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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鐸的一句話,讓我更心驚膽顫,回頭那個老四,找我問個究竟,我得有應對的話才是。
總算有人來傳晚餐了,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我趕緊鑽回去。
把地磚移好,垂頭喪氣、心灰意冷的摸黑走回了小院。
狠不得把這個院放把火給燒了,怎麼說也要留點東西洩洩憤。
氣呼呼磨了點墨,寫了十來張王八蛋,想想又不妥,顯得本小姐太沒文化了。
於是把它點燃燒了個精光,想起李衛的口頭禪—丫丫呸。
畫了一幅罵人的畫,把它貼在正中的牆上,冷哼了一聲出了門。
老四就是雞肋,棄之可惜,食之噁心!
中餐時懶洋洋地起了床,獨自跑到後院,在假山頂的亭子裡躲清靜。
不在暴力面前低頭1
中餐時懶洋洋地起了床,獨自跑到後院,在假山頂的亭子裡躲清靜。
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誰也不要理我,讓我自已在鬱悶中解脫。
這個小亭子倒不失為一個好地方,前面種著兩棵榆樹,如今正把亭子擋住,透過樹杈可視前方,而下面的人不經意是很難發現的。
斜靠在美人靠上竟睡著了,直到胃餓得難受才醒了過來。
竟然天色已暗,府裡都點亮了宮燈,燈火點點,樹蔭重重。
急急忙忙摸索著走下了山,剛至院門口,就聽見寧兒的哭聲,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邊走邊往裡窺探,四阿哥怒氣沖天地坐在椅上,見我的那一刻臉色才稍緩了些
。寧兒則跪在地上抽泣,聽到我的腳步聲,緩緩地回過頭,淚眼婆娑地道:“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四阿哥目光冷然地道:“你去哪兒了?”
寧兒半邊臉上竟印著深深地掌印,這會兒臉也腫得變了形,簡直要把我氣瘋了。
我忍住怒氣,閉了閉眼睛,憤恨地請安道:“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
他的聲音還是冷漠沒有一絲感情:“你下去吧!”
這話自然是對寧兒說的,寧兒掙扎著起來,許是跪久了,痛楚地跌坐了回去。
我忙上前去扶她,眼淚忍不住劃落了下來,抱著她泣不成聲:“對不起!”
寧兒驚惶失措地掙開,朝我行禮道:“小姐折煞奴婢了!”
寧兒一離開,我擦拭了淚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一聲膝蓋碰地的悶聲,使自己都清醒了幾分。
他大概也驚著了,忙伸手來扶,驚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氣憤地拿開了他的手,面無表情地回道:“四爺,有氣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來做事固執,跟旁人無任何關係!”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緘目不語。
這個可惡的男人,總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實在是忍無可忍。
不在暴力面前低頭2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緘目不語。
這個可惡的男人,總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實在是忍無可忍。
今兒一定要讓他長點記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頭的主。
想著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雖是跪著,但一臉抗議的無畏表情。
“四哥,外面……”
十三的腳步急促響起,隨既又驚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低著頭,鏗然道:“回十三爺的話,奴婢本來就沒出府!”
三人竟一時無語,十三找了藉口退出了門。
膝蓋又痛又麻,我狠著心死挺著。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裡嚐了次鮮,如今在他兒子這裡也重蹈覆轍了,不由得冷笑起來。
“你給爺起來,還要爺給你道歉不成。”
他的口氣軟了下來,又伸手來扶,我決然地開啟了他的手,憤然地別開了頭。
他拗不過我,索性將我抱了起來,輕放到了床上。
我學他那一套,閉目養神。
他輕扶我的膝蓋,似有點理虧地問道:“你哪裡躲清閒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馬翻的。”
我一天未吃東西,都快餓暈了,有氣無力地滑躺在了床上。
越想越不值得,我橫豎鬥不過他,到頭來還是跟自己過不去,何苦來著?
憤怒地推開他,從床上掙扎起來,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管他用什麼眼光看我,最好對我失望透頂,以後少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