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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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說不完的話。
那便是她心裡想到的自己的將來。
晚上,裴雲曠在花廳裡設 宴招待劉重。他是裴雲曠最看重的一個謀士,因為喪事離開王府,如今過了孝期,終於回來了。
司恬也被叫了去。她已經四天沒見他了,其實,心裡也很掛念他的傷勢,但卻忍住不問蘇翩。如今看他仍舊架著腳,心裡有點焦急,也不知道他何時才能好。
他見到她,笑呵呵道:“司恬,聽說你已經學會了騎馬。”
她點點頭,心裡一動,他一定是向管家打聽了她。
酒菜擺上,裴雲曠讓下人侍女都退下,廳裡只有四人,氣氛隨意起來。
劉重道:“王爺,只有半個月,祈福寺便名聲大振。王爺要不要去看看?”
裴雲曠微微一笑:“看來本王需要親自去許個心願,讓祈福寺的名聲更響些才是。”
蘇翩道:“王爺的腳還沒好呢。”
“無妨。”說著,他看了司恬的喉頭,已經結了疤,也不知道會不會留印記,他隱隱有些擔憂。
“司恬,你明日隨我去一趟祈福寺。”
蘇翩笑道:“王爺,不知道你要去許個什麼願。”
他故做神秘,道:“這個,不可說。”
劉重情不自禁看了一眼蘇翩,她在王爺面前如此直言不諱,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種親密,與他這個“丈夫”卻從沒有過。他味同嚼蠟般的嚥著口中的東西。
翌日辰時,裴雲曠帶著司恬起程去了祈福寺。
祈福寺是信州的一座寺院,近年來因皇帝沉迷煉丹,上行下效,各地佛寺的香火都很冷清。上個月寺裡突然出現異相,紅雲霞光籠罩著寺裡客院的一道影壁,霞光散去,居然在影壁下發現一個木魚。方丈立刻率眾僧將這道影壁用青紗罩起,又專闢一間佛堂置了香案供奉這個從天而降的木魚。信眾聞聽有此奇事,紛紛前來奉香,有人無意中對木魚許了願,居然一試就靈,很快就在百姓之中傳開,紛紛來祈福寺許願。這寺裡的香火便突然旺盛起來。
司恬聽完裴雲曠的講述,瞪著眼睛道:“這,會是真的麼?”這也太玄了些。小岸病的時候,她母親曾在觀音像前跪了三天,可是也沒能將小岸留下。
“是不是真的,總得親自去看看才知道。”他頓了頓,眯著眼道:“司恬,你說本王許個什麼願才好?”
他幹嗎要問她?她低頭道:“王爺的心願自然自己最清楚。”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對她笑了笑:“本王若是許願讓腳趾甲長好,是不是讓菩薩們很沒面子。”
她哭笑不得,這人,就不能有點正經麼?他該去許願,別再有什麼人來偷襲謀害,平安登上皇位才是。
祈福寺的方丈早已得知裴雲曠要來許願的訊息,早早將寺院裡的閒人散去,靜侯安慶王。一些前來許願的信眾便圍在寺院周圍 ,等安慶王離去才能去寺裡許願。
裴雲曠的轎子從寺院正門抬進去。司恬走在他的轎邊,只聽眾人小聲議論:“你看,連王爺都來了,可見那木魚許願的靈驗。”
“是啊,這真是佛祖對我們信州百姓的恩賜。”
裴雲曠下了轎子,墨綠色的衣衫上用金線勾了祥雲,冬日暖陽一照,似有隱隱的金光流動,人如修竹,雅緻高貴。
她看著他的腳,似乎走路已經正常,心裡大安。
他進了佛堂,淨手之後上了一燭香,眾人退出門外。司恬站在門口,看他對著木魚拜了三拜,停了片刻之後,出來了。
他站在門邊,抬眼看見她,淺淺一笑:“你也進去許個願,記住,對著那木魚,輕聲說出來,才算。你試試看靈不靈。”
她愣了愣,好奇之心頓起,走了進去。
香案上的木魚和一般的法器沒有什麼區別,它真的是佛祖顯靈,降到祈福寺來聆聽眾生疾苦的嗎?她很想試一試。
她雙手合十,低聲道:“菩薩保佑,能讓我買回老宅,讓母親安享晚年。”
方丈將裴雲曠送出祈福寺,他上了轎子,突然撩開轎上的側簾,對轎邊的她似笑非笑道:“女子一般都來求姻緣,你剛才是不是也求了姻緣?”
她的臉頓時紅了,急道:“我才沒有。”
“傻丫頭,多好的機會。”他似乎忿其不爭平白放棄這大好機會,放下簾子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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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劉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