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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嗎?”她覺得自己不該好奇,不該多問,但她想知道,她想更加的確定。
他瞥了她一眼,毫不思索地回答:“立浪,你應該見過。”
“你上回也是跟她一起喝酒?”
“嗯。”他一臉的不在意。
“除了喝酒,你們還做什麼?”她眉心微微擰著。
她想,她現在有一張妒嫉的臉,但她儘量不表現得太明顯。
他微頓,然後抬起眼簾,不在乎地勾唇一笑,“你在吃醋嗎?”
她沒回答這個問題,但她臉上卻寫著:是的,我在吃醋。
英臣真的醉了,他並沒有發現。“你不會吃醋,你應該是不在乎的……”
她很生氣,不是氣他夜歸,不是氣他對待她的態度及方式,而是他竟然又是跟立浪在一起。
就算他不愛她,就算他們的關係及氣氛是如此糟糕,他都不該揹著她跟前女友藕斷絲連。
“夠了。”她氣憤地喊,“我要去睡了。”說完,她轉身就要走開。
“不準離開。”突然,他伸出手將她一把抓住,並扯到沙發上。
“啊!”她驚叫一聲的同時,已被他壓在身下。
她驚訝又氣惱地瞪著他,“放開我。”
他身上有濃濃的酒味,但卻意外的沒有女人的味道。他跟立浪在一起,卻沒有香水的味道?立浪沒有使用香水的習慣?
不!她記得立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
“放開?”他將她牢牢地鉗制住,“不,今天我不會放開你。”
迎上他的眼睛,她心頭一驚。今天的他,眼裡有一種她感到陌生的異彩……
“手術已經成功了……”他的聲線壓得極低,低得讓她背脊發涼,“你沒有藉口再拒絕我。”
她一震,“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今天。”他微泛著血絲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今天我要你乖乖地躺在我身下。”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或是……”他唇角一撇,冷然一笑,“你喜歡在上面也可以。”
聞言,她耳根一熱,臉頰一紅,羞惱地抵住他的胸膛。“你發什麼酒瘋?放開我!”
“隨便你怎麼說。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清川沙羅’。”
他強調著她已經是清川沙羅,而非印念沙羅,像是要告訴她……她已經是他清川英臣的妻子。
俯身,他欲親吻她的唇,而她將臉一別地躲開。
他懊惱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回來,然後強勢地、重重地、懲罰似地在她唇上狠狠一吻。
“唔!唔……”她不斷地拍打他,但她推不開他也掙脫不了。
她覺得自己快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不……這根本不是吻,他只是在提醒她,她是他的,而他可以對她做任何的事,即使她不喜歡、不願意!
他的手揉著、掐著她的柔軟身軀,像野獸般的可怕。
雖然他平時是個令人望而生畏的人,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樣害怕過他。
今晚的他給她一種感覺,像是隻要她拒絕他、惹他不悅,他就會拿出手術刀把她大卸八塊似的。
她既羞惱也恐懼,她想悍然地拒絕,又怕她的抵抗會更激怒他。
“啊!”突然,她驚覺到他的手竟探進她睡衣裡,而且掌握住她柔軟的胸脯。
她滿臉通紅,驚羞不已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他兩隻眼睛直盯住她,眼底燃著她害怕的火光。她覺得他似乎被她激怒了……
就在此時,他霍地起身,然後將倒臥在沙發上的她攔腰抱起。
“啊!”身子突然騰空,教她忍不住驚叫。
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抱著她朝主臥室而去——
沙羅覺得自己是被拋上床的,她一陣頭昏眼花,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英臣已制住了她。
她感覺他胡亂地揉她、捏她、扯她、吻她,她既不舒服也害怕,因為這讓她想起那一年,在仁科老師家所發生的事……
雖然那一次仁科老師並沒有得逞,而她也在事後被迫轉學,從此不曾再見到他,但惡夢卻緊緊糾纏了她兩三年。
“不要……不要……”她掙扎著,“求求你不要……”
他是她的丈夫,但她不希望他以強迫的手段逼她就範。
儘管一開始是因為談妥了條件而結婚,她對初夜這種事也沒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