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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傢伙。
之所以旁若無人,薛郎並不擔心對方會逃脫是一回事,關鍵,在第一個潛伏地點,薛郎沒有看到副射手趴臥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傢伙孤身一人,並沒有同夥。
藉著幽暗的星光,薛郎確認這人是地道的黃面板,應該是中國人,或者說是華裔血統。
但他沒有著急審訊,掏出步話機再次更換頻道,說道:“猞猁,家裡目標解決沒有?”
邢遠在步話機的燈亮起的一刻就等待著。他已經守了幾個小時了,聽到薛郎的聲音,心裡一鬆,說道:“目標抓捕失敗。”
聽到抓捕失敗,薛郎頓了下忙問道:“跑了?你們有傷亡沒有?”
“報告雪狼,這邊無一傷亡,對方在即將被控制的一刻,都悍然自殺了,一個沒能留下活口。”
聽到邢遠說的,薛郎再次看了眼眼前這個近乎**的傢伙,放棄了要帶回去審問的打算,因為,人越多變數越多,萬一被他自殺了,那可就讓線索斷了。
他念頭還沒轉完,邢遠繼續說道:“另外,廠區被持有公安部證件的便衣包圍,目標自殺的槍響後不足一分鐘,這些人就到了廠門口,距離廠子不會超過百米,並帶走了兩具屍體和那倆人的所有物品。”
公安部……
薛郎有點沒消化了。
要是杜飛出於保護的目的派幾個便衣他能理解,也能接受,但公安部,這根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居然出現在廠區外圍,而且明顯是監聽,或者乾脆就是監視廠子。
仔細琢磨了下,確認自己的行為雖然有不當的地方,但這些錢他沒有用在自己的生活上,他不認為這叫犯罪。起碼沒抓住,就不算。
這肯定不是部裡的力量,應該是部裡的某一支特殊力量。不管是哪一支,都應該隸屬公安部,那公安部幹嘛跑到窮鄉僻壤的地方蹲著?
琢磨著,不得要領,想了想說道:“猞猁,保持監控力度仔細搜查廠區,確保竊聽全部消失。”
“是!”
。邢遠利索領命。
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薛郎沉吟了分把鍾,這足以證明,薛郎也不知道這些人守在廠區外的事情。
薛郎關閉通訊,站到那傢伙身前,捏住他的下頜,用手電仔細檢查了他的口腔,確認沒有劇毒之物後,這才解開一部分限制,讓他手腳不能動,卻能說話。
隨後說道:“說吧,說點我感興趣的,不用惦記抗住,相信你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知,我可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卻絕對不會動你一拳頭,絕對不會用你熟悉的審訊方式審訊你。”
見那人不理睬,冷笑了了下接著說道:“我的手段,不會是你熟悉的審訊手段,你那些抗審訊訓練對我無效,不想遭罪的死去,就痛快點,別lang費我的時間。”
那人輕蔑的冷哼一聲,卻並不理會薛郎的善意提醒。
好吧……
薛郎搖了搖頭,抽出一根金針,快速在他身上刺了幾下,隨後靜立不動。
那傢伙身子一抖,隨即嘴大張著,呼氣倒是有,卻發不出吼聲,只能發出類似動物的喝喝聲,緊接著臉部的肌肉顫抖起來,隨即波及全身。
他眼睛越睜越大,面部的肌肉開始扭曲,摩擦喉嚨發出的聲音在漆黑的林間,讓人聽了毛骨悚然汗珠,開始在健碩的身軀上彙集,在肌膚抖動中開始滑落,短短數秒,他就眼睛血紅,汗水順著顫抖的身軀流淌而下,卻不能動。
薛郎冷冷的盯著他,在檢視著剛學會,卻沒機會使用的萬蟲噬心。
這是八爺爺教給的絕活,對方不論是鐵打的還是鋼鑄的,都扛不住這種由裡到外的,抓心撓肺的刺癢,這是氣血逆行帶來的痛苦,要是鬆開手腳,被施術者絕對會摳出自己的眼睛,摳斷自己的頸動脈,以減輕痛苦。
薛郎知道,這貨不論招不招,最後的結果都是死亡。
這種手段太霸道,氣血逆行,就算解開,人也活不過三兩個月,身體會越來越虛弱,最終,七竅流血而亡。
見對方的肌肉已經糾結到了一起,不再單純的顫抖,薛郎手一揮,連續幾下,解開了萬蟲噬心。
刺癢陡然消失,讓那人跟牛一樣大口的喘著,還發紅的眼睛裡滿是恐懼。
這回,他不是對未知的反應了,而是真正的恐懼。
這種滋味,他打死也不想再受。
薛郎待他平息了會,淡淡的說道:“想說了嗎?”
見他只是狂喘,並不說話,遂笑了笑說道:“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