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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的胸脯上,包括下面的細腰和s臀。
我沒精打采地捏著一塊柿子餅放在嘴裡嚼著:“聽說你升為席官了?不錯嘛,是几席?”
“五席,”亂菊踮著腳尖坐在我辦公桌上,把手探過來抓走我手裡的柿子餅吃著,袖口內帶起一股誘人的香水味,不滿道:“阿銀,你這次怎麼去現世這麼久?”
我被香風嗆得扭頭打了個大噴嚏,揉著鼻子退後兩步說:“五番隊的任務向來繁重,別指望我透露什麼機密給你滿足好奇心。”
“切,小氣!”亂菊白我一眼,三兩口解決了從我這搶來的柿餅,然後繼續從袋子裡掏出一塊,邊吃邊聞著自己袖子裡散發的毒氣說:“這還是你上上次去現世幫我帶回來的香水,你不記得了?”
“我確定自己沒帶這種生化武器給你。”我回憶起上上次去現世應該是七年前的事了,這麼說亂菊用的是過期了變質成生化武器的香水?
亂菊不悅地撇嘴說:“我記得是這個牌子的,用完很久了也忘了跟你說,所以就把瓶子給十三番隊的……嗯,”她叼著柿餅往上翻白眼,拼命回想半天還是放棄了,說道:“是誰我忘了,就讓他帶同樣的回來。”
“哦?”我拖長聲音看著她,笑起來。
亂菊嘟起嘴:“還不是你這次去現世呆了兩年多才回來!那個誰要幫忙,我也不好拒絕嘛!”
老實說我因為一點不太美好的過去,對女人存在一定障礙,不過只要是男人就都會有爛俗的虛榮心,所以看著這位被一大幫男人追在屁股後面而無動於衷的女人每天追在我身後,這種滿足感和噁心的自豪是很難擺脫掉的。
雖然有點對不起亂菊……
我按著亂菊的頭揉了揉,往外走:“別吃了,快到隊長開會的時間了。”
“喂喂阿銀,你還沒有吃早飯啊!”她從桌子上跳下來,有些緊張地揪著我袖口跟在我後面邊走邊盯著我的臉——這是最近我無法遏制經常要在靜靈庭裡上演的一個畫面,同時也是被全靜靈庭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嫉妒到死的畫面。
“不吃了,等會去一番隊蹭點。”
“阿銀,你還沒說去現世究竟是什麼任務啊!不要吊人胃口!”
“呵,等你升成三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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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幾十年,現世突然出現大批的變異虛,毫無預兆地襲擊了常駐的十三番隊某小隊,我的官方任務是去給小分隊救場,而私下的,還是因為藍染出於幾十年前對平子他們那次實驗的好奇,很想知道那些被迫虛化但靈能高強的實驗品能否存活。
我帶的那支小隊裡有幾名藍染的死忠,所以即便探查到浦原的色/情商店也沒法敘箇舊喝杯茶,只能遠遠地、很艱苦樸素地實行了長達一年的蹲坑任務。
也許幾十年的時間足夠讓浦原找到治療平子等人虛化的方法,我們只查得出他做出了更為優秀的義骸,至於那群破面是連根毛都沒見到。藍染對義骸毫無興趣,也就連帶著對我在現世的摸魚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無視了。
一番隊的氣氛一如往常般嚴肅沉重,我拜亂菊所賜,一路上頂著眾多男人能燒穿我的目光,大搖大擺地第一個抵達副官休息室。
這個時間副官們通常在隊內輔助隊長打理隊務,順便準備隊長會上要彙報的資料,而藍染比較無敵,所以我通常都是這時候獨自先溜達到一番隊蹭早飯的。
桌上照理擺了茶點,味道很不錯,可惜今天我才剛咬了兩口,副官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我看見來人後一口點心渣子差點堵在喉嚨下不去。
“……早,”我嚥了口茶,朝門口擺著手笑笑:“白哉,好久不見。”
這些年白哉和我的身高都猛竄起來,我已經超過一米八,白哉只比我矮一點,不過看起來卻比我瘦很多。
說到變化,雖然亂菊這個發育遲緩才剛進入小女人青春期的傢伙在外人面前能成功裝御姐,是很不同,可白哉這些年也收斂了他的火爆脾氣,把性子慢慢沉澱了下來,就快成為一名合格冰山面癱隊長了。
白哉回身關門時,死霸裝稍微擺動一下,現出一截細瘦的小臂,筋骨蹦起來,面板一如往常那麼白皙,接近手肘的位置露出一小截淡淡的新疤。
自從浦原離開屍魂界,我跟白哉那晚的對話後,我們便再沒單獨相處過,只是在一番隊偶爾會碰面,他也就對我點頭示意一下就走開了。前些年白哉升成副官,一起在休息室等開會的隊長時我們才搭過幾次話,不過也都是我主動去撩撥他,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