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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本來和娘說話還好好的,馬車忽然就不受控制了。”
一旁的一個丫頭出去問了幾句,進來回話道,“侯管家落了馬,這會兒還昏著,也不知能不能熬過來。”
老太君嘆口氣,有些恨恨道,“瞧平常都是伶俐的樣子,怎麼就會出了這種事?”說著就進到屏風後去看侯夫人。
侯夫人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頭上的傷口也已經撒了上好的止血粉,雖說血止住了,可侯夫人還是一臉慘白,就連呼吸也微弱的幾要察覺不到。
老太君一見就紅了眼睛,“好好的人,怎麼出去一趟就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她有個什麼事,我們這一家子大小可怎麼辦?”
五娘打起精神,安頓著侯夫人坐下,又將謹德堂的幾個得力丫頭也叫了過來,侯夫人這一傷,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傳遍了府裡,無論是各房少爺小姐還是有些體面的姨娘,全都聚在了樂安居,侯景玉一見侯夫人未語先垂淚,眾人怎麼勸都勸不住,倒惹得老太君也哭起來。
主子哭下人也跟著哭,樂安居里立時又亂成一團。
索性御醫到的及時,五娘安排了未出閣的小姐迴避去了西側間,才引著陳御醫進到裡間為侯夫人把脈。
陳御醫看了看侯夫人的傷口,又把了脈,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道,“侯夫人這傷看著兇險,其實倒也不打緊,待傷口癒合了再好好補補身子,也就是了,說起來要緊的還是侯夫人的腿疼之症,我方才診脈,發現夫人身體裡的寒氣似比往日更重了些,這病症最忌溼冷,勞累,若是長此以往再耽擱下去,怕是日後連走路都難了。”
眾人皆是一驚,老太君更是急道,“那依太醫看,要怎麼著才好?”
陳御醫捻捻三寸長的鬍鬚,半晌才道,“老夫先開個滋補的方子吃著,待這傷口好了,再來診脈換了方子,說起來這傷口是沾不了水的,最忌辛辣,魚肉之類也暫且擱下,待過個一兩月,也就好了。”
眾人這才放下心,老太君連連道了幾句阿彌陀佛,才讓丫頭引著御醫去開了方子。
屋裡人多,老太君也覺得煩悶,便乾脆打發了人出去,“孫媳婦兒今兒個也受了驚,先回去歇著,這裡有玉丫頭看著就行了,三媳婦兒去問問跟車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老太君發話,眾人自然不敢有意見,片刻的功夫就退了乾淨。
五娘本打算近身服侍侯夫人,可心裡疑點太多,便索性藉著話,徑直就回了謹德堂。
人才坐下,錦繡就叫了今兒個跟著五娘出去的丫頭婆子進來,又讓人掩了門,才站在五娘身後,打起了大扇子。
五娘欣慰的看了錦繡一眼,喝完了一盞茶,才徐徐開口,“今兒個是怎麼驚的馬,誰瞧見了?”
婆子丫頭先面面相覷了片刻,其中一個跟著五娘陪嫁進門的管事婆子上前一步,小心的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幾個也是聽見了聲響,才下了馬車,倒也沒有看見什麼。”
五娘不由一皺眉,歷來女眷出門都是派了護衛護送,至於伺候的丫頭婆子,的確也是在主子後面的馬車上坐著,事發突然,沒有瞧見,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五娘一想起驚馬的事,就忍不住心有餘悸,若不是跟著的護衛及時拉住馬,不早說侯夫人,就是五娘也要搭了半條命進去。
要說意外,五娘怎麼也不信,堂堂一個侯爺夫人出府,不論馬車還是駕車的僕人,都是要精挑細選的,若是這麼容易就驚了馬,那京城那麼多世家女眷,早就死了個精光。
說來說去,五娘還是相信有人安排才是真的,只是到底是誰安排的,五娘卻拿不準,要說二太太,是有可能,但未必有那個手段,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授人把柄的荒唐事,可要說三太太,那就更不可能,一個庶子媳,世子的名頭,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在他們三房頭上的,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還是二太太。
只是老太君已經說了讓三太太處理,五娘縱然有著世子夫人的名頭,也不好貿然插手,如今也只能盼著侯夫人快些清醒,只是到底沒有抱太多希望,侯夫人一病這麼多天,就是有再多的證據,這些時間也足夠清理了。
五娘也就休息了一日,便打起精神,去樂山居伺候,侯景玉是待嫁之身,如今的日子一日緊似一日,眾人也不敢打擾她太多,三太太又忙著處理驚馬的事,說起來最閒的,倒是二太太,每日從福安居請了安出來,一準到樂安居轉轉,同五娘閒坐上半日,才會回自己的慎行堂去。
五娘每每防備,可也沒瞧出有什麼動作,一連半個月的功夫,五娘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