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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戒喝下去。
葉夏也是被逼無奈,才想了這麼個有些荒唐的法子。
如果說戒戒也是跟葉民一樣,那也說明正在快速地失血中。
而看戒戒的樣子,它腦袋上那紅色斑紋也似乎正在一點點地吸取聚集著它全身血液。
如果是個人,失血過多,還可以透過輸血來救治,但是葉夏也不可能給戒戒輸血,只好想了讓它喝血的笨法子。
只可惜戒戒的反應卻讓它失望無比。
在葉夏端了那小半碗血送到戒戒面前後,戒戒倒是抬起頭,看了看那隻碗,腦袋也湊近了,似乎聞了一聞,但最後還是沒喝一點,而是轉回頭,繼續蜷縮了起來。
之後,葉夏又用同樣的辦法放了點鴨血,拿到戒戒面前。
戒戒仍是重複了先前那一番動作,也還是沒喝。
葉夏心中新燃起的一點火熱頓時化為冰冷。
他抱著戒戒頹然躺倒在床上,感覺無比的疲憊和心累,好像身上的力氣也隨著戒戒一起,正在快速地流失。
為什麼?
戒戒那副樣子,好像確實對那雞血和鴨血有點興趣,但在聞了一聞後,卻又好像馬上失去了興趣,似乎不合它的胃口一般。
難道它覺得雞血或者鴨血的血型不對?
葉夏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唐,輸血要講究血型配對,但這喝血,哪有這麼多的講究。
況且要想找與戒戒配對的血型又該怎麼找?戒戒是條蠶,難道去抓條蠶來?
可是葉夏都懷疑蠶的身上是否有血。當然,戒戒可能是個例外。
想著想著,葉夏心頭忽然湧起一個更荒唐的念頭來。
這念頭讓葉夏都覺得有些可怕,可是不知怎麼回事,這念頭越來越強烈,怎麼都難以打消掉。
到了最後,葉夏呼了口氣,又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後拿了菜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割了一刀。
食指上鮮血汩汩而出,葉夏也顧不得用碗接,直接湊到了戒戒的嘴邊。
管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當葉夏那流血的食指湊到戒戒嘴邊後,一直似睡非睡的戒戒渾身顫了一下。
它努力撐起腦袋,嘴巴動了一動,似乎又聞了聞,之後便停在那裡,沒有低頭下去,也沒進一步的動作,像在猶豫著疑惑著。
過了幾秒鐘,它抬頭看了看葉夏,又輕輕地叫了兩聲,像在詢問葉夏一般。
在聽到葉夏的催促後,它低下了頭,靠近了葉夏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