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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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問:“你真沒多想?”她覺得奇怪,昨夜他決然離開,反應激烈,她以為他會誤會生氣嫉妒,他竟然一點生氣醋意也沒有麼?那他剛才故意說他生氣,就是想讓她表示表示安撫安撫?她又氣又羞,覺得著了他的道兒,還白白忐忑操心了一晚上。
他點點頭,認真道:“我真沒多想。”其實他當時的心境很複雜,半喜半傷。喜的是她拒絕了裴雲曠,傷的是她心裡原來真的對他動過心。但他是個男人,他決不會小氣到連這個都無法容忍。
她噘著嘴道:“那你跑什麼?”
“我聽到你的最後幾句話,想了很多。當時,我離開並不是生氣,只是覺得怎麼說都不能夠讓你明白我的心意。再說那種情況,我也不想讓表哥難堪,所以先離去。今天我想帶你去個地方。你先去換件男子的衣服。”
她雖然很好奇要去那裡,但破天荒的問都不問,根本不想違揹他的意思,聽話的好象心虛一般,其實她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為何會心虛?是因為在乎嗎?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胡思亂想,很奇怪今日的自己。換好衣服,她又將頭髮收拾了一下,再抬眼看去,窗外已是暮色初現。
他帶著她從棋社的後門出來,一頂小轎等在那裡。他拉著她的手,上了轎子。她也破天荒的沒有反抗,任由他牽著手。
夕陽中,熙熙攘攘的路人匆匆歸家,開始有星星點點的燈火燃起在道路兩旁,她挑開轎子側簾,朝外看著,卻什麼也沒看進去,因為手一直被他握在手心裡,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她緊張彆扭,手裡出了汗,她想掙開,可是試了兩次,卻被他握的更緊。她只好放棄,為了掩飾尷尬,她看向外面。
轎子的空間很小,她覺得自己只佔了一個小小的地方,可是再怎麼往轎子邊縮,也還是貼著他的肩膀。他也不說話,認真地側頭看著她,光從轎外投射來,照在她一側的臉頰上,溫潤動人。
她知道他在看她,臉色越發的紅潤。
他心神一蕩,裝做也往轎外看風景,湊過臉去,有意無意的,他的臉碰到了她的臉上。
她又羞又惱,卻再也沒有地方可避讓。
他暗暗笑著,心裡安樂幸福。她尚不自覺,他已經感覺到,她對他的態度和以前已經不太一樣,有了令人欣喜的改變。昨夜他見到兩人站在梅林裡,聽見那些談話,震驚之餘的確有過醋意。原來,令她最初動心的那個人,是裴雲曠。她拒絕裴雲曠,似乎並非因為他這個人,而是他的身份。他悵然若失,象是被風雪迷了眼。但聽了她最後的那一番話,他又釋然了。她既然認為一斛明珠不如半個紅薯,那她自然不會和裴雲曠有什麼,如她說言,只能是景慕。
然而,他自己呢?他和裴雲曠的身份區別只是倉讕和大梁,同是王室的身份,有些方面註定會有很多選擇和誘惑。如果他告訴她,將來自己也有如裴雲曠那樣的地位和身份,她會不會排斥,會不會退縮?他該如何讓她安心,讓她知道他能滿足她一生有一人相守這個心願?
他一時茫然,遂以退為進。
今日再見,她如此緊張他的反應,擔心他會誤會,主動給他解釋,這說明,他在她心裡已經有了不一樣的分量。他越發堅信他會佔滿她的心房,將過往覆蓋。他也越發覺得,自己應該提早就讓她安心,所以他今日帶她去一個地方。
精誠所至
轎子停在了花市。
司恬有些奇怪,他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已是傍晚,他還要來買花麼?他可不象是個喜歡擺弄花草之人。她一向覺得“風雅”二字與他無緣,但他也會出奇不意讓人一驚,比如他的笛聲。也許,今日他會讓她再次意外?
商雨沿著花市旁邊的一條側道走著,對她細聲說道:“這個花市主買盆景,要價很高,通常在傍晚,有些人眼看一日生意將盡,才會稍稍便宜些。所以,京城裡逛這裡的常客通常在傍晚才來。”
花市裡果然還有不少人走走看看,神色悠閒,並無半分急色。
司恬笑問:“你來買盆景?”
他對她笑笑:“我讓一個人買。”
“誰?我麼?”
“不是你,是你的一個故人。”
說著話,他已經走進了一間鋪子。司恬跟在他的身後,一進鋪子,立刻一股暖意迎面撲來,鋪子的四角各燃了一個大炭火盆,將屋子烘的溫暖如春。屋子正中一個花架上擺了數十盆盆景,或古樸或秀雅,或大氣或小巧,造型各異,意趣斐然。
鋪子裡一箇中年人見到商雨,趕緊迎了上來:“公子,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