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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鼓起勇氣敲開了袁燕倏的房門。
那位褐發的可愛小秘書開啟門,一點也不意外地打了一個招呼道:“你好,愛因斯坦先生。boss說他現在要休息,不太方便和你見面,請你先回去吧。”
大魔導師想要爭取一下道:“可是,女士。我有……”
“對了,你有他的東西!”摩曼小姐伸出手道,“請把它交給我吧。”
愛因斯坦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大信封,猶豫了一下才很是有點戀戀不捨地遞給了女秘書。
“謝謝,愛因斯坦先生。”女秘書轉身拿出一本樣書道,“boss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他還有一本新作想要送給你,請你給他提一點寶貴意見。”
“嫌棄?那怎麼可能!”大魔導師連連擺手道,“而且我哪有水平給袁先生提意見?”
“嘻嘻……”摩曼小姐輕笑一聲,遞上書道,“愛因斯坦先生,給你。”
“謝謝。”愛因斯坦接過書往封面上一瞧,“allquietonthewesternfront……”
“這不是科幻小說?”
“呯!”
“嗯……”有點失望大魔導師發問的同一時間,女秘書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他只好搖搖頭,帶著這本新鮮出爐的《西線無戰事》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阿爾伯特,你去哪了?愛爾莎和我正要去找你呢。”
“天哪,親愛的你怎麼穿著睡衣就跑出去了?而且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
“阿爾伯特,你忘記啦?下午你可是要去美國科學院演講的啊!”
見他進屋,愛因斯坦夫人和魏茨曼先生都是一臉急色地開口發問道。
“我、我、我……”饒是大魔導師智慧淵深如海,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向自己的妻子和旅伴講述這件事情,只好轉移話題道,“我還是先去睡覺!”
不過樓下的記者們全都已經決定該怎麼向他們的讀者講述這件事情了。
桑德斯先生那可真是一位非常專業的記者,他第一個轉身走向了大堂旁的電話,就這麼幾步路的時間,他已經把這一篇文章給醞釀好了。
“總機,請接通《紐約時報》。”
“前臺,請轉時事新聞部。”
“是我,請記錄。標題就是《文學大師折服科學大師》……”
“對了,別忘了清卡爾…範安達主編把這篇文章放在今天晚報的頭版啊!”
艾瑪…普利策小姐那更是乾脆,把照相機把助手手裡一塞,嘴皮子很是利索地囑咐道:“你現在就火車趕回紐約,爭取讓這張照片上今天《世界報》的晚報頭版!”
“題目就叫《德國物理學家拜倒在中國……不對,是美國文學家面前》。”
好吧,其他記者的思路也差不多。
而他們之所以會自動地吹捧袁燕倏的關鍵原因,就是因為這幫美國記者覺得“ny的ny”是他們的“自己人”。
說句真格的,他們有這種想法很正常。
我們的袁大師除了膚色之外,無論哪一個方面都挺像當時美國人。更確切地說,2020年的中國人和1920年的美國人在很多方面,尤其是在“難以名狀,只靠心證。”的氣質上十分相像。
比如他們都被老歐洲視為“有錢的鄉巴佬”、“粗俗的暴發戶”和“最糟糕的旅行者”。
最後一頂桂冠美國人戴了整整一百年,直到賽里斯人大規模出國旅遊。其實鬼子棒子巴子當年剛掀起出國旅遊潮時的表現也沒有比賽里斯人強多少,只不過他們人少沒有受到那麼大關注罷了。
比如他們都在本國文化上面都有那麼一些自卑,但是對於本國經濟都有那麼一點自豪。同時他們都對先進列強們既有一點仰慕之心,又有一點鄙視之情。類似“你們這麼牛逼還不得找我借錢的”的意思。
沒錯,一百年前美帝是全世界的大債主,一百年後中修成了美帝的大債主。
作為一位曉得歷史程序的穿越者,袁燕倏對美利堅還是有一點敬畏,畢竟美帝一百年後還是能隨隨便便派出三個航母艦隊吊打整個藍星的世界警察。
但是他對老歐洲那是一百個瞧不上看不起。反正在他看來,歐羅巴日後不是被美帝插就是被蘇修插,最後說不定……
咳咳咳,反正這種態度在他的文章言行中表現得十分明顯。
所以只要對他有一點了解的美國人都會覺得這個傢伙說出了自己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