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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似乎對他這個野路子出身的頭不太服氣;頭幾天還比較規矩,後來就逐漸疏懶起來,沒有明著和他對著做;但幹活懶散找各種藉口拖沓進度,就是不肯痛快。
一眾人出去後拓跋慶生臉色發白,手臂撐著桌面站著,低著頭;額髮垂下來看不清眼睛;實驗室的門大開,外面的人有意無意往裡看,雖然心底不太看得起,不過拓跋慶生近段時間精神差了許多,常常發起火來自己先氣得渾身發抖,加上他眼底總有大片深重黑影,總是一副極度缺乏睡眠的模樣,還沒有人敢在拓跋慶生髮火的時候頂嘴,生怕這個人氣急了就那樣背過氣去,讓雷根知道了將他們踢出去,拓跋慶生和雷根私交很好,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
雷根工作室的待遇優厚,不時能接觸到最前沿的技術,誰也不會冒著風險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適時聽從一下還是必要的。
拓跋慶生站了一會,慢慢將桌面上的資料收攏起來鎖到保險櫃內,拿起車鑰匙出了工作室建築群,剛坐上車子通訊器就通了:“您上哪去?少爺吩咐說您不能離開尚華都郊外10裡地外。”
“知道了!你們很煩人知道不知道,給我滾遠點!”拓跋慶生狠狠地把通訊器切斷,將車子天窗開啟,速度調快,迎面而來的風吹得眼睛都差點睜不開,半個小時後他停在一處草地上,跳下車子隨意走著,野草沒過腳面,不是有星點的野花在草叢中開放,他拔了根草杆放嘴裡咬著躺在草地上,望著深邃的天空。
時間緊迫,沒有多少日子能讓他揮霍,但再不放鬆一下說不好他會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人監視他,說是軒轅正初吩咐的,無論他走到哪裡都陰魂不散一樣說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問軒轅正初,總是拿近段時間情勢急來應付他,又不肯詳細說明,雖然態度很好,卻無論如何也舒服不起來。
他已經知道石玉蓮大概放在什麼地方,老細派人看得很緊,如果他想接觸到石玉蓮,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距離夜彧星域的戰艦進入銀河系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但他的計劃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不到,工作不順,和軒轅正初也沒有什麼進展……眾多事情攪和在一起,真讓人睡不成眠。
其實他也可以和前世一樣做個隨遇而安的人,但是知道了軒轅正初就是老鍾,無論如何也想追上他,即使每天只能縮短一點點距離,也比被他遠遠拋在身後好,即使軒轅正初可能不會在意他們之間的差距,願意護著他寵著他,不過那樣的生活不是拓跋慶生想過的。他想和軒轅正初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討論他們之間的感情。
雖然總說人的地位可能不平等,接受的教育可能不平等,國籍種族可能不平等,在愛情上,人人都應該是平等的,但世界上那麼多人,生活在人類社會里,每天要吃喝拉睡,如何能夠脫離慾望?有了慾望,愛情就不可能是純粹的,必然會參雜一些其他的東西。這是社會里的人無法避免的。
接下來的半年裡拓跋慶生不再老去打擾軒轅正初,幾乎將每一天當做兩天用,很少回家,連拓跋鶴剛生日也只是回去吃了頓飯就匆匆返回實驗室,那些在暗處保護他的人都鬆了口氣,只要拓跋慶生不亂跑,他們的任務就輕鬆了,度過這一年,任務就結束。
距離除夕只有半個月的時候拓跋慶生不見了。
追蹤器顯示他一直在雷根的工作室,但暗處的那些人很快就發現事實並非如此,一天前拓跋慶生告訴雷根和拓跋鶴剛他有綠植協會的任務,在接下來半年時間裡可能會很少聯絡他們,然後就沒有了他的訊息;綠植協會的人都一頭霧水,近期他們沒有什麼任務需要拓跋慶生去完成的。
拓跋慶生在撒謊,他去了哪裡?
僅僅還需要幾天時間就能收網,軒轅正初卻無法等待下去。
謝慶生和索圖擄被警局以差不多的罪名逮捕了,涉及商業欺詐、破壞網路秩序和綁架,這在他們的親人和朋友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其實軒轅正初知道他們只是被上頭拋棄的棋子,真正的幕後人不是他們,不過他試圖想透過他們知道拓跋慶生的下落,他覺得拓跋慶生的再次消失跟他們脫離不了關係,一番拷問後沒有得到期望的答案,只能將他們扔給警局。
雖說警局都是為一部分人服務的,但他們也得到了公平的審判,謝慶生被判終生監禁,不得減刑;索圖擄則要在監獄裡度過四十年。
謝慶生要求見軒轅正初,他本來很絕望的,但聽說軒轅正初願意來見他,又升起一絲希望,或許,他在軒轅正初心裡還是有些分量的。
他在軒轅正初心裡分量不輕,但謝慶生遠遠低估了拓跋慶生在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