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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影竟然是那焦大。
而他前面那座墳墓正是當初下葬葉夏的那座。
焦大來到墳前後,轉頭四處看了看,而後默默地站在那裡,許久沒動,倒好像在發呆一樣。
過了一會後,他又走到右邊,蹲下身去,從土裡拔出了一支尺許長的金黃色棒子。
不過焦大在拿著那支金色棒子看了看後,卻是突然咦了一聲,愣在那裡,接著他竟然丟下那支金色棒子,直接跑回到墳前。
他抓起墳上一把泥土仔細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顯嚴厲和肅穆,一雙鷹眼裡精、光四溢。
許久之後,他丟下手裡的泥土,拍了拍手,向後退出了兩步。
幾乎在同時,他腳下的土地竟然微微顫抖起來,前面那座墳墓的泥土則像水一樣上湧,一點點變高,過不多久,一具楠木棺材露了出來。
之後,只見土裡出現了幾條手臂粗細長滿尖刺的紅色‘荊棘’,撲撲刺入棺材蓋中,把那棺材蓋給揭了去。
焦大走上前,看了看,卻是愣在了那裡,只因棺材裡並沒有他想見的應該煉成了金色的不腐屍體。
幾秒鐘後,焦大重重地哼了一聲,地上那些怪荊棘突然如閃電一般連續不斷地刺入棺材裡,眨眼間就把整座楠木棺材給刺了個碎。
(第五卷完,明天請接看第六卷。謝謝叮咚妹子,謝謝大夥兒支援。)
第六卷 風雲再起
第一章 成長
十一月末,雖然在農曆上來說,還是處於冬季初期,但在東北一地,卻早已進入了寒冬。
而地處黑龍江的小興安嶺森林某處,也是冰天雪地,銀裝素裹。
林中一片寂靜,少聞聲響,在這寒冷的季節裡大多數的鳥獸為了保持體力,或進入了冬眠,或是蟄伏了起來。
只有一隻嘴長獠牙的大野豬,卻在用長長的嘴巴不停地拱著地上的冰雪,尋找雪下的苔蘚或者一些淺層的植物根莖,權以充飢。對於野豬等這種不會冬眠的大型動物來說,冬季也是最嚴峻的一個季節,為了保持身體裡的熱量,它得吃下儘可能多的食物,只是冬季食物缺乏,它也得幾乎把白天所有的時間花在覓食上。
然而正在這隻野豬拱掉一塊硬雪,找到一片被覆蓋在雪下的綠油油的苔蘚時,它卻不但沒有急著去吃那片苔蘚,而是抬起腦袋,豎著耳朵,看向前方,一雙眼裡帶著絲警惕。
幾秒鐘後,只聽前面傳來了嘎吱一聲,好像樹枝斷裂的聲音,而野豬也是受了驚嚇,扭身就跑。
過了一會,一個人影一步一步頗為艱難地走了過來,看了看野豬留下的腳印,而後搖了搖頭,苦笑似地嘆了口氣。
來人是個年輕男子,穿著一身狍皮衣服,還戴著個狍皮帽,一副鄂倫春獵人打扮。男子面色微黑卻顯健康,臉頰瘦削,眼神犀利,但五官整體看去卻頗為秀氣,尤其右邊臉上笑時還會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只是年輕男子雖是獵人打扮,但身上卻沒帶什麼獵槍,肩膀上掛著一隻大大的綠色軍用揹包,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而在他的肩上,一邊懶洋洋地盤著一條白蛇,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而另一邊肩上則趴著一隻血色的蟲子,還有一隻胖胖的體呈倒葫蘆狀的說不上是蟲子還是其它動物的古怪東西。
這胖東西在葉夏搖頭時,卻突然從年輕男子肩上跳了下去,高叫了一聲,風風火火循著野豬留下的腳印追了出去,卻被年輕男子叫住,不情不願地爬回了年輕男子的肩上。
它爬回到男子肩上後,還立起身子,朝著血色蟲子哼哼唧唧叫了兩聲,那血色蟲子聽到它叫後,卻是哆嗦了一下,有些緊張起來。
那胖東西卻更來勁了,一聲接一聲朝著血色蟲子叫著,並且還用腦袋去頂那血色蟲子的身體,似乎想將血色蟲子趕下去。
而那血色蟲子緊張之餘,也似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去。
這時年輕男子卻抬手用指頭彈了那胖東西的腦袋一下,又把正準備爬下去的血色蟲子給抓了回來,嘴裡說道:“小笨也不準去!”
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他們正是那葉夏,戒戒還有小笨以及小白。
戒戒在被葉夏打了個栗鑿後,呆了呆,似乎愣了愣,之後卻朝著葉夏大聲叫了起來,好像有些不滿,大概是在跟葉夏抗議為什麼要打它腦袋,也抗議它只是叫自己小弟去追那隻野豬,又不關葉夏什麼事。
葉夏見戒戒激動了,卻是呵呵笑了笑,伸手抓住戒戒腦袋,在它腦袋那個鼓起的包上一陣揉捏,激動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