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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會。”袁燕倏也很熱情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恍然道。
他真的聽駱普祥說過此君。據駱駝祥子說這位傅武同學主動找到144號俱樂部,要在普林斯頓大學開辦麻將分社的。
聽著對方一口山東話,袁大師心中不由得一動,開口問道:“勝文兄可是聊城人?令祖可是我大清……嗯,前清的第一位狀元?”
“不錯,小弟正是山東聊城人,我們這一支傅姓的始祖正是星巖公。”傅武有些驚訝地回道,“袁先生真是博聞強記,連這件事情都知道啊。”
我大清第一位狀元名叫傅以漸(1609~1665),字於磐,號星巖,祖籍江西,生於山東。他是順治的機密大臣,康熙的授業老師,官至武英殿大學士兼兵部尚書,清初十分重要的一位文官。
袁燕倏心中暗道,不是我博聞強記,而是你們山東聊城有一位傅斯年,因此才有這一問的嗎。你們兩位就算不認識,那也是族親。
“哈哈哈……”袁大師笑著吟了一首打油詩,“千里家書只為牆,讓人三尺又何妨?長城萬里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話說當年傅家和鄰居為了地基起了爭執,在京城的傅以漸知曉之後就寫了這首詩寄回家中。傅家就退了三尺,鄰居家也感動地退了三尺。兩家房子當中就出現了一個巷道,被稱為“仁義衚衕”。
他誠摯地說道:“傅家之賢名傳於海內,兄弟我怎麼會不記得呢?”
袁燕倏這話一說,傅勝文同學心裡面立馬被燙平,感動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所以說要和這年頭的賽里斯人搞好關係,當面誇本人顯得有些肉麻,不過誇對方祖上那絕對是一記妙招。
在傅武之後的那一位長相倒也不俗,只是面目顯得有些陰鷲:“袁先生,鄙人段希聲,以字行,合肥人。”
袁大師立馬讚道:“聽之不聞名曰希,不可得聞之音也。段老兄這字取得好啊取得好。敢問您和段總理怎麼稱呼?”
姓段的合肥人,當世最有名的那也只有屋大維…段了。此人特意告訴自己是合肥人,想必……
段希聲不動聲色地答道:“芝老正是鄙人的……伯父。”
果然了。其實袁燕倏在心裡面有點不以為然,他的伯父,不知道是遠房還是嫡親,也就能在1924年藉著“基督將軍”、“再世呂布”、“倒戈小能手”馮玉祥再蹦躂一次。
可是就算做做表面功夫,他都得誇幾句來著:“哦!兄弟我對令伯父可是仰慕得很。”
袁大師又一次用誠摯的語氣道:“希聲兄有機會一定要幫兄弟帶一句話給令伯父,三造共和,功在社稷。六不總理,名傳後世。”
段希聲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感動之色,微微躬身道:“袁先生這一句話,鄙人一定帶到。”
袁燕倏也很欣慰地點點頭,和段祺瑞的侄子用力的握握手。
他在心裡給自己擦了一把汗,和賽里斯知識分子說話就是麻煩啊,稍稍寒暄一下就花了這麼多字數……嗯,心思。
只聽傅武說道:“袁先生……”
袁大師立馬擺手道:“當不起當不起,勝文兄還是稱呼兄弟我鴻漸吧。”
“那好。”山東人那也是爽快得很,改口道,“鴻漸兄。我們普林斯頓麻將社同仁聽聞您來我們這裡,那都是歡欣鼓舞。因此派出我們兩人作為代表,相請鴻漸兄蒞臨指導並且吃頓便飯。不知道您肯不肯賞臉?”
袁燕倏對於多認識幾個“無名之輩”還是很有興趣的。
就看看眼前兩位無名之輩,一個是傅斯年的族親,一個是段祺瑞的侄子……當然很有可能是遠房的,這回到了國內那就是人脈啊。
大師怎麼能崖巖高峻呢,應該海納百川才對。
他早就認識到,如今的賽里斯大師們,梁啟超,蔡元培,章太炎,南陳北李,胡適之……
當然這些人在他心中只是暫時和他同處一個檔次,等他回國之後這些人肯定就要仰望他老人家的背影了。因為他才是國際公認的大師,這些大師也不過在家裡橫罷了。
他們的背後全都有一個小團體,不是同鄉便是同學,不是有師徒之恩便是有提攜之情。如果所以說,沒有一個關係網,還怎麼當大師。
因此袁大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既然眾位同仁如此盛情,那兄弟我也只好生受了。”
於是他就帶著自己的女秘書和男保鏢,跟著這兩位走進了位於不遠處的麻將俱樂部之中。
這家麻將俱樂部應該是把普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