文撒這個謊,也是為杜若寒作遮掩的因素居多吧。
顯然,蘇雨巴望著這兩個男人老死不相往來的心願破滅了。
裴文這次傷在嘴角,破了,當然,但不是被打的,是被咬的,非常明顯的咬痕。
蘇雨為他上藥的時候,滿肚子的疑惑,他想象不出杜若寒那樣的貴公子,居然會用牙齒而不是用拳頭來打架。
上完了藥,裴文看蘇雨鬱郁生悶的模樣,忍不住又是一笑,道:「別這樣,你先去洗洗睡吧,我到書房抽根菸就過來。」
蘇雨遲疑了片刻,起身回臥室去了。
裴文很少抽菸,多半是在社交的場合下,才會抽一點,但他現在卻想抽菸了,顯然他的心情並不太好,蘇雨能理解,任誰剛剛和人打架了,而且還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心情都不會好。
裴文走進書房,關緊門,從書桌下面摸出一支雪茄來,點燃了,卻沒有抽,只是摸了摸受傷的嘴角,突然嘆了一口氣。
蘇雨以為他和杜若寒打架了,事實上,沒有。他沒阻止蘇雨產生誤解,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不好對人言。
杜若寒瘋了。
不止是蘇雨對這個男人有關於精神類疾病方面的聯想,裴文在今天也產生了同樣的聯想。
為了得到蘇雨,杜若寒竟然提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