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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沒發現,他的屋子裡多了這個小東西,而他馬上就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這風鈴和他屋內後現代主義設計的風格格格不入,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微笑了——這風鈴的響聲,使他想起了花蕊。
一股突如其來的想念使他有了想見她的衝動。
凌嶽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思索了兩秒,然後抓起桌上的車鑰匙飛奔出門,不到三十分鐘後,他已來到花蕊住的小公寓外。
“布穀~~布穀~~”清晨五點半,花蕊家的電鈴響個不停。
“唔……好吵喔!”怎麼回事?鬧鐘響了嗎?睡迷糊的花蕊翻個身,下意識的要去按鬧鐘,誰知道這一翻身,剛好摔到床下。
“嗚……好痛!”這一摔,總算讓她清醒一些。
原來不是鬧鐘,是門鈴!
花蕊捂著發疼的屁股,半睜著未睡醒的眸子,跌跌撞撞的前去開門,同時還一面含糊不清的喊著,“是誰啊?”
門外傳來低沉的嗓音。“小蕊,是我。”
是凌嶽!
花蕊連忙開啟門,訝異地看著大清早就來找她的男人。“你……怎麼會來?”
“早。”他低笑著彎下腰,在她大張的小嘴上落下一記早安吻。
“唔……刺刺的。”她皺眉捧住他的俊臉。“你沒刮鬍子,而且你的吻有酒味!”
“我熬夜作曲,已經兩天沒闔眼了。”他不再掩飾疲憊的表情,抱住她,將腦袋擱在她骨架纖秀的肩上。
“真的?”花蕊聽了好心疼,難怪這兩天他都沒打電話給她。“那怎麼不在家裡睡覺呢?”她把門拉開讓他進屋。
“我想你,沒有你我睡不著。”凌嶽汲取她身上的軟玉溫香,貪婪地勒索她的同情。
花蕊的同情心果然氾濫得一發不可收拾。“我的床很小,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在我床上睡一會兒?”
凌嶽倏地睜眸看她。“你也一起嗎?”
正如他預料的,她的一張小臉又紅通通了。他這保守的愛人,臉皮總是那麼薄!
“小蕊,你還沒回答我。”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她羞澀的垂下長睫。“嗯……我陪你。”
凌嶽笑了。他打橫抱起她,一同進入她的臥房。
花蕊的單人床很小,兩人睡在一起很擠,可是兩人抱在一起,感覺卻好甜蜜。
凌嶽抱著花蕊,浮躁的心因她而定了下來,他閉上限,果然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息,睡著了。
花蕊凝視他睡著的表情。兩天沒刮鬍子的他,有種落拓不羈的音樂家率性,好性感……
她仰起小臉,輕輕的在他下巴啄吻了下。
“愛你喔!”她對著睡著的凌嶽小聲的說道,然後格格地低笑出聲。
唉!怎麼辦?她覺得好幸福,她想,她是真的愛上凌嶽了。
窗簾翻飛,調皮的日光偷偷竄入,跑上了床,在一副男性身軀上流動。
光線刺眼,弄醒了凌嶽,他不適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站在窗邊的花蕊,她正焦急的重新拉攏窗簾,不讓陽光擾了凌嶽的睡眠。
誰知道,在那一刻,胸中有股壓抑不住的情緒,氾濫得無邊無際。
“小蕊。”他開口喚她。
花蕊回頭,抱歉地笑道:“吵醒你啦?”
他側身支著額,眼神慵懶,拍了拍床鋪。“過來。”
花蕊毫無戒心地走過去,猛然被他拉入懷裡。
“啊!”她低呼一聲,凌嶽翻了個身,輕易地將她壓在身下,她感覺到他巨大的悸動,正抵住她最柔弱的一處。
凌嶽親密地吻著他,與她柔軟的四肢交纏,他挑逗她,近乎野蠻地索取她的溫柔,最後掀開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底褲埋入她的體內,藉著與她做愛忘卻心中的抑鬱。
激情過後,他崩潰的倒在她的頸窩處。
“凌嶽?”她低喚他,纖指撫摸著他汗溼的半長髮。
凌嶽輕哼一聲,表示聽見。
“你的尾戒怎麼不見了?”她突然注意到他空空如也的小指。
“掉了。”輕描淡寫的語氣,彷佛掉的是顆釦子。
“好可惜,那尾戒很好看,很適合你……”她試圖和他閒聊,但他似乎鼓不起興致。
她望著他,眼神透著關心。“你怎麼了?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瓶頸了?作曲不太順利是嗎?”
剛才凌嶽像狂風暴雨似的愛她,讓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