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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幫你出氣了,你還不高興。”
說完又自管自往前走,我跟上他的腳步道:
“你哪是幫我出氣,你分明是陷我於困境,得了,你我放了出府吧,這裡再也住不下去了。”
他卻不管,捏著我的肩道:“除非你進四哥的府門,不然爺也不放你走。你……我……”
他雙眸中的情誼,讓我為之一怔,這個十三對我真是非同一般,
讓人難以拒絕,開啟他的手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以後,你不要這樣對福晉,女人是用來疼惜的。”
“只要你答應留下來,我聽你的。
只是這個兆佳氏仗著孃家勢力,竟到爺府上擺威。
我越來越不懂皇阿瑪了,來不來就指婚,我的有銀子養不是?”
我輕笑出了聲,還有人為老婆多發愁的,笑道:“你多生些兒子,皇上就不會如此了。”
想不到這麼豪爽的一個人,卻為家裡的鎖事愁眉緊鎖。
我又搬回了小院,至此後,也無人來煩我。
這些吃了沒事可做的女人,自然話多,好在我也不喜與她們接觸,各自為政,也相安無事。
圈禁,我不能扔下他1
轉眼到了康熙四十七年,朝中的局勢越來越懸了,就連八阿哥看我的眼神,都有點變了,好像也把我當成敵對份子了。
九阿哥更絕,從我身邊過時,低語明言,終有一天我會成為他的人,總是讓我憋氣。
十阿哥至從上次之事,見我也冷臉一張。
好在我不是什麼福晉,顯少出現在愛新覺羅家族的聚會上,不然更加難受。
四阿哥與十三自然也沒閒著,十三還是豪爽的個性,而四阿哥更加的寡言少語。
心裡怕什麼來什麼,天氣一熱,過幾天皇上又要去避暑了。
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就是今年太子將在熱河被廢,連帶十三也被圈禁了嗎?
又不能跟十三明言,這兩天不是做惡夢,就是躺在床上懶得起來。
“病了?”四阿哥與十三並肩走了進來,四阿哥一邊關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十三笑道:“過幾天要去熱河了,你去不去?”
我是想去來著,怎麼著廢太子,也是歷史一事件,做個親眼見證人也不錯。
只是怕自己也成為其中一員,哪不是無路可退。
於是搖頭道:“我不想去,我們大家都別去了吧!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近來老做惡夢。”
十三取笑道:“杞人憂天,天塌下來自有爺為你頂著。”
我正色道:“十三爺別取笑我為樂,多事之秋,小心點總沒錯。”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是傻笑,我只好閉嘴。
四阿哥倒就聲道:“容月,說得沒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熱河行宮按康熙的要求竣工了,這年康熙基乎把所有的阿哥、娘娘以及高官都帶走了,連帶清雅居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小。
向來不理佛事的我,早晚起來都先朝天求菩薩保佑,雖與十三做不成夫妻,可近十年來,於他的感情非親人勝似親人,有時都覺得他在心裡的份量,決不亞於四阿哥。
圈禁,我不能扔下他2
想打探訊息,可又無從下手,只能聽天命。
九月不幸的事還是發生了,太子被廢,十三被圈禁,只是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康熙一行人都匆匆回宮,十三府裡亂了套,兆佳氏以淚洗面,其他人更是六神無主。
我到四阿哥府上等了他一天也不見回來,只好到府裡等訊息。
剛一進門,兆佳氏帶著喜薇她們,朝我行大禮,我驚恐萬分的上前扶道:“福晉,這是幹什麼,折煞奴婢了。”
她一把淚一把鼻涕,抽泣道:“姐姐,你救救爺吧,聽說皇上不是允你三個願望嗎?也只有您才能救爺了。”
我這才明白,她為何求我了,我忙道:“福晉放心,我正在探聽情況呢,若是能救出十三爺,我就是豁出命去,也會力爭的。咱們還是進屋裡商量吧。”
到得廳裡,我問十三倒底是因何事被圈的,一問三不知。
我嘆了口氣道:“福晉,十三爺不在,咱府裡不能亂,不能讓爺回來,看到亂哄哄的場面,再則如今俸銀也被停了,把原些其他府裡送來的僕人多打發了吧!”
還以為她是主事的主,原來也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