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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也是一件相當頭痛的事情。才不過幾分鐘時間,日本的軍艦就各捱了幾下狠的,其中,“高千穗”號的艦橋捱了一炮,雖然不是致命的,但至少也影響了其指揮的順暢。“武藏”號和“葛城”號受的傷倒是不重,都是前甲板各捱了一炮,不過,沒能傷著炮塔,自然也無法對其造成太大的破壞了。
眼看著這樣打下去不行,日本軍艦的追趕速度也越來越慢,擺明了是準備著撤入豐後水道以求自保了。這可不行,沒經過我們中國人的同意,別想著輕易撤出戰場。錢三江正考慮著要不要再次衝擊豐後水道的時候,卻忽然接到雷達兵的報告,在自己北面約五十公里的地方,也就是足折岬附近,出現了六艘軍艦,正以十五節的速度朝著豐後水道衝來。
這是那裡來的軍艦?難不成,是那些龜兒子終於鑽出龜殼了?錢三江不由得拍了拍腦袋,大叫可惜。顯然,這是從東京灣裡面衝出來的軍艦,而且,既然一下子出動了六艘,其中必然包括七千多噸的“鎮遠”號。要是在昨天,鬼子衝出東京灣,錢三江還巴不得呢。可是現在不行了,“鎮遠”號等六艘軍艦在北面,“高千穗”等三艘軍艦在南面,一不小心,就可能陷入對方的包圍圈中,到時候,就算自己有著火力和速度上的優勢,也有可能被日本鬼子強行拖去一層皮。咱這一次出門,打的是炸了就跑的主意,可沒想著跟小鬼子硬碰硬的。咱中華共和國就這四艘寶貝疙瘩,傷了一艘,海軍力量就少了一大截,可不能硬來啊。再說了,連著幾天的打戰,士兵們也都累了,倒不如換個地方,找點兒輕鬆的活兒幹。錢三江嘻嘻一笑,命令艦隊保持航向不變,再次趕往大隅海峽。他就不信,鬼子真有能力在日本列島附近,跟自己來一次大方位的捉迷藏。算了一下,從七月一號出發,趕了一千多公里的路,這幾天來回的跑,差不多也跑了一千多公里,從燃煤的存量看,起碼還可以再戰鬥四千公里左右,這些燃煤,可不能浪費了。
一**六年七月六日,日本皇宮。
在那個豪華的宮殿裡面,那個所謂的天皇明治正高蹲在正中間,那臉黑的,幾乎都可以刮下烏漆來了,兩隻眼睛冒著火,死死地盯著前面的幾個人。犬養太朗,犬尾太朗,井上次朗和松島六十五,一個個盤腿蹲在地上,擺出一付誓死效忠的樣子,偶爾抬起眼睛,飛快地瞥了一下明治後,又立刻恢復了原有的樣子,雙眼直盯著地面,那架勢,跟個木偶好象也差不了多少。
好一會兒,明治這才緩過勁來,用盡可能平緩的聲音,輕輕地問道:“松島君,請跟我說一下,你們
海軍到底是怎麼打的仗?”
一向驕橫慣了的松島六十五,這回也不敢拿出無賴樣了,低眉順目地說道:“陛下,此事海戰大敗,我也無話可說。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海軍。七月三號早上八點整,中華共和國正式宣戰,可是,有證據表明,在八點零一分的時候,中國艦隊就向過往船隻開炮。中國艦隊不可能立刻就得到開戰的訊息,很顯然,這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知道陛下一定不會答應他們的無理要求,所以,時間一到立刻開戰。在此情況下,我們海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也情有可原。中國人的這種行徑,相當於不宣而戰,實在是太陰險了。”
這個松島六十五,估計在孃胎裡面就開始學習他們皇族那種把卑鄙當光榮的優良作用了,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半點兒愧疚也沒有。他就沒有想過,前年要不是他們不宣而戰,又怎麼可能打得過大清那實力超過他們的北洋水師?而且,為了達到偷襲的目標,他們竟然還用假國旗來蒙人。如論卑鄙無恥,這個世界上,他們大和民族自稱第二的話,沒人敢稱第一,那水平,相差實在是太遠了。也是,人家把卑鄙當光榮,把無恥當傳統,把下流當美德,將獸性發展到了極致、甚至於當成國粹加以繼承。這樣一個全民皆黑的民族,你能指望他們說出什麼人類才會說的正常的話?
明治的臉上有點兒發紅,當然,這並不表明他對甲午戰爭時的不宣而戰有什麼愧疚之感。之所以發紅,是因為,中國人顯然早就已經料到了他明治可能的反應,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個圈套,說不定連“高松事件”的那個中國商人,也是早就安排好的一顆棋子,而自認為是明君的他,竟然一頭就闖進這個圈套裡面了。八點宣戰,八點零一分鐘就開戰,這效率,放在整個世界上,估計是無人能敵了。從某種方面來說,海軍戰敗,他這個落入人家圈套的天皇,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吧。底下這幾個人,口頭上自然是不敢去追究他天皇的責任,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呢?難怪以明治天皇那人