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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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著了涼?”
我一囧,這男人沒話找話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吧……
半途而敗
沈掬泉聽到季寧煙的曖昧之語頓時有些惱,看我的眼神有些怒,我被盯得很無辜。
“喂,明明已經很多天沒來過夜了,你在扯什麼鬼話?”
我話剛出口,季寧煙笑容依舊,沈掬泉的眼色更是兇狠。我一囧,才知道又上當了。
我狠狠的瞪著季寧煙,渾身上下的不舒服。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踱步上前,輕輕撩眼瞥張之遠“小十體內的血蟲就儘量去除,如果無法,那麼再進去一次也無妨,讓大師費心了。”
這句話說的輕飄飄,好像實在是無足輕重的一句,可我卻是一愣,這些人是怎麼了?那金陵的地宮有多麼險惡艱難難道不清楚?怎麼說的就跟去後院轉一圈那麼簡單。
張之遠點頭,“那請小夫人到床上躺好。”
我起身往裡面走,季寧煙跟了上來,一臉莫名“你穿這樣幹嘛?”
我被問的有些尷尬,順口胡謅“沒啥,試試新衣服。”
我按照張之遠的要求坐在床沿 微微探出腦袋,然後看見他翻出來不知道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一種植物,曬乾的植物,很大片,仔細看來有些像菸葉。
他把火靠近那植物,慢慢的,乾枯的葉子上慢慢氳出褐色,漸慢的整張葉子都跟著燒起來,然後一縷白煙緩緩升起。
“小夫人,這叫回魂草,味道不大好,您忍著點,記得多往裡面吸吸。”
我正納悶他的話,只聞到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像是有些化學藥品的味道,有些酸,更重要的是刺鼻至極,一聞到便有種嗆肺的感覺,鼻子酸,眼睛痛,然後痛哭流涕般滿臉眼淚鼻涕,我被嗆得實在受不了,燻都睜不開眼了。
“太……太……難受……”誰知到我剛伸手去推那團冒煙的東西,卻被沈掬泉按住了胳膊“你忍忍,不忍怎麼把那蟲子弄出來。”
我屬實是想配合,可那味道實在是太刺激,我已經覺得被燻得要憋死了,只敢往外出吐不敢往裡吸。
“大師,你多燒一些,她現在不往裡面吸根本不起作用,要讓她吸進去才行。”季寧煙堅定的道。
我一窘,合著這兩個人想把我折磨死不成,這味道哪裡是人受的?
我不敢動,一動肩膀就疼,沈掬泉雖然是避開要害按住我,可一扯就疼,我不能掙扎,只能老實蹶在那被燻得七魂出竅。
我不停的咳嗽,眼淚,鼻涕,從來就沒停過,到最後我覺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像是中毒一樣的感覺,渾身發麻,有節奏的抽緊般的疼痛,從心臟慢慢延緩到四肢,那白煙從鼻腔裡伸了進去就像是千隻萬隻的小手,手腳麻利的鑽進我的五腹六髒,拉扯著,抓撓著,無處不疼。
我從身體裡面往外的劇烈疼痛,等到疼的極致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昏昏然,只感覺到整個人像站在了陰陽兩界的當口。
然後便有種從身體深處翻出來的翻攪的尖銳,像火山下的不斷外湧的熔岩一般,擋都擋不住,一股股的往外撞,我覺得像是把我的胃鑽開了大洞,一路上穿過肺和心臟一般。
我疼到不能自抑,不由得發出深深淺淺的呻 吟聲,額頭上的汗不斷往外溢,後背的衣服已經濡溼不堪。
我幾乎是癱在沈掬泉的懷裡,差不多已經耗盡了全身氣力。呼吸終於通暢,似乎那些疼痛也變得自然而然,一呼一吸,疼便一起一伏,一伏一近,緩慢的在我身體裡移動。
張之遠伸手探我頸間的脈息,抬了頭朝沈掬泉道“針拿給我。”
沈掬泉把我交到季寧煙懷中起身去拿東西,我似乎能感覺到那種一波強似一波的外湧感覺,伴隨著疼,像是從胃裡泛出的噁心,想吐。
我倚在季寧煙懷裡,看著張之遠用類似針灸一樣的東西,在一個瓶子裡沾滿了綠色的液體直奔我的天靈蓋刺過來,試了試針,用力往下探。
接著又是喉嚨的部位捱了一針,說實話我並沒感覺到明顯的疼痛,也許是身體已經經歷極度的疼痛了,對於針刺這種小小的疼早已被掩蓋了。
張之遠下完針轉而對季寧煙道“這針需要三針另外兩針需要在小夫人心口窩正中以及背心出各一針,侯爺您看……”
季寧煙倒是想都沒多想,張口道“這個可以”側頭看了看沈掬泉“那就只有請小師傅先出去候著了。”
沈掬泉想開口說話,頓了會兒,終還是不甘的掉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