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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貴嬪若有心說這話,豈非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胡昭儀伶俐的眼珠如黑水銀般滴溜一轉,已經唇角含了盈盈春色,拖長了語調道:“是呢--安貴嬪老父已是知府,她又是表哥口中的‘禮義之人’,怎會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呢?”
話音一落,底下幾個膽子大的嬪妃已經吃吃笑了起來。安陵容自知失言,又礙著胡昭儀的身份,一時粉面漲得如鴿血紅的紅寶石,緊抿著唇不說話。敬妃只作沒聽見,哄著抱了個大橙子玩。我冷眼旁觀,掰著白玉盤裡一個金黃的佛手,只作與眉莊賞玩佛手。
皇后略略看不過眼,輕咳了一聲,頗有責怪之意,道:“昭儀別失了分寸。”
胡昭儀眉眼一揚,咯咯輕笑道:“皇后表姐不要動氣麼,一家子聚在一起難免逗個樂子,何況這出身不出身的也不是我先說的呀!”說罷只拿眼瞧著安陵容。
安陵容愈加窘迫,臉上不由一陣紅一陣白,身子有些軟軟地發顫,淚水含在眼眶之中,幾乎含不住要落下來。皇后只淡淡溫言道:“安貴嬪素來謹慎溫和,未必是有心之語。蘊蓉你也不是什麼話都要心裡過一過的人。”
胡昭儀明眸皓齒,一副宜喜宜嗔的桃花面在殿中明光錦繡之下愈加嬌俏穠豔,眸光嬌嫩得似能滴出水來。她軟綿綿道:“表哥聽聽,皇后的意思是有人說話做事無心,倒被有心的人利用去了呢。”
玄凌的手指摩挲著手中光滑如璧的青玉酒杯,杯中的“玫瑰醉”如一盞上好的純粹胭脂。他的目光有些散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