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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能告訴我嗎?”我幾近企求的口吻說。
“哦,那好啊,你已經睡了三天了。”
“啊?”我差點昏到,腦袋裡嗡嗡直響,頓時不爭氣的淚水奔湧而出,我絕望的倒在石板上,心絞痛,放棄了一切鬥志和希望,頭腦裡回錄著總總與愛妻之間的一切,忽然感覺心口堵悶,張口吐出一灘鮮血,卻不覺得如何。
“你怎麼了?”那女子急忙跑過來問我。
我臉色蒼白,露出悽慘的笑容說:“姑娘,我求你一件事情。”
“你說。”他見我突然吐血,心裡緊張,關切的看著我,把我扶坐起來。
“你可以讓我死嗎?”現在的我,只有用死亡來結束一切,用自己生命還換取一絲好受。只要死了,人就不會有思想,沒有任何感覺了。
她驚詫而焦急的看著我說:“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因為我活著不再有任何意義。”
“這是為何?”她似乎很不理解我為何會突然如此,剛才還用力氣喊著,現在就如此頹廢。
“呵呵,因為時間已經過去,我的妻子和朋友們已經遭遇不測,我還活著做什麼?”
她突然笑道:“剛才我是騙你的,你在這裡也就睡了半個時辰。”
“你!”我傻愣愣的看著她,我一下子很接受這個,心裡急切痛恨興奮,所有的感情都交織在一起。
“而且,你都沒有去看過,怎麼知道她們一定都死了啊?”
剛才只是悲傷矇蔽了雙眼,她說得也是,就算世界被魔帝佔有了,改變,也不代表我的妻子朋友親戚們一定會死。
“對,我要去找救他們。”我忘記了自己的雙手被綁著,雙腿暫時還無法行動,一個趔趄摔倒在石板下。
“哈哈……”她看到我這個狀態,突然大笑起來。
我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道:“你還好意思笑,剛才你差點要了我的命。”
她似乎也想起來我剛才的樣子,突然傷心的說:“對不起,我只想開個玩笑,哪知道你會如此認真。而且你卻愛她們那麼深。”她最後這句話,似乎有無限的感慨。
我根本沒有心情聽什麼感嘆,看她也想壞人的模樣,問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我沒有!”她無辜的看著我說。
“那這個是誰弄的?”
還沒等他回答,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男人,亂亂的頭髮,糟蹋的衣著,擰成一條線的眉毛,齙牙,小眼,臉上還有數道陳舊疤痕。
“爹,你這是做什麼啊?”女孩已經轉身迎過去問。
“他是我抓來的,自然要綁著。”老頭的聲音古怪異常,聲音沙啞卻尖銳,聽了讓人非常不舒服。
女孩撒嬌的拉著老頭的手說:“你為什麼要抓他嗎?”
“誰叫他攻擊我的寶貝們了?”老頭厭惡的眼神看看我說。
“我攻擊你的寶貝?”我頭腦裡一片空白,實在是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攻擊過什麼。
“你少裝可憐,我那雪靈是不是你傷的?”老頭見我一臉茫然,提醒道。
“雪靈?”我完全沒有這個概念。
“你別裝蒜。”
“我——我真不知道什麼雪靈。”心念一閃,難道是那個突然攻擊我的小怪物?
“哈哈……,你把它打傷了,你還假裝不知道?”
“你是說那個三隻眼睛的小怪物?”
“什麼?它是我的雪靈,不是怪物!”說著上來就給我一個巴掌,打得我兩眼直冒金星,臉上火辣生疼,嘴巴里鹹鹹的。
“爹,你這是做什麼?”女孩不忍心看我繼續受傷,上前來拉住她爹的手,這個手簡直就是老枯木,乾癟的如同乾屍。
“雪姑,你放開爹的手,這個小子不打他,我難解心頭之恨。”老頭似乎對著個女兒可是百般疼愛。
“那你也不能這麼打他啊,現在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女孩憂慮的看看我,又看著她爹說。
“把我的雪靈傷成那個樣子,他死都活該。”老頭未再動手,卻咬牙切齒的說,似乎只有吃我肉喝我血抽我筋剝我皮,他才能消除心中那口惡氣。
“喂,老頭,你還能講點道理啊?”我被他打得實在惱火,他又在那裡不依不饒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什麼?你叫我老頭?”他雙目盡赤,甩開女孩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清脆響亮,頓時感覺到臉上麻痛鼓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