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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帶著在隊裡混得不錯,只是刨除樹下這位。
這位第三席長得算是愧對於靜靈庭裡眾多美男的基因了,一對綠豆似的小圓眼,單眼皮、蒜頭鼻,下嘴唇很厚,還為求美觀在下巴上留了點鬍子,加上貼著頭皮的捲髮看起來很有落魄藝術家的派頭,鼻樑兩旁兩片小雀斑又讓他有點像電影裡的純情小□絲。總之,在看過蒼純、白哉甚至藍染後,他真的有點挫傷我的視覺。
醜就算了,這男人的性格龜毛得簡直讓人想抓狂。我剛入隊就被評為五席,實力又不錯還得藍染青睞,因此大概是他的危機意識作祟,這種情況下作為隊長和副隊長之下的最高官,他當然會感到我的威脅,於是沒事時就愛揪著我找茬。
見我懶惰不成器的樣子,錦升鄙視地撇著嘴嗤笑:“隊長他們早開完會回來了,你趕快去領任務,哼,就算年紀輕輕就成了第五席,這麼散漫也成不了什麼大事。”
我對他早沒脾氣了,只覺得好笑,伸著懶腰說:“不急,有任務的話藍染副隊長會來找我的。”
進入五番隊後,我對藍染更沒大沒小了,不過奇怪的是他似乎很吃這一套,對於我的無禮總是樂呵呵地縱容著,好像……就好像在看他養的寵物任性撒嬌鬧脾氣。我除了感覺噁心之外再沒什麼,只是隊裡諸如錦升這樣的人就認為我是大不敬,總會倚老賣老地訓斥我幾句。
看見他鼻子都快氣歪的模樣,我打著呵欠又說:“抱歉啊前輩,昨天我執行任務路過西流魂街,發現一家超好的店,就在那裡玩了一夜,今天快困死了。你放心吧,副隊長是知道我喜歡在這睡懶覺的。”
“你、你怎麼敢這麼無禮!市丸銀,你不要以為只用一年就讀完真央靈術院就了不起,讓你做第五席就是礙於六番隊的面子,你真當自己有多大本事了?你只不過……”
我繼續打呵欠,短短三十多天的時間,錦升這套抱怨和訓斥我聽了幾十遍了。正這時,他背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錦升頓時住嘴,乾咳一聲回頭人模人樣地說道:“藍染副隊長,你怎麼出來了?我正要帶市丸君去隊舍領任務。”
這變臉的速度,連我都自嘆不如。
藍染笑呵呵地拍拍錦升的肩膀:“沒關係,你的小隊集結完畢了,我是過來通知你可以出發去現世了。”
錦升面對這大尾巴狼的笑容顯得很恭謹,他很注重位置高低,所以才會這麼強調低他兩級的我很沒禮貌,“是,我這就出發。”
我冷冷看著靠近的藍染,標準的市丸微笑已經可以收放自如了,這張面具在這幾天內被我鍛鍊得非常熟練,可以完全掩飾好一切了。
“阿銀,你都是第五席了,怎麼還這樣惡劣呢?”藍染仰頭看著我,老氣橫秋地搖搖頭。
大哥,能不裝麼?不裝會死麼?每次看見都讓我胃疼。
我笑著聳聳肩:“誰叫錦升前輩的反應總是那麼有趣呢?我忍不住嘛,他也有錯。”
對我來說,蒼純的死是最後的催化劑,也是最強的。我那點天真的小幻想其實在我知道這身體的名字時就該破滅了,只是我還很傻地以為可以憑一己之力扭轉一些。
其實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
這裡是個我不犯人、別人也要來犯我的世界,有位比希特勒還想發動世界大戰的藍染,作為非醬油非龍套的重要配角,我躲是躲不開的。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蒼純,他死後這些天,我越來越多地想起他,不論是交談還是隻遠遠地看著他朝我微笑,越想起心裡就越憋悶得難受,恨不得挖開胸膛把心掏出來泡在冷水裡,才能平息那股幾乎脹破我身體的憤怒和懊悔。
一見鍾情這事原來還真有,可能我真是在第一次見面就鍾了他的臉、他的笑容、他親切溫暖的態度……也可能是沒得到過的心理作祟,總覺得沒能抓在手裡的才最美好。
原因是怎樣我不想再追究了,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越想念蒼純,便越憎恨藍染。
我從樹上跳下來:“該不會真有我的任務吧?”
藍染俯視著我,他似乎更喜歡用這個姿勢看我或任何人,點了點頭。
“不會吧,可以拒絕麼?”我伸個懶腰,“真的很累啊,昨晚居然讓我解決那種數量的敵人。”
“阿銀,抱怨可不是好習慣。”藍染低笑一聲說道,他微低著頭時鏡片就會反射出刺眼的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無奈地攤手:“你不會連我這點權利都要剝奪吧?太殘忍了……好吧,是什麼任務?”
藍染滿意地點點頭,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