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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好害怕!
閉上眼睛只剩下哭了!黑玫瑰只是冷著米色面容在那兒看,完全不顧我的哭鬧!半晌,才對我一言:“你想打聽什麼,想問什麼,想知道什麼?我是死人嗎?你寧願去問李思語,問程諾,都不來問我?”
眼淚繼續奔流!只能抖著回答:“我,我好怕你!你每次都喊我蠢蛋!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現在又把我吊樹上!啊啊,我看都不敢看你一眼,怎麼還敢跟你說話哇!”
黑玫瑰長腿一伸,如貓兒午後在屋簷棲息般,悠閒自在,輕揚極美容顏,冷笑一聲:“呵,你敢直直頂撞殺人不眨眼的郝王爺,也敢拾銀子去丟司徒將軍,怎麼?我難道是魔鬼不成?你居然連句話都不敢與我說?”
你哪兒像魔鬼啊!魔鬼只是你家倒馬桶的菲傭而已!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加一不止!才掛著淚眼回道:“你不是!我是!你再不放我下來,我馬上就變鬼了啦!好楚溪,大好人楚少爺!只要你放我下來,我人前馬後的給您伺候周到!別說說話,我天天給您唱歌說相聲都成!”
黑玫瑰斜我一眼,接著冷哼一句:“蠢蛋!”
我一副欲哭無淚,忙接話:“這名字咱也習慣了!只要你高興,隨你怎麼喊!快放我下來成嗎?這上頭忒嚇人了,萬一樹枝一斷,等我下去保準就一柿餅兒!連糖沫子都出來了啊!”
意外的,米色面容上竟露出一抹玩味,修長黑影一伸,整個人躺上房簷,曬著太陽道:“半夜三更,你那窗下表真心擾人清夢,大堂,你那臺前訴衷腸餘音繞樑,哼!想下來,那就給我樹上道情誼吧!”
啊!我的天哪!掛這兒唱歌?別開玩笑了,我現在除了能唱出專業級的顫音,其他啥也不會了!
抬眼一瞧黑玫瑰,人家閉著俊目小息,一副悠悠哉,那斜不拉幾的房頂對他來說就跟平地一樣!根本看不出躺的吃力,想必我不出個聲兒,還真是別想下去了!
唱!不唱咱就只能“吧唧”一聲摔成柿餅兒,還是一純肉餡兒的!於是乎,我忙一清嗓子,嚎起:“好……好……好大一棵樹,任……任你狂風呼!綠葉中留下多少故事,有樂也有苦,好大一棵樹,綠……綠色的祝福!楚……楚溪的胸懷像藍天,氣勢像沃土!我頭上頂著天,腳下卻踩不到土,一隻鳥兒輕飛過,說咱是怪物!好大一棵樹,你放我下來不?再不下來我完蛋,直接歸塵土……好大一棵樹,我怕的直犯怵,再不下來我完蛋,死的很難看……啊啊!”
“啪!”樹枝生生斷裂!我爆吼一聲就下去了!凌亂的小枝直掛著我的身子,明顯感覺到衣裳被刮出一道道口子!被吊了那麼長時間,加上這急速下降,使我快要暈厥!可就在這一迷一醒間,一隻大掌猛然擁了我的身,接著向上一提,跳躍著向房簷飛去……
我活了我活了!還沒變柿餅兒,沒見閻王,沒跟親愛的土地大玩you…jump,I…jump!啊,可嚇死我了!
黑玫瑰擁著我坐上房簷,還選了一超正點的斜坡面,那瓦片呈現一刀切的弧度,斜的匪夷所思!我摟緊了黑玫瑰的脖頸,禁閉雙眼,抖的堪比手機振動,頻率大塊特快:“別折磨我了成不?你到底想幹啥直說行嗎?只要你說,我一定照辦!要身外物也成!除了錢咱沒有其餘要啥給啥!~”
黑玫瑰冷哼一聲,凝黑雙眸一撇,好似鄙夷般瞧了瞧我:“到這般田地你還能轉腦子?嗯,看來你還不夠怕……”
啥意思?!
還沒來得及想,只覺一陣勁風傳來,手臂猛然一震!驚嚇之餘我卻突然精神振奮!心想死就死了!這回咱就爭點兒氣,總不能一輩子都被他壓制著,於是乎,我渾身力氣往頭上這麼一竄!我終於——敢睜眼了……同志們,不是咱沒出息,主要是看過那比比薩斜塔還斜的房簷之後,回想起樹上的高瞻遠矚,咱算是利馬恐高了!那恐的真叫一徹底,估計只要眼皮離地面五米高,咱一準走路扶牆根兒,放屁帶顫音兒,半夜起來尿尿都得帶血絲兒……
話說,我這邊眼睛一睜開,才知道死亡這玩意兒跟我真是有緣!剛從樹上下來,死裡逃生一回,這會兒卻又被黑玫瑰再次折磨!只見他站起身,雙手拉著我的手臂,將我懸在半空,只要他那邊一撒手,我這兒就利馬與世界脫軌,成為一代穿越女皇,一而再再而三的死的窩囊!
黑玫瑰淡淡的瞧著我驚恐的臉,隨即道:“不要再招惹郝粉蝶與蘇玉,記得了?”
這話還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把我懸在房頂就為這事兒?
我這邊還在思量,豈料黑玫瑰竟一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