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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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思譚為何喜歡俞岱巖,即使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但也總會有不為人道的閃光點向東揚深神呼吸一口氣,沒有什麼可以表達,只餘祝福。
紅燭寶殿,熠熠生輝。執手陳情,也不惘了甚麼相濡以沫。
一拜,天地。
思譚扶著俞岱巖,慢慢轉身朝門,俯首,卻不禁淚滴鞋尖。
暮春時節相識至此經年,彼此情意,天地可鑑。
二拜,高堂。
她自私的遺忘的以前,只是不想揹負太多,她不是甚麼深明大義,果決勇敢的奇女子。
只是想和相愛的人,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
你們能不能知道,她在這裡一切安好?
夫妻,交拜。
思譚清晰的感受到俞岱巖身子一顫,不知道是不是站得太久。
但不管如何,她都站在他身邊。
從此,便一輩子是他妻。
後來的後來,思譚問俞岱巖當初為什麼非要站起來和她一起,要是傷到了筋骨怎辦,她並不在意這些虛禮。可俞岱巖告訴她,無關禮節,而是背後的意義,倘若連拜堂都不能和站在她一起,以後有難,談何同舟共濟,共同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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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天地,思譚便被許婧容領進新房,而俞岱巖他們還要繼續在外面折騰。
思譚在床邊坐了一會,肚子突然咕咕叫起來,從早上到現在只喝了一小碗粥,這會兒早餓扁了。
“婧容姐你在不在?”思譚起身喚了喚道。
沒聽見許婧容的聲音。
“不在啊……”思譚喃喃自語道:“那我就不蒙著這破布了啊……”說完便一把扯下蓋頭,扔在床上。
眼前豁然開朗,還是俞岱巖的屋子,乾淨整潔。思譚環視四周,屋正中貼了個大大的“囍”字,一對紅蠟搖曳。桌上鋪了層紅綢,擺著一壺酒,兩樽杯,三碟喜餅。
思譚正餓得慌,看見吃的頓時眉開眼笑,伸手便拿了個喜餅,一口咬下。
“思譚!”
思譚被這突如其來一嚇,那咬了一口的喜餅就順勢滾到了桌底。許婧容哪裡知道,自己不過出去了片刻,思譚就這麼不安分,拿起被扔在床上的蓋頭,看著思譚不語。
思譚乾笑兩聲,對許婧容道:“婧容姐……”
“還不快坐過來!”許婧容想裝作發怒,自己卻先笑了:“你要是餓了給我說便是,幹甚學那老鼠。”
思譚連忙堆笑蹭過去:“我是老鼠也是好老鼠……婧容姐,這可還要等多久?!”
許婧容疑惑道:“甚麼等多久?”
“唔……”思譚指指外面,低頭道:“為甚他們可以在外間,我要在這房裡等著?”
許婧容反應過來,掩口笑道:“你這可是等急了?”
“哪有!”思譚就勢坐在凳子上,低著頭嘆氣。許婧容突然想起一事,對思譚笑的高深莫測:“你且在這等我,我去拿件東西來。”說罷便轉身離開。
思譚閒坐著又覺得無趣,於是拿了碟喜餅坐在床邊吃著。
等了好一會,才見許婧容抱著個藍布包裹進來,鬢髮都沾染了雨水。
“這雨反而越下越大了。”許婧容拭了拭額頭,將那藍布包裹遞給思譚:“你拿去學學。”
思譚覺得莫名其妙,掂了掂那東西,倒像是一本書。慢慢開啟包裹一看,果然是本很薄的書冊。書頁上用隸書寫著三個字,思譚認了半天才認出是“秘戲/圖”。
“婧容姐,這甚麼東西?”說著,思譚便伸手翻開,只見上面畫著各種男女,卻都是沒穿衣服,或合抱,或交疊。思譚臉騰的紅透,當是什麼東西,原來是春/宮圖。
許婧容看思譚神態發窘,心道思譚定也是不知道這些,應當給她好好講講,否則今晚別弄出什麼笑話來。
“思譚……可有什麼不懂?”許婧容問出這句話,臉上也微微發燙。
思譚支吾道:“婧容姐……你這是婚前指導麼?”
許婧容雖然也略有尷尬,但她畢竟成過家的人,小青書都這麼大了,對著同是女子的思譚也不會太羞赫,只道:“哎,我是怕你到時候什麼都不懂,三弟他……”
許婧容不說,思譚還真沒想過這事。
她對這方面的知識不算匱乏,從初中就上過生理課,很多常識都算了解。可和俞岱巖在一起這麼久,出了摟摟抱抱親親,再沒有甚麼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