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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會記各科等遷到南京、天津、西安各地,留在上海的本部改名為南華職業學校。
但是由於建國後教育系統內部不可避免地犯了一些左傾錯誤,胡華模式在某一個時期被批判為“假教育之名,行剝削之實。”。
有人認為表面上這所學校教授技能,實際上他們透過逼迫對在校學生去血淚工廠上工進行殘酷的剝削。甚至說這些學生是“包身工”,校辦工廠是“血淚工廠”,胡華學校是“黑心學校”。
當時對於袁燕倏的批判也是甚囂塵上,說他他不但是一個宣揚資本主義庸俗經濟學的反動學閥,還是一個對中國兒童敲骨吸髓的大資本家,更是美帝國主義向中國進行經濟殖民的馬前卒和帶路黨。
胡華模式因此被棄之如敝履,直到那一陣春風撲面而來……
——節選自《中國職業技術教育史上的胡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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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倒吊男 上
本章副標題:米蘭的同城德比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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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毛寧,魏茨曼先生。”
“古德毛寧,愛因斯坦先生……”
“袁先生,請叫我阿爾伯特就行了。”
“哈哈哈,阿爾伯特,那請你叫我尼奧吧。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孟先生。他是喬治…華盛頓大學的教育學碩士。”
神采飛揚、神完氣足、神經兮兮……不對,精神奕奕的袁大師指著萎靡不振,哈欠連天,看上去像是縱慾過度……不對,操勞過度的孟老師介紹道。
此時已經是1921年4月18日,星期一的中午。他們正在玫瑰木餐廳裡面共進午餐。
孟大教育家這麼辛苦自然是因為他熬了一宿終於把籌備計劃書給完成了,等到早上困得不行只好小睡了幾個小時。現在又被他的老同學帶來吃午飯了。
孟憲承見到了這位大科學家精神那是為之一振,恭恭敬敬地道:“愛因斯坦先生,很榮幸見到你。”
大魔導師也客氣地打了一個招呼。“孟先生,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樣的教育專家。說到喬治華盛頓大學……”
他轉過頭向袁燕倏道:“尼奧,今天我在那裡有一場演講,你願不願意當我的暖場嘉賓啊?”
所謂暖場嘉賓,就是在主演講人演講之前上臺進行介紹的人。當然啦,這對袁大師來說可是一件非常長臉的事情。
心花怒放的袁燕倏維持著淡定的表情,正要開口答應下來的時候就感覺左手手背一疼……
他隱蔽地看了一眼疼痛處,發現那裡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條傷痕,看來是“正義閣下”在召喚他呢。
袁大師只好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道:“阿爾伯特,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事情要辦,看來只能回紐約之後再當你的演講嘉賓了……”
1921年的義大利王國正處在一個多事之秋,更確切地可稱之為赤色革命前夜。
實事求是地說,比起“站勝國”的中華民國和大日本帝國,義大利王國在戰爭期間也是出過一把力氣的,
實際上在一戰之前,義大利和德意志、奧匈帝國同屬同盟國。不過在戰後卻保持了一段時間的“中立”,其實是在和雙方討價還價。
後來在英法的極力拉攏之下,義大利最終還是倒向的協約國。1915年向同盟國宣戰之後,立馬在奧匈帝國的背後狠狠地插了一刀。
不過麵條國終究是麵條國。他們發動了11次伊松佐河戰役,意軍在此期間共傷亡100餘萬人,雖說拖住了奧匈帝國40多個師的兵力,可是始終沒有達到戰役企圖。
反倒是在1917年9月,100多萬意軍在卡波雷託戰役被僅僅25萬徳奧聯軍反推進了北義大利100公里深處,丟失了近1。4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這當然不是義大利人第一次在戰場丟大臉,1895年就被衣索比亞的黑叔叔打敗過一次。俾斯麥曾經譏諷道:“他們帶著滿嘴蛀牙又極大的胃口,來到了非洲大陸。“。
話說打不過條頓騎士團和哈布斯堡的餘孽們還情有可原,可是連黑叔叔都搞不過,這實在太丟臉了。還不是丟義大利人的臉,而是全體白種人的臉。
以至於當時有些極端種族主義分子認為拉丁民族是歐羅巴的三等人。也不知道古羅馬人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