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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多,出京城十來裡。天色越發陰沉,風在平原上更是肆無忌憚,吹著沿途的柳樹搖晃不定,枯黃的葉子隨風飛舞。阮碧在窗邊瞅了瞅,暗暗祈禱,可別象上回那樣子遇到大暴雨呀。
行到半路,忽聽後面馬蹄聲如奔雷,蹄聲雜沓,至少十騎以上。馬蹄聲來的很快,眨間就到近處,跟著傳來大叫大嚷聲:“快讓開,快讓開,不要擋著大爺的道。”
車伕揮動馬鞭,放慢速度,小心地將馬車引到一邊。
兩個護院也引馬貼邊慢走。
不想那十幾騎奔過來,當首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漢子,二話不說,一鞭子抽在車伕身上:“操你奶奶的,你耳朵聾的,大爺叫你讓開,都聽不到嗎?”
車伕側頭避開,看他牛高馬大,又不甚講理,心裡害怕,攥住韁繩放慢馬車速度,說:“大爺,小的已經讓道了,再下去都是麥田了。”
“操你奶奶的,你還敢嘴犟。”絡腮鬍子又是揮手一鞭,正好抽在車伕手背上,車伕啊喲一聲,馬也受驚,灰聿聿地嘶叫著,四蹄亂踢。車伕忙攥緊韁繩,馬車堪堪停在麥田邊,把馬車裡的阮碧、秀芝和劉嬤嬤都嚇了大跳。
那十來騎也勒住馬,都身著錦衣皂靴,胯下所騎也是高頭大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阮府的兩個護院,其中一個叫柱子的,頗有點眼色,見對方人多勢眾,硬碰硬沒有好果子吃,於是上前打個揖首,說:“這位大爺,我家車伕年齡大了,手勁難免差點,沒能及時讓開,是他的不是。小的給你賠個禮,你大人大量,別跟他計較了。”
絡腮鬍子雙手抱胸說:“行呀,讓他來給大爺我磕十個響頭,我就饒了他。”
阮府在京城裡也有點名頭,下人出去雖不至於橫行霸道,也沒有讓誰欺負過。絡腮鬍子這麼說,太過霸道,柱子臉上有點掛不住,笑著說:“這位大爺,我們仨個就他會趕車。他這麼大年齡了,要是磕十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