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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換取他們的一句真心話。左手接過金子,右手順帶著就給你一槍,對政客來說,相當的正常,正常到都不會引起同行憤怒的程度。當然,也有一些商人,那心,簡直是黑到了極點。甲午戰爭中那摻了泥沙的炮彈,使劉一飛對西方國家的商人,有著一種本能的厭惡。
劉一飛還注意到,這個傢伙雖然臉上掛著無比親切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多少有點兒勉強,還帶著些許兒惱火的樣子。劉一飛自然知道其原因,人家可是美國駐廣州的領事啊,在廣州,也算是橫著走的一號人物,竟然被自己涼在外面近兩個小時,難怪他心裡頭有點兒不舒服了。不過,劉一飛一點兒也不在乎,現在美國人有求於自己,而且,他也想著讓美國人瞧瞧,中華共和國,跟大清朝是不大一樣的,他們這些個洋人,別想著在中華共和國的地盤上橫行霸道。
打量了一下屋子,那個洋人對陳設的簡陋有點兒意外,那眼睛裡面,多少lou出了一絲佩服的樣子。不過,他的腰板子,好象也突然間挺了起來,就象一個大富翁走進一個窮光蛋家裡時那樣,不知不覺地就要流lou出一點兒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這個洋人的一舉一動,劉一飛有點兒好笑,這個傢伙,還真是有點兒可愛,當個政客,屈才了。
林文彬走前兩步,對劉一飛說道:“總統先生,這是美利堅合眾國駐廣州的領事懷特先生,此次專程跟我來到中華共和國,就是想跟總統見上一面。”
按照劉一飛事前的佈置,林文彬的語氣中,明顯地掛上了一絲冷淡。對於一個有著商人氣質的領事來說,這點兒冷淡,他還是立刻就感覺到了。懷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林文彬的態度突然間發生了變化,可是,他仍然彬彬有禮地走前兩步,搶先朝著劉一飛伸出了右手,用有點兒蹩腳的漢語說道:“你好,總統先生。沒想到總統先生如此年輕,真是青年有為啊。”
劉一飛淡淡一笑,伸出右手,輕抓了一下懷特的手後,立刻就抽了回來,隨隨便便地說道:“懷特先生,請坐吧,請不用客氣。剛才我有一些事情耽擱了一下,讓懷特先生久等了。”
懷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那裡,那裡,劉總統身為一個大國的元首,日理萬機,忙一點兒是相當正常的。”
劉一飛注意到,懷特特別在“大”字上加重了語氣,明眼人一聽就可以聽出來,這是懷特在表達自己的不滿。要知道,現在的中華共和國,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講,跟大國都是搭不上邊的。劉一飛根本就不理這個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懷特先生能夠諒解,是再好不過了。沒想到,懷特先生的漢語說得這麼好,估計在我們中國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吧。剛才,林部長說了,懷特先生想跟我見一面,好好地談一下,不知道先生想談些什麼呢?”
懷特的眼睛眨巴了兩下後,這才用儘量平緩的語氣說道:“得知總統閣下率領部隊兩次打敗日本人,前前後後殲敵三個師團,並且擊沉了十幾艘軍艦,可是,自身卻無一傷亡。如此戰績,足以震驚中外,所以,我奉美國政府的命令,到這裡來,想跟總統閣下好好地交流一下。”
劉一飛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了一股子萬事俱在掌握中的神秘笑容:“原來懷特先生是為此事而來的,也就是說,你們美國政府想要知道,我們是用什麼武器幹掉那麼多日本人?”
懷特的臉上,lou出了不大自然的神情,他可沒有想到,這個中華共和國總統如此的直接,開門見山,一下子就指出了懷特的來意。要知道,在外交界,可沒有這麼直來直去幹活的,一般都是要繞上老半天,才會轉入正題,有時候,客套話要說上一大筐,可是,真正有用的只有一兩句而已。既然人家已經道破,那就沒有必要再兜圈子了,勉強笑了笑,懷特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總統閣下果然非同凡響,沒錯,我就是為這事情而來的。”
劉一飛並沒有直接講話,而是端起了茶,輕輕地喝了一口後,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懷特先生,我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上次臺北海戰,我們擊沉了近兩百艘日本的運輸船隻,而且,是在幾個小時之內擊沉的,當時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得到某些風聲的。”
懷特的眼睛一亮,連忙問道:“聽總統先生的語氣,難不成,我們國家軍事專家們的猜測是對的?”
劉一飛神秘地笑了笑,裝起了傻:“懷特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我們相隔偌大一個太平洋,而且,我國剛立國沒有多久,與貴國沒有外交關係,也沒有往貴國派遣外交人員,貴**事專家到底是怎麼猜測的,我可一點兒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