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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二奶一躍起身,爬過我身邊說:“安然,走吧,咱一起接接郝王爺?”
我偏過腦袋,對著人兩斤面可勁兒瞅,左看看,右瞧瞧,再皺皺眉,搖搖頭。郝二奶不懂咱啥意思,忙問:“何意?”
咱噘噘小嘴,說:“二奶奶,您一巴掌打的靖兒臉都紅腫了,我那麼用力打您兩巴掌,咋就顯不出來捏?呦呦,感情兒這面,厚實啊!”
“你……”
“蝶兒,你與玉兒先過大堂,我隨後便去。”司徒秋白打斷郝二奶的話,可雙眼直直瞧著我,一瞬不瞬,但氣怒卻少了許多,反而更多的是……擔心……
額咳!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咱看到他那副表情,有點兒……開心。
郝二奶憤恨的瞅了咱一眼,便與石頭還有牆角那倆宛若殭屍的丫頭一起出了門去,丫頭一貫循規蹈矩,所以出門時,乖巧的把門帶上了,留下我與司徒秋白大眼瞪小眼,眼眼都是電,噼裡啪啦直出聲兒,恨不得一個鐳射蕩起金花四濺,宛若天女飛騰一個個摔入凡間,真tm如影如煙……
說實話,對於司徒秋白咱還是真的有點兒怕,單說人那眉頭皺的就有水準,絕對的王者,絕對的霸氣,絕對的倆眼兒一瞪,地球蹦一蹦!可稀罕的是,人一天到晚的凝眉,居然沒有一丁點兒的皺紋兒!改天可得問問用的啥護膚品,先給自己整個百八十盒,以防衰老!但眼下,我也只能眨巴著電眼,微笑著小臉,對上司徒的微怒之顏:“將軍,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本以為此人定會走過我身邊,抬手給咱平生第二個耳刮子,豈料到,他只是冷冷一聲:“過來。”
啥?還讓咱貼過臉給打哇?不可能!
我忙退後一步:“不去!男女授受不親,俺娘說了,不能跟男孩兒玩兒!”
司徒掛著一臉無奈,緊皺眉搖搖頭,緩緩起身踱過我身邊,竟一把拉過咱的小手,揉著掌心道:“那麼用力打,還真是有勁兒!你就不能離郝粉蝶遠一點嗎?早前在府上,你眼中從不見何人身影,冷漠淡顏,甚至不喜開口言語,叮囑你不去招惹郝粉蝶,你便少出多留,甚至不與她照面,現下,性格大變不說,還會出手生事!本以為對你冷些,嚴厲些,或者恐嚇下便能讓你退步,誰知你現下竟服軟不服硬,安然,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手心……麻麻的……
尷尬收回手來,尋思下道:“我,我是忍無可忍了嘛!在你那兒憋屈的我受不了了,就成現在這樣子了!以後也打算這個樣子!你不用管我啊,反正咱倆沒關係了!”
司徒一愣,卻苦澀搖頭:“想來我司徒秋白還有惹人嫌的時候……不過,你可要記得,郝粉蝶,莫要再招惹!”
聽完這話,咱心裡也確實撲騰一下,司徒在府上說過,不讓我去惹郝粉蝶,黑玫瑰也一再提醒,讓咱離郝粉蝶遠一點,就連茉莉都說,不要再靠近郝粉蝶,呵!這郝二奶究竟有多大本事,居然讓這麼多人都讓她三分!三頭六臂?深藏不露?半仙兒?
不妨趁此機會問個清楚!
想到這兒,我忙對上司徒秋白的剛毅美眸:“喂!你告訴我,郝粉蝶究竟什麼來頭?讓你們一個個的提醒我碰不得怒不得?不就是個王爺的女兒嗎?不就是有個長臉的爹嗎?用得著你們都怕成這樣?”
司徒秋白疑惑的瞧了咱一眼,好似反問般道:“安然,你何時這般遲鈍?難道你不知,她為何會這般狂妄?好吧,既然你已問出口,我不妨提點你一下……記得,她不光有個做王爺的爹爹,她還有個做皇帝的四叔!”
哇靠!我是豬啊!
天,按說我早該想到,王爺是皇帝的兄弟,那麼郝粉蝶自然是皇帝的侄女!這麼說……我得罪了皇帝的親戚,手指捅了馬蜂窩,只顧著蜂蜜,還不怕蟄?!
完了完了!我慘了,小命不保!趕緊抓救命稻草!不管是好人壞人,能救我那才是寶!於是乎,我一把拉上司徒手臂道:“那今兒個我揍了她咋辦?她不會真的要告訴她那做王爺的爹,再讓她爹告訴他弟,我說打了她家丫頭,讓那權勢頗高的叔叔一個聖旨下來,啃了咱的血肉,化為烏有吧?”
司徒秋白淡淡瞅咱一眼:“現下的你,也有怕的時候?”
我趕緊接到:“廢話!你跟皇帝她侄女一炕頭兒!當然不會怕,人皇帝寵你都來不……”
話至此,我明白了,也笑了……
呵呵,想來果然如此,司徒秋白果真是一勢力之人,他娶蘇玉因為人家有名氣,還是郝王爺的義女,他娶安然是為了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