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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苦著臉道。
“賴賬?”思譚一時不解。
“哎喲!那壯士前前後後停留不過半刻鐘,可還沒付房錢!”
思譚聽罷不由哈哈一笑,道:“沒事,那必定是要再回來的。”
俞岱巖安頓好昏迷的思譚,便又折回去抓那馬大寬。那馬大寬近來在福建一帶連續作案數十起,年初俞岱巖便奉家師之命擒拿此賊,不想那馬大寬甚是狡詐,這一拖便是兩月,眼看四月初九在即,必須得快快辦完此事趕回武當。
俞岱巖一路追去,卻沒查到半點馬大寬的蹤跡,這時天色漸晚,料也查不到甚麼了,想起客棧中還有一人,便又折返回去。
此時的俞岱巖還並不知道自己所救的女子正是前晚出言消遣他之人。
月朗星稀。
俞岱巖甫一進客棧,便看見一位身穿男子白衫,雙手抱劍的女子站在樓間,肆意卻又柔美。
月光透窗照進來,那女子側了側頭,對他燦然一笑,輕道:“原來是小相公。”
俞岱巖愣住,這聲音似曾相識,正是前夜與他過招的姑娘。但……
“姑娘!不可亂了稱呼!”
思譚施展輕功刷的跳到俞岱巖面前,俞岱巖窘然倒退兩步,好像面前女子是洪水猛獸。
思譚但不在意,對他笑嘻嘻道:“你都摸摸摟摟抱抱了,還管他甚麼稱呼?”
俞岱巖看出思譚乃是戲謔,但還是一本正經說:“姑娘莫再打趣在我了,最近城裡不太平,還是少外出得好。”思譚突然想到一事,忙問:“小相公可知道今天那人為誰?”
“那人名馬大寬,最近在福建一代搶盜猖獗,我正奉家師之命來此除去此害。”俞岱巖頓,又道:“在下武當弟子俞岱巖,姑娘……稱呼名字即是。”
思譚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小二告訴她那人身穿藍衫時她就懷疑救她之人恐怕是俞岱巖了,於是用了晚飯後就等在門口守株待兔,果不其然是俞岱巖這廝,倒也是緣分。
自己之前一直不明白他怎麼沒有癱瘓在床,剛才聽他一說原來是還未到時候。思譚還以為她是同張無忌那群人一個時代,卻是早了個幾十年……
“姑娘?”俞岱巖看她不說話,不由喊到。
思譚神遊回來,看著眼前這人,知他幾月之後便要成個廢人,心裡頗不是滋味,但,他們的命運皆註定,自己不過遊戲人間過客而已,也只得覺得遺憾可惜罷了。
“小相公不要再姑娘姑娘的叫了,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晏思譚,你可以叫我思譚的。”思譚摸摸鼻子,又道:“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娘子。”
俞岱巖縱使修養再好,也不免內心頗為不喜,他接觸的女子就算是江湖出身,也不像思譚這般不知廉恥。
俞岱巖即使不喜思譚,但還是恭恭敬敬對思譚道:“晏姑娘。”
思譚知他有話要說,也不接話。
“在下前兩次的確不小心冒犯姑娘,但皆為情非得已,各種原因都乃劇盜這一誤會,晏姑娘,你我都算江湖人士,大可不拘小節,姑娘玲瓏心思,自是明白在下意思。所謂生歡無數,不求所願,姑娘正當妙齡,更是……應當自重!”
思譚嘴角抽抽……自己不過是看他乃遇到的第一個名人心生親近之意罷了,再加上這人一派正兒八經的作風思譚覺得很有趣,才出言調戲……唉,也怪自己太不知輕重了,倒把別人嚇成這樣。
思譚像是沒聽到俞岱巖的那番話,打個哈欠坐到桌旁,倒了杯茶,才開口道:“那麻煩俞三俠告訴我,抓到那賊沒呢?我可是還有東西被他搶了。”
俞岱巖沒想到自己一堆肺腑之言被思譚輕描淡寫揭過,更驚訝她知道自己江湖上的稱呼,不由弗然:“俠字言重了,不過都是謬稱,晏姑娘怎麼知曉……”
“你好婆媽啊!”思譚砰的將額頭抵在桌上哀叫道:“你又不讓我叫小相公,又不讓我喚什麼什麼俠,叫你Mr俞算啦!”
俞岱巖看著思譚這孩子氣的動作,不禁莞爾,自動忽略後面那句聽不懂的話語。
“晏姑娘什麼東西被馬大寬奪走了?”
“一對鐵羅漢。我師傅叫我帶給你師傅的。”
俞岱巖不大確定的問:“帶給家師的?”
思譚白他一眼:“難不成給你的!”
俞岱巖也不計較,依舊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晏姑娘的師傅是……?”
“無名小卒何足道。”
“晏姑娘過謙了,敢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