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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上的貧血,不是什麼先天性的或者說再生障礙性的貧血,更準確意義上說是一種失血過多的症狀。
就好比一個人被利器弄破傷口,流血過多一樣,或者說有點像女性因為月事而容易犯的那種貧血。
而醫生說也沒什麼大礙,只要讓葉民平常多吃點好東西,吃點紅棗枸杞之類補血的東西就行。
得到這樣的好結果後,葉輝媳婦自然欣喜不已。
於是他們早上請了葉三一起,特意找來葉夏住的地方,跟葉夏更向戒戒表示他們的謝意。
他們還帶來了許多水果以及一箱牛奶,而葉輝甚至還塞給葉夏一個紅包,說是葉夏辛苦的酬勞。
葉夏見葉民真的好了,也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拍了拍臉色仍顯得有些蒼白的葉民的肩,讓他好好養身體。
不過因為記掛著戒戒的事,他也沒什麼心情多個葉輝他們客套。
他也沒看葉輝塞給自己的紅包到底有多少,又直接遞了回去,見葉輝不肯收之後,便塞給了葉民。
之後,他便顯得有些恍惚,連葉輝媳婦跟他自嘲似地說自己差點在醫院裡將戒戒的事情宣揚出去,幸虧葉輝提醒才忍住沒說,也是沒有過多的表示。
葉輝夫婦終於發現了葉夏的不對勁,只好悄聲詢問葉秋髮生了什麼事。
在聽說戒戒性命危急後,葉輝夫婦顯得有些尷尬。
支吾了好久,葉輝媳婦安慰葉夏道:“阿夏啊,別太傷心了,不就是一條蠶,大不了再養一條就是了。你三嬸不是還養著蠶嗎,你可以問問你三叔,說不定現在還沒結繭呢。”
葉夏卻是火起,瞪了葉輝媳婦一眼,若不是因為葉三在場,他顧及著點大小,只怕當場就要翻臉了。
葉輝媳婦也馬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嘴不再言語,沒過多久,覺得有些尷尬的她便拉著葉輝和葉民跟葉夏他們道別,準備告辭離去。
葉夏卻是起了犟脾氣,拿起葉輝他們帶來的水果和牛奶,追了上去,塞回了他們手裡,而後跑了回來,砰的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葉三仍留在房裡,還沒要走的意思。
他盯著氣呼呼的葉夏看了半天,沉默半晌後開口道:“其實你四嬸也沒什麼惡意的,紅包是不用收,水果什麼的應該收下來,他們也會心安一些。”
正在氣頭上的葉夏卻沒心思去理會葉三難得的好臉色以及罕見的語重心長,哼了一聲道:“戒戒對我來說才不止一條蠶那麼簡單,它要死了,我難受!”
“戒戒?”葉三愣了一下,卻又試探似地問道:“這麼說你是後悔讓它救小民的命了。”
葉夏沒想到葉三會這麼問,不由氣勢弱了下去,哼哼道:“這倒沒有……”
葉三一張馬臉上難得地露出絲笑容道:“那就好。”
葉夏卻又不甘心似地囔道:“可不管怎麼樣,我就是難受!”
葉三卻裝做沒聽見,突然問起戒戒現在在那裡。
葉夏知道如今不用再瞞葉三,而且葉三又一直沒走的意思,他擔心著戒戒,便衝回廁所,將戒戒抱了出來。
葉三走近葉夏,看了看他懷裡有氣無力的戒戒,之後竟問起葉夏平常喂什麼吃的給戒戒,戒戒平常又有什麼習慣。
葉夏雖然有些不耐煩,也有些奇怪從來都不喜歡管這些事情的葉三竟然破天荒地問起這個來,但還是耐著性子跟葉三簡要說了一下。
葉三聽完葉夏說後,眼裡閃過一絲訝異,不過卻轉瞬即逝。
之後,他卻又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他張了張嘴吧,似乎想要跟葉夏說什麼,卻終又閉起嘴巴,將衝動之下想說的話又吞了回去。
此時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個二十年來一直讓他夢牽魂繞的身影,也想起了對方最後向他留下的囑託。
心中矛盾的他突然感覺倍受煎熬,臉上也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可惜,一直專注於戒戒身上的葉夏並沒察覺到葉三的異樣,也絲毫沒有意識到不過片刻間,葉三有如天人交戰,腦中念頭閃過無數。
又過了一會,不知什麼時候整件短袖杉都被汗溼了的葉三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卻是轉身離開。
可是走到門邊,他又突然站住,站在原地停了半天,卻一直沒回頭。
停了許久,他乾咳了幾聲,仍是不回頭地似自言自語道:“那個,聽說小民在醫生檢查出來後好像有貧血症狀,說是失血過多,可是小民這些天一直昏迷在床上,沒磕過沒碰過也沒傷,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