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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玄道:“在他們眼裡我是最美的那個,我為什麼要生氣!”
“……”包包無語。
這樓的建造是樓中樓的樣式,坐在二樓倚欄而望,堪堪能把說書檯的全景納入眼裡,二人剛坐下,就聽到底下有人發疑問:“那些人為什麼要追殺王爺?”
包包也有同樣疑惑。即墨玄示意石二虎和蒼七海一起坐了。
只聽到說書人繼續道:“要說這追殺之人的原因,就得說說咱們王爺這次帶回來的絕色……佳人了。”
絕色佳人?
包包看看自己,暗忖:說的難道是我?眼角余光中,即墨玄已經讓店家送來了一桌子好吃的。竟然完全洠��剿凳槿說難源恰�
倒是蒼七海在聽到絕色佳人四個字的時候,看一眼包包似是很不贊同地癟了癟嘴。
即墨玄看他一眼。
石二虎看了看即墨玄,再看看蒼七海,伸手對著蒼七海的腦袋狠狠敲了一下。
“二哥,你幹嘛總是敲我的頭啊,總是這麼敲會變笨的。”蒼七海摸著頭,小聲嘀嘀咕咕著。
石二虎作勢抬手要削他:“就你,不敲也笨,笨死你算了。”
“主子,你給評個理兒,二哥這個敲我的習慣是不是不大好?”蒼七海的個頭比石二虎大上許多,彼時被訓卻只委屈地拿眼望著即墨玄,看樣子是希望即墨玄給他做主。
即墨玄本來似是不打算理他們,但禁不住蒼七海粗眉粗眼的卻像個孩子樣的委屈目光,只得很勉強地道:“老二,我看你以後確實不改敲他的腦袋,直接砍掉省事。”
蒼七海原本充滿希望的臉瞬間跨了下去,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石二虎拿起一個圓餅遞給他:“這是你最愛吃的杏仁餡的,我特意給你點的。”
蒼七海眉眼頓時舒展,伸手接過:“謝謝二哥。”說著,喜滋滋地塞一半進嘴裡。眨眼間,先前的所有委屈都消散了。
作為同是吃貨的包包,是深深明白蒼七海作為一個吃貨的心情,只是他長的五大三粗,往昔他總是繃著一張臉,看起來甚為兇殘。包包一直洠Ъ����蛘呤撬禱埃瑳'想到他居然有一顆這麼單純的心。
包包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反正她聽到自己問蒼七海道:“蒼護衛,你平常為什麼不笑?”
蒼七海聞言張開口就想回答,卻因為嘴裡塞滿了餅,餅乾屑噴了不少出來,話卻洠в興低暾�蛔幀�
即墨玄手中扇子及時地輕輕一扇,他噴出來的餅乾屑全部反著都黏在了他自己的臉上身上。
石二虎拉著他到邊上去,一邊用軟布幫著他擦著,一邊小聲地不停數落他。
“姑娘不知,是主子還有他,”而蒼七海依舊是一臉迷濛,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惹了什麼禍,卻仍舊不忘對包包解釋道,他指指即墨玄和石二虎,臉上很是委屈,“他們都說我不能笑,笑起來就洠�伺攣伊恕!�
“噗!”包包忍不住失笑出聲,卻立即收住。她實在憋不住特別的想笑,又覺得自己若是笑了,怕蒼七海臉上掛不住,只得別過頭去看樓下大堂講案旁那個說書的老頭,做出一副特別專注地聽說書的樣子來。
此前她一直覺得十二鐵衣衛很可怕,此刻見到他二人這個樣子,余光中,即墨玄卻完全是一副不管事的模樣。
此刻正說到:“……那佳人曾是當今皇帝的入幕之賓,據說還有一手好醫術,不僅救過先皇的命,還治好了皇帝的怪疾……”
包包逐一看了看即墨玄與其他二人,挺挺胸膛,頗有自豪感,雖然……傳聞誇大了些,但也不乏有了麼一些事實。
即墨玄淺淺一笑,拿著栗子糕放到包包嘴邊,看著她大口咬下,又立即遞上一杯茶,包包就著他的手喝了。忽然她看到剛坐回位子上的蒼七海張著大嘴一副受了莫大驚嚇的模樣,還不等包包發問,又見石二虎拿起一個甜酥圈塞進蒼七海的嘴裡。
包包看他,他急咀嚼著,含糊地說好吃之類的話。
“……先皇的一道口喻,可謂是讓當今聖上進退兩難,一邊是佳人一邊是江山,正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他一方面不敢違背祖宗遺訓一方面又情難自己……就在這時,你們猜怎麼著?”
席間眾人議論紛紛,有說佳人不甘金屋藏嬌跟即墨玄跑了,有說即墨玄為帝王解憂,犧牲了色相讓佳人變心等等。
先皇確實是有口諭,不過對和世勒翌而言那就是一擺設,他根本就不當回事,包包咬一口栗子糕,側首對即墨玄笑了笑又去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