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文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點點腦袋,滿心與她相握,瞧著那出神入化的傷口,道:“你爺爺的,這化妝師太牛B了!改天得學了他的手藝,搶了他的飯碗!讓他丫的滾蛋!我早晚混進這神秘劇組狠狠撈一筆!哈哈哈哈!”
小女人使勁兒擦了把鼻涕加口水,依舊是那臉的傻笑:“小姐,雖然您醒來之後怪怪的,但只要您安好,鈴兒便放心了!自從司徒將軍一紙休書傳下,您便不吃不喝不開口說話,鈴兒瞧著心都碎了!小姐啊,既然將軍說放咱們一馬,這十日後出了將軍府,您上哪兒,鈴兒就跟著上哪兒去!這‘園’城大的很,咱還能餓死不成?”
“額……”不對!我演的是一啞巴!怎麼能開口說話?切!愣著吧!反正趁我昏迷時候拉過來,也就沒打算我說什麼!
嘿!這獨角戲還不難唱!眼瞧著所謂“鈴兒”的蹩腳演員,死命拉著我的小手,還把我拖拉到一銅鏡前:“小姐,既然您大難不死,就一定必有後福!這些天您好生休息著,待鈴兒事宜辦妥,咱就利馬搬出去!嘿嘿,小姐,您在這兒等著,鈴兒給你拿衣裳去!”
我是啞巴!我不說話!
可……
“哇靠!這誰啊?!”對著銅鏡一瞧,簡直呆若木雞!
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呸!這詞兒太老土了,用來形容銅鏡裡的美人簡直俗不可耐!瞧人那大眼,擱發電廠就一高壓電源!瞧人那小巧巒鼻,去黑頭化妝品廣告沒請她算是虧大了!瞧人那柳葉彎眉,不用修就渾然天成!瞧人那櫻桃小口,估計男人吻上一回再親誰都感覺是狗咬狗!哇噻!長成這樣真不容易,估計誰都樂意瞅瞅,嘿!你說白雲大媽隔壁那個吳老二,見這女人會不會也渾身發抖?
不對,這女人為啥我笑她也笑,我樂她也樂,我瞅瞅她,她還瞅瞅我……
難道……
終於,我以幾個美人絕對不會做的鬼臉證實了,這女人,就是我……
也終於,我不得不承認……
化妝師太太牛B了!這妝化的簡直天衣無縫,無懈可擊,我對他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淨個面,衣裳給您擱著,待您洗漱好,鈴兒給您換上,可好?”小女人打斷我崇拜的思想,畢恭畢敬將臉盆放上地桌子,衣裳擺在床邊,瞧她腦袋上打了個補丁,白乎乎的,真TM難看!
我偷偷接近她身邊,扛了扛她的小肩膀:“哎!你悄悄告訴我,你們導演是誰啊?”
丫頭很敬業嘛!居然裝不明白,還拿迷茫的眼神瞧著我:“小姐,您說什麼?什麼……是導演哪?”
我斜斜一笑:“就你們領導,你們頭兒,就……就你們都聽誰的?”
小女人終於明白了,恍然大悟般道:“鈴兒的頭兒就是小姐您啊,可是現在咱們都得聽司徒將軍的,他可是一家之主!”
去你丫的!還裝迷瞪!
說不清楚,也懶得計較,反正我也好久沒洗臉了,瞧著她端來的熱水,就一把一把的洗著,接過小女人遞上來的毛巾,白色?哈哈,化妝師給我弄一臉的胭脂水粉你不知道?等我擦完一準把你這毛巾搞的花裡胡哨!
哈哈!你看……
白的?乾淨的?!
忙望向水盆,清水?清的農夫山泉有點兒甜?!
還有這倒影……這倒影……
偶買噶!這玩笑開大了吧!
推翻臉盆,我跌跌撞撞的跑去銅鏡前,睜大眼睛盯著那裡的美人,撕了撕自己的臉,摳了摳自己的牙,挖了挖自己的鼻屎,揪了揪自己的頭髮,終於,我一屁股坐上藤椅,失魂落魄的望著一旁的小女人:“同……同志,麻煩問……問您,我叫……什麼名字?”
小女人慢慢拉上我的手:“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時日久不言語,倒是話奇怪的很!這是要考考鈴兒嗎?您隨便問好了,鈴兒都記得呢!小姐的名諱,喚作安然。”
安然……
我一副欲哭無淚的嘴臉,再次問著:“這裡……是,是哪裡?”
她很平靜:“‘園’城司徒將軍府。”
我淚在眼眶打轉:“你……你認識毛爺爺不?”
她緩緩而言:“不曉得。”
我滴下一顆斗大淚珠:“你們這兒最大權勢的人……是,是誰啊?”
小女人趴過我耳邊:“小姐,皇帝咱們是問不著,現下這裡最大權勢的,就是司徒秋白將軍了呀!”
有司徒秋白將軍?有皇帝?!我變了臉?!!我從棺材裡重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