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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心裡越發懷疑,這個二太太,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三太太一連忙了大半個月,驚馬的事,才算弄了個清楚。
“拉車的馬前些日子得了眼病,管馬的侯英偏偏這個時候又墜馬跌斷了腿,這個事就沒能及時報上來,駕車的侯常又是慣用這匹馬的,誰想到馬受不了日頭,就發起狂來,這才惹了禍。”三太太一言一語說的很清楚,說完看了老太君一眼,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侯常被馬踩斷了胸骨昨日已經去了,他的一家老小聽說了這個事,已經跪在了外頭,至於侯英,已經跪了幾日了,母親您看……”
老太君一臉怒氣的擺擺手,看了三太太一眼,問道“那侯英,你可問清楚了?是怎麼墜的馬,既然墜了馬,後續的事情又怎麼沒交接清楚?”
三太太道,“前陣子安陽侯送了匹西域馬給世子,這西域馬還是匹野馬,並未馴服,侯英仗著有些功夫底子想馴好了邀功,誰知馬背都沒上去就被甩上來,這傷筋動骨最少休養都要三個月功夫,侯英怕這一病丟了差事,便悄悄的囑咐了同在馬騮的侄子,只是到底年紀輕擔不得大事,這事一出,侯英就將他那侄子打了個半死鎖進柴房了。”
老太君冷笑一聲,“這個侯英,還當自己是咱們家的功臣呢,這麼大個事都敢瞞下來,也就是他了,不然還有誰有這個膽子,你傳我的話下去,就讓他跪著,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三太太諾諾應下,老太君又道,“至於其他的,就讓孫媳婦兒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