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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同一時間也解開了守護自己好幾個月的結界,讓他的讀心術可以直透她的心。
“我不知道你的異能力還能讓自己違背良心,讓謊話都能心口如一。”他刺耳地譏笑道,臉色卻愈益蒼白。
“心口如一,好個謊話都能心口如一呀!”邾松婕發瘋似地笑道,“那麼你再仔細看我心中還有什麼心口如一的謊言,你看呀!”
“既然是謊話就沒什麼好看的。”方雲揚冷酷無情地告訴她,並強迫自己別看、別聽她的內心,否則他會狠不下心趕她走,甚至還會求她留下來,以至於連累她一輩子的幸福。
“我要你看我,看我呀!”她發瘋似地抓起櫥櫃上的酒瓶用力的砸碎在地上,尖叫著命令他。
自從上回他怒不可遏的當著她的面摔破碗盤、酒瓶而不小心傷了她之後,他從此不再拿那些瓶瓶罐罐,會割傷她的東西出氣,可是今天摔酒瓶的人卻是她,方雲揚被她的舉動嚇呆了。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心中在說什麼謊話,你告訴我呀!”她笑著再次抓起酒瓶來砸爛它,“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因為酒喝太多,以至於醉到不會說話了?沒關係,只要我把這些酒全砸了,你就能清醒的告訴我,我心中在想什麼,你等著,我一定將它們全部砸碎。”
邾松婕雙手並用地砸著一瓶又一瓶的酒,然而一個櫃滿滿的酒又豈是她一時半刻砸得完的,憤然的她乾脆直接用雙手去掃蕩,剎那閒一整排的名酒全部摔到地上,玻璃片碎了一地,酒氣亦衝上了天。
“住手,你在做什麼,快點住手!”
“怎麼,心疼這些酒嗎?”她停手轉頭看他,“沒關係,地上破瓶裡多少還殘留些,你要喝嗎?我拿給你。”她蹲下身,在破碎的玻璃中尋找殘留於破瓶內的酒液。
“拜託你不要這樣子,你會傷到自己的。”方雲揚痛苦的叫道,眼看著她的手被割傷,血淋淋的染紅了雙手卻無力阻止她。
“傷?這點小傷算什麼,比起你對我的傷害根本是小巫見大巫,這點傷算什麼?”邾松婕蒼白的臉孔閃著絕望的笑容。
“拜託你不要這樣子,我求你,我求求你。”
“原來你也會有求人的一天呀!”她一臉蒼白地看著他笑道,“好吧,我就看在你開口求我的份上不鬧了。”
她丟下手中的玻璃站起身來,然而遽然而至的昏天暗地卻讓她失了重心,一個不穩便筆直地倒了下去,昏厥前她隱隱約的的聽到遙遠的地方傳來他的駭然尖叫聲。
“松婕——”
自從小楊開車送醫 生回去後,方雲揚就動也不動的坐在輪椅上,呆呆地望著躺在床上蒼白的她,不發一語的直到小楊回來。
“先生,我回來了。”
小楊向他報告,而他卻依然絲毫無半點反應的呆坐著,只是望著邾松婕。
“先生,有些話積壓在我心中很久了,我不說什麼很難過,尤其在太太發生今天這種事之後,我想我實在無法再沉默下去了,我……”小楊停了下來,一時衝口而出的勇氣突然間又消逝了。
“你想說什麼?”方雲揚緩緩地轉動輪椅面向他。
“我……”
“沒關係,你直說好了。”方雲揚以從未有過的平靜口吻對他說。
小楊見方雲揚沒有立刻轟他出門,反而開口要他繼續說下去,於是他的膽子瞬間加大了些,便直言無諱的將心中的話一古腦兒的說出來。
“自從你出事,黃嫂又辭職後,這個家的一切責任都落在太太身上,除了照顧你和照顧這個家之外,她還得應付、安撫一個個被你拒於門外的公司董事,雖然後來你不再拒絕我帶回來的公事,永遠如期地批完成堆的公司公文讓我帶回公司去,但我卻發現太太一天比一天的虛弱。”
小楊頓了頓又說:“我不知道太太是用什麼方法勸誘你接受你曾經當面扔向我的公司檔案,但是我請求你別再為難太太了,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公司,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身孕,操勞家事和照顧你已經讓她耗盡心力了,若是還要她討好你以得到你對公司各部門業務的籤核的話,那麼明天開始我就不再跑公司,替你將工作搬到家裡做了。”
方雲揚以為除了她昏倒和她懷有身孕的事情能震撼他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教他吃驚了,沒想到她竟替他接掌起公司的事務,怎麼可能?她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她要這樣做?
呆子,他真是呆子,因為她愛他呀!她不是親口告訴他,她愛上他了嗎?如果不是因為愛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